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金妮抽泣着接过了巧克力。
“你需要纸巾吗?纸巾,手帕,我都有。”海lun想了想还是往上挪了一排,坐在了金妮身边。
“不用担心我。”过了一会金妮才好些了,她重新抬起头来感激地看了海lun一眼,“你是来看哈利比赛的吗?”
海lun温和地顺着她的话说:“没错,看来你也是。”
红头发的小姑娘总算露出了一个微笑,海lun鼓励地拍了几下她的肩膀,这时场上的哨声响起了,比赛开始。
尽管观众们欢腾而热烈,金妮却兴奋不起来,海lun只有静静地陪她坐在那。海lun突然想起一年级的时候,双胞胎在观众席上对一个高年级学生说的:“静默魁地奇?绝对不可能!”可是现在可不就是静默魁地奇嘛——她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不过接着她想起万圣节那天在礼堂发生的那些事,她的笑容又迅速收敛了。
“看那个游走球,”金妮轻声说,“它好像一直在攻击哈利!”
海lun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疑惑地皱了皱眉:“去年哈利在赛场上,他的扫帚就一直跟他过不去。”
“有时候游走球脾气不太好,的确会这样。”是迦勒从看台那边走了过来。
金妮拉了拉海lun的衣角,低着头说:“我没事了,海lun。你去找你的朋友吧。”
海lun笑着把包里的其他糖果都拿出来塞进金妮的口袋里,然后起身和迦勒一起靠着看台的栏杆去了。
“抱歉,海lun。”迦勒轻轻地说,“上次在魔药课上我说了那些话,我不知道他们是你的朋友。”
“哦,这没什么。”海lun盯着空中那两个红头发的影子,麻木地说:“这确实是他们俩做过的事。”
今天的冷风没有达到狂风暴雪的程度,观众席都没有保温魔咒,但那不代表风就不刺骨啊——海lun用外套裹紧了自己,迦勒看了她一眼,把自己的毡帽拿下来:“给你!”
海lun摆摆手,尴尬地说,“不用了,多谢——”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她的脑袋上就被罩上了迦勒的大帽子,几乎要把她的眼睛遮住了。
迦勒的黑发被冷风吹的有点凌乱,但他还忙着把手套也摘下来给海lun,海lun赶紧制止了他,把自己戴着手套的双手给他看,他才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接着开始脱大衣了——
“你会冻坏的,迦勒!”海lun哭笑不得地说,“我很好,你的帽子就够了!”
比赛暂停了一会又继续了,格兰芬多的队员们正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海lun注意到换了新扫帚的斯莱特林,真的如同一个个绿色的影子一样在空中穿梭。
“但是他们也不赖……”她看着地上那几个红色的身影嘟囔道。
“上次礼堂那件事我听说了。”迦勒注意到海lun盯着光轮2001,“马库斯·弗林特是有些——不善言辞。”
海lun疑惑地反问道:“呃,仅仅是不善言辞吗?”
“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他在魁地奇方面确实很有好胜心。”迦勒不以为然地望着球场中央。
“这就是为什么他对乔治和弗雷德充满敌意的原因?”海lun难以置信地晃了晃头,“那之前在球场练习的那次冲突你一定也听说了吧,是因为什么呢?”
“就因为一句‘泥巴种’而已。”迦勒尴尬地笑了一下,“那是德拉科说的,他还是个小孩子而已。”
海lun觉得头顶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她尴尬得想要马上摘下这顶帽子。
“我理解的‘泥巴种’和你理解的是同一个词语吗?”她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苍白的男孩,他正在为斯莱特林得分而欢呼呢——“麻瓜家庭出身却可以在这里学习魔法的巫师,对吗?”
迦勒咧开嘴对扫帚上的斯莱特林笑着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不解地看着海lun:“没错,就是这样。……也许是听起来具有一些攻击性,但是家族的长辈都这么叫。”
海lun把帽子摘下来塞进迦勒怀里,她说话时盯着迦勒黑色的眼睛,很难去理解这样一个儒雅温和的男孩子,居然有这样的刻板印象——
“我妈妈就是麻瓜,那我是不是半个泥巴种——或者混血泥巴种?”
迦勒张大了嘴,他的脸在寒风里慢慢泛红了。
“我不是故意——”
“不要说抱歉,迦勒。”她疲惫地说,“也许我们只是观念不同。——很抱歉玷污了你的帽子。”
比赛以波特抓到了飞贼为结束,但是他在空中好像被球狠狠地撞了一下。海lun回过头去,发现金妮已经离开了。
洛哈特教授已经跑过去了,哈利抗拒地举起另一只手说些什么,海lun走过去时,洛哈特正念了一个咒语——好吧,还不如不念呢,把哈利另一只胳膊的骨头都抽空了。乔治和弗雷德正和他们的队长一起把发疯的游走球努力关进箱子里,海lun想走过去说些什么,艾丽娅把扫帚扔在一旁冲到了乔治跟前——她太匆忙了,以至于和乔治撞了个满怀,乔治不得不扶着她的肩退了几步,把她推开一点儿。
海lun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