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過短短幾個小時的相處,冷言便被這個善良而又慧黠的女子所吸引,也許不是他來救她,而是反過來自己被她所拯救也說不定。
隨著心中湧起對狼女的愛憐,冷言的陰莖充血度又再更進一步提高,硬得令他甚至開始發疼。
「冷言大人好厲害,這已經不是rou棒,又大又硬又粗又長,這已經是鐵杵了呢!」嬋玥驚嘆地說著開始用她柔軟溼潤的小舌頭來回舔弄著冷言的陰莖。
「唔好舒服。」
「真的嗎?我好開心,那我要讓冷言大人更舒服一些!」
說完,嬋玥的右手再次握住冷言的rou棒前端,食指來回輕撫著龜頭前端撩撥著那脆弱而敏感的神經,而她的舌頭往下開始舔弄起陰囊,時而將它整個含入嘴巴裡,時而又以舌頭戳弄,左手則開始撫摸起冷言的身體,那女人特有的細嫩肌膚讓他的每一吋神經都變得無比敏感,被摸過的地方全都開始發燙,尚未被摸過的地方全都在渴求她的撫摸。
冷言感覺自己的神智正不斷地陷入混亂,來自全身上下的快感不斷衝擊大腦,幾欲暈厥。
現在的他渾身發燙,稍早之前發冷畏寒的狀況早已全數消失,現在的他只覺得身體裡有熊熊烈火在燃燒,彷彿要把自己燒盡一樣。
而在這衝擊之下,一股身為雄性的屈辱感也油然而生居然就這樣被女人,而且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玩弄於手掌中。
抓住這個感覺,冷言總算取回了半分神智,在他眼前的是嬋玥汩汩流出的溫泉,不斷分泌著的甘甜芬芳是她渴求雄性的象徵。
於是,冷言稍微挺起身子,埋入了那幽暗的裂縫之中,伸出舌頭朝向那最深處之處,將所有的甘泉與花蜜全都舔弄而出。
從裂縫流出的蜜ye在冷言的舌頭抽出之後仍然一滴一滴落下,溼潤了冷言乾裂的嘴辱然後進入他的嘴裡,為他乾涸的喉嚨帶來甘甜的生機。
「啊嗚嗚嗚嗚哦哦」嬋玥的身體感受到巨大的衝擊,她白嫩的身軀整個發抖抽搐起來,強烈的快感弄得她挺起身子拼命忍耐那幾乎要把自己的理智摧毀的浪chao。「冷言大人,你好壞。」
嬋玥回頭瞪了冷言一言瞋怒道,那嬌弱柔媚的眼神弄得冷言心中的欲望更加勃發,陰莖的尺寸更加漲大了一圈,把嬋玥嚇得驚呼出聲。
「冷言大人,您的鐵杵再這樣下去就要變金剛杵了!」嬋玥心有餘悸地看著冷言的陰莖說道。「這樣的東西,能進得來嗎」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稍微搶回幾分顏面的冷言壞壞地笑道。
「您真的很壞,人家還是處女呢,這麼大的東西要放進來當然會害怕,您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嗎?」嬋玥又嬌怒地瞪了冷言一眼。
「所以妳不想要嗎?只要妳說不要,我絕對不會違反妳的意願強迫妳。」冷言正氣凜然地說。
「嗚您真的很壞心眼。」
「妳剛才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才叫壞心眼。」
「那是嗚」一想到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不,此刻的她也正是渾身赤裸地做在男人身上,舔弄著男人的陰莖,怎麼看都是異常羞恥的畫面,嬋玥頓時滿臉通紅。
明明行為如此情色,但反應卻這麼清純,令人忍不住想耍壞。
「所以妳不想要了嗎?」冷言故意問。「那就停下來囉。」
「嗚我要」嬋玥小聲地說。
「妳要什麼?」
「我想要冷言大人的大rou棒」嬋玥囁嚅地說道。
「我不像嬋玥那麼壞心眼,所以沒問題唷,我現在就給妳!」
說完,不知何時已經恢復力氣的冷言反過來將嬋玥壓制在身下,一轉過身,巨大的陰莖便已抵在嬋玥小小的花xue之外,時不時地輕扣門扉,燙得嬋玥的身體不斷顫抖。
「您、您這大壞蛋,您什麼時候能動的?太過份了,欺負人!」嬋玥又羞又急地伸手不斷推著冷言壯實的胸膛,然而她早已因為冷言身上強烈的雄性氣息而迷醉,身上的力氣一點一點地被抽乾,無法再抵抗也無意抵抗。
「就在喝了妳身體裡流出來的甜甜的水以後,身體就突然能動了。」冷言邪邪一笑。
「嗷嗚嗚您真的很壞,真的好壞,好壞!嗷嗚嗯」聽到冷言喝了自己下體流出的ye體,還因此而回復體力,嬋玥對於自己能幫上冷言感到開心,但卻又覺得害羞無比,緊緊抱住冷言,將臉埋在他的頸側不敢看他的眼睛。
然而嬋玥這一舉動連帶地讓冷言身上的雄性氣味更貼近她的身體,俐落而結實的肌rou線條像城牆一樣牢牢將她鎖住,柔軟的ru房也因為那厚實胸膛的不斷擠弄而讓其尖端蓓蕾充血發硬,下半身的城門正被巨大的攻城杵牢牢抵住,只要冷言稍微往前一挺便會直接攻破大門直抵花心。
嬋玥全身上下都在冷言的掌握之中,現在唯一還牢牢守住的是她的唇,她雙手緊緊纏住冷言的脖子,臉頰緊貼著冷言的臉,眼前是冷言好看的耳朵,她朝著他敏感的耳垂輕輕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