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巴格曼了。”海lun说。
乔治朝她看的方向看了一眼,笑容消失了一些。
“我和弗雷德拿他快没办法了。”
“我有办法。”她盯着那边看了一会,“不过不太礼貌——我想对他可能也不需要礼貌吧?”
古怪姐妹乐队开始演奏下一支曲子了,海lun握紧乔治的手,在舞池中央停了下来。
“跳累了?”
“有点儿吧,我们先去坐一会,好吗?”她把乔治带到一个能看到巴格曼,又不太容易被他看到的位置坐了下来。
不过现在行动还太早了。安吉丽娜和弗雷德跳得停不下来,周围的人都要绕开他们,不然会被撞到。秋和塞德里克离开了舞池后,向后头的玫瑰花园走去。特洛伊在和她的舞伴聊得正开心,时不时发出一阵阵笑声。
“看看那个家伙,我以为参加舞会的男孩子里没有瞎子的。”乔治嫌恶地看着会场对面的一个角落,原来他说的是简宁。
“谁在乎呢。”海lun和他讲了刚才在拉文克劳休息室里简宁向她道歉这件事,乔治对她的回答不太明白。
“你为什么要给她治青春痘?海lun,你有时候是不是太善良了一点——”
“我没有盲目善良!”海lun解释道,“我明确说了我不会原谅她,在她道歉了的情况下,然后我帮她治了痘痘,她心里一定比我原谅她了还要难受一百倍。”
“我可不相信她会有这样的良知。”乔治嫌恶地说着,又托起海lun的下巴检查了一下她之前伤到的地方。
“我对于心里还有一点点善良的坏人,从不心软。”海lun认真地说。
音乐从欢快又变得慵懒,也许是越来越晚的缘故,依然留恋的舞池的人越来越少。弗雷德也看到了巴格曼,过来问乔治要不要一起再去找找他。
乔治起身走开后,海lun看到珀西坐在那里,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弟弟们缠上巴格曼的样子。
海lun走过去打了个招呼,佩内洛偶尔的来信里已经很久没有提到珀西了,对此海lun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海lun,你看他们两个。”珀西不满地盯着双胞胎的背影,“成何体统。”
海lun耸了耸肩。
“佩内洛怎么样了?”
珀西终于把注意力移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工作生活让他变得有点容易不耐烦,他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分手了。”他含糊地说,“我以为她会告诉你的。”
接着哈利走过来了,巴格曼好像很喜欢哈利,一脸愉快地来到珀西的桌子旁和哈利聊天。按照他说的,弗雷德和乔治刚刚是想缠着他推销假魔杖。
海lun心想,真是卑鄙——事实根本不是这样。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巴格曼终于喝得脸有点发红,似乎是要离开了。海lun也准备站起身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跟在他身后。平时暴躁易怒的穆迪教授也喝醉了,居然满脸通红地指着海lun说她是个幸运的姑娘……这架势和特里劳妮教授颇像,海lun尴尬地笑了一下,闪身跑过去了。
她叫上了刚刚又碰灰,所以看上去很沮丧的双胞胎。他们远远地跟着巴格曼,看着他摇摇晃晃地走进靠近禁林的那一片树丛,一个人喝醉的时候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等着巴格曼——
巴格曼突然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三个赶紧把头藏进一棵独角兽形的树篱后头,四周传来男男女女窃窃私语的声音,海lun松了口气,巴格曼一定以为刚才是动静是树丛里的某对情侣发出来的。
海lun松了口气,眼看着离灯火通明的会场越来越远,她弯腰脱下自己的舞鞋,扔给乔治让他拎着。
不然鞋跟总是嵌进chaoshi的、雪水和着泥土的地里,太麻烦了。但是此时已是十二月,室外的温度渐渐不受魔咒的保护,寒气难免从地面泛上来。乔治在她脱下鞋子的一瞬间想开口说话,被海lun一个眼神给噤声了。
这么冷的情况下可不能再拖了。她赤脚在雪地里走了几步,用魔杖指着巴格曼的脚下,悄声说:“藤蔓缠绊!”
数道结实的藤蔓从巴格曼脚下的土地里钻出来,缠住了他的脚踝,巴格曼猝不及防,脸朝下摔在了雪地上。
海lun扑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巴格曼的背上,用自己的礼服裙子遮住了他的脑袋,一边迅速招呼弗雷德和乔治过来按住他的手。
“别说话!”海lun用气声告诉他们俩,巴格曼喝得太多了,突然被这样袭击一下,他气愤得不得了。
“谁!是谁——”
弗雷德牢牢抓住他要去摸索魔杖的手,震惊地看着海lun——他们俩都没想到海lun会这么做。
海lun按住裙子下面巴格曼的脑袋,礼貌地说:“巴格曼先生,我带了三十个加隆,我想给下个环节的选手塞德里克·迪戈里下注,请您给我一个赔率好吗?哎哟!”她做作地叫了一声,“对不起,我们有十几个人想找你下注,我们现在都摔倒了——巴格曼先生,你在哪?”
“我在你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