“袭击建筑,”Tina指出,“疏散完毕后空无一人的建筑。我们提前通知,傲罗们会在任何可怕的损失发生之前到场。这是个好消息,如果不是有你帮我,我们永远无法及时发现这个计划。”
Percival摇摇头,不是不同意他们的发现有价值,而是不同意她似乎认为他在其中有重大贡献。功劳全在她,这句话他不会说出来,但绝对会写在给主席看的报告里。
“不会有事的,”她坚持道,“我们有MACUSA最好的傲罗处理此事,还有他的助手。”
“这我就听不下去了,”Percival从扶手椅中站起来长叹一声,“再谦虚你也得承认我们是搭档吧。”
她耸耸肩走向床铺。“你一直都睡右边吗?”她问。
“有问题吗?”
“没有,”她掀开被子爬进被窝,“我哪儿都能睡。”
她表现的很随便,但他觉得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此事不仅包括早上他们醒来时的样子非同一般、他们白天起床后缄口不言(尽管他们也没有否认),而且她整个晚上都是在焦虑、失眠和恐惧中度过的。
“你觉得你还会做噩梦吗?”Percival认为还是挑明为好,就像她也坦诚地问了他问题。
她耸耸肩,然后摇了摇头,红发随动作抚过枕头,“我觉得不会,”她的视线追着他挥动的手,看着他熄灭了一盏盏灯,再次检查了门上的锁和魔咒,“我应该没事。”
有那么一瞬,Percival感觉到——不是青涩,但也是类似的东西。那种目眩、兴奋、紧张的感觉他已经多年没有感受过,它直接让他想起伊法魔尼。他已经多年没有在一个女人身边紧张过,但是老实说,他一直在忽略他的心动。即便他没有保持对Tina的高度尊敬(他绝对有),即便他不觉得她漂亮(他绝对觉得),那她也仍旧是他的同事,两人独处时她理应得到谨慎处理成特定类型的尊重。
[别把事情搞复杂,]他训斥自己,[你已经起了坏头,现在不准再纠缠她。到此为止。]
“真可惜,”他说。他只留下了一盏灯,他这边的一个火炬形的小灯,“我还希望能找个借口再贴着你睡呢。”
是她脸红了,还是灯光的原因?“你明知道用不着找借口的。”她轻声说。
“我不确定。”
“亏我还以为你今早在想什么高端烧脑的事,”她开着玩笑挪得离他近了一点,“你思考的声音大到都能把我吵醒。”
他们花了点时间——很长的,甜蜜的,超棒的时间——才再一次找到舒服地依偎在一起的姿势。Tina把脸埋进他的肩窝时,他感觉心口一紧。她一整天都在扮演Mariana,摸他,吻他,打情骂俏,缠缠绵绵,但是那是不同的,那不是Tina。这是Tina,有点笨拙,有点生涩,但是全然真实。他绝望地想给她一个晚安吻,但同时也担心这一吻将会毫无意义,就像他们整天都在做的那些亲昵表现一样徒有其表。
至少在这里,在黑暗中,他能被这个真实的状况安慰:Tina的呼吸吹拂在他的皮肤上,她的一只手沿着他的胳膊滑过,感知着每一条弧线和伤疤。“晚安。”她喃喃道。他的心饱胀地哽住了喉咙,于是他只是单纯闭上眼,强迫自己陷入了梦乡。
玩玩不会死
Chapter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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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五,也是1926年的最后一天。
Seraphina期盼新年。对她来说1926显然不是最好的一年,更不用说现在她作为主席的第二个任期已经过半。但是她还有两年时间可以补救,以后的机会她不会错失。新年新气象,她对民众、城市和国家都寄予了厚望。
眼下她正在纽约的办公室里喝着咖啡。虽然还没到除夕夜,但在除了几名骨干之外全都等着放假的欢欣雀跃的职员面前,她仍然保持着相对的沉默。今天她得早到办公室安排各项本日事宜,然后提前回家准备那些不得不参加的没完没了的派对和聚会,最后才能完事于站在挤满了Jing英巫师的房顶上观看跨年球从时代广场上空落下*。
*美国传统庆祝活动
她边吃夹着鸡蛋和培根的美味吐司边看《纽约幽灵报》,接着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日程表。正在喝第二杯咖啡时她听见的声音让她差点把鸡蛋吐了出来。
叮铃铃。
她站起来擦掉指尖的黄油(不管舆论怎么认为,她也只不过是个普通女巫而已),然后走到办公室的一面墙旁边。她把手放在墙上按下去,而后暗格滑开露出了里面的电话。
这是麻鸡物件,老实说算违禁品。不过Seraphina不是傻子,她早就准备好了要使用趁手的一切资源,不问出身。前任主席与她所见略同,那位正是第一个往这里安装电话的人。
因为没用麻鸡施工,所以当然是魔法将它永久连上了麻鸡的电网和信号台。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