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看到海lun,惊讶地抬了抬眉毛,小声说:“哇哦,哇哦,哇哦。看看这是谁啊。”
海lun当即就后悔坐在这了。她迅速绷起脸,翻开面前的大部头。
双胞胎是为了让珀西给他们改魔药课论文才来图书馆的,不过听起来珀西没有帮他们写完的意思,而双胞胎却巴不得他们的哥哥帮他们把所有的作业都写了。
“这不可能。”珀西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只此一次。”
“好吧。”乔治说着看到海lun的书,“海lun,介不介意借我……”
海lun用行动回答了。她“啪”地合上书离开了。
但是双胞胎还是找到了她,在学校礼堂的转角处,海lun刚从变形课教室出来,饥肠辘辘地准备去食堂吃晚饭,早知道不和特洛伊分开了,真是倒霉啊——看着似乎是在等她的双胞胎,她心里一凉。
“海lun,海lun,海lun。”每次弗雷德和乔治用这种语调,将一个词重复三遍的时候,总没好事——
“《魔杖检修指南》,”乔治坏笑着说,“你在担心你的魔杖在魔咒课不起作用嘛?”
海lun涨红了脸,那天居然让他看见书名了!
“那又怎么样呢,乔治韦斯莱,即使你的魔杖没有问题,那你想想,问题是不是在你的脑子里?”
弗雷德第一个没憋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用干咳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噢,乔治呀。”
乔治居然也没有生气。
他抽出自己的魔杖,撑在海lun的耳边——事实上,海lun已经抵着柱子了,她愤怒地盯着乔治,在袖子里握紧了自己的魔杖。
“别试图偷袭我,”乔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就凭你那根旧魔杖。”
海lun的脸更红了,这次是因为某种说不出的羞愧,她咬牙切齿地反问他:“你怎么知道它是旧魔杖?”
“很难看出吗?”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然后对海lun说:“属于你的魔杖不会这么不合手,这很简单。”
“这是你的秘密吗?”乔治看着她的神情,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海lun 格林?”
海lun觉得身后的柱子冰凉冰凉的,她脸红得都要哭出来了,而乔治的魔杖就抵在耳边,礼堂里食物的香味传了出来,而她的肚子咕咕地一直在响——
“好吧。”乔治收回他的魔杖,用袖子擦了擦顶上的灰,“看把你吓得。回去吃饭吧。”
可能是因为双胞胎实在太可恶了,海lun竟然觉得这一句话让乔治变可爱了许多许多,海lun擦了擦鼻涕,觉得自己愧对于智慧的拉文克劳,于是毅然决然朝反方向的休息室跑去。
事实上,八点的时候海lun后悔得不行,天文课晚上十一点才结束,她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愁眉苦脸地坐在一旁,还要不时地做今天观月的笔记。要在平常,海lun是很喜欢这门课的,今天除外。
“海lun!”罗杰给她扔了个纸团,“你怎么了?”
“饿了,你有吃的吗?”
罗杰翻遍自己的书包,最终只能摊摊手。而另一个拉文克劳的同学递来一块蜂蜜蛋糕,海lun道了谢,接过去吃了几口就没了。
这下周围的同学也找遍了,大家都没有带吃的。正好是下课时间,罗杰说他去楼下礼堂看看,一溜烟就跑出去了。海lun满眼感激地目送他的背影,然而他回来时,似乎并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
“嘿,猜我在楼下遇见谁了?”罗杰在他的位子上坐下,“弗雷德和乔治!他们听说你没吃晚饭,说他们有办法!”
“什么?!”海lun一个没吃饱的人吼出了一头铜牛的声响,全班同学都转过头来看着她,包括辛尼斯塔教授,海lun尴尬得恨不得从天文台上跳下去,赶紧捂住了嘴。
罗杰和特洛伊都吓得不轻,特洛伊在她前面转过头来:“怎么回事?”
“还好,我没事。”海lun悲惨无比地回答道。
罗杰舒了口气,拍拍海lun的肩膀,:“天文课下课后,礼堂门口等你!”
海lun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幻想了一下放这两兄弟的鸽子有多么痛快,又说服自己有把柄在人手,不得不低头——就连今天的月像,也昭示着自己的悲惨命运。
“上弦月,盈缺——呃——缺什么呢?”海lun挠挠头,看着同学们都起身拿着书包准备回去了,她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咕”地提醒她了。
“好吧。”她自言自语着,慢吞吞地拿起包,向教授道了晚安。
按理说,一年级生是不应该这么晚了还在走廊里乱逛的,如果太晚被教授们逮到的话,还可能会扣分,此外,霍格沃茨作为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堡,每一个角落都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比如三楼门厅外的某一块石砖后头,住着一窝长翅膀的可怕的老鼠——至少海lun觉得是老鼠,还有一些不允许打开的门和一些被诅咒的书,很多都是拉文克劳的同学们在休息室里聊天时提起的,有一部分拉文克劳非常喜欢研究这些未知的麻烦们。
所幸今天的走廊非常安静,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