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彻回了驿馆,就让青濯出去打水。他自己揉着rou棒舒缓一回,才缓缓叹气。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自从给陈曦舔了nai,他感觉自己身上一股火腾起来,到现在都没有下去过。他迫切地想找到陈曦,真刀真枪地干一场,压在她的身体上,把rou棒整个喂进她的rouxue里,然后狠狠地捅到宫口。
可是现在不管是事实情况还是陈曦的身体,都不能允许他这样做。
姜彻觉得自己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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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赶路,姜彻终于回了京城,他没来及往东宫休憩,便先去宣室殿向皇帝请罪。
皇帝看着没什么怒气。长公主的奏折写得语焉不详,只说太子失仪,兼之又把太子狠狠骂了一顿。
皇帝很无奈,问道:你这是做了什么,把你姑姑气成这个样子?
太子匍匐在地上,回话:是儿臣的不是,想同表妹多说几句话,有些失态了,惹了姑姑生气,清父皇责罚。
皇帝眉毛拧起来,他大致也猜到肯定是因为陈曦那个丫头,于是开口:你表妹到底已经嫁人了,你身为太子,怎么好一直纠缠不休。
正说着,外边唱喏,说是皇后来了。
张皇后面色端庄,走了进来。
皇帝心里有些不悦,他教导储君的时候,无论是为了公事私事,都并不喜欢皇后来掺和。可他才皱着眉向皇后望去,就在看见她身后宫人的时候愣住了。
皇后身后站着个眼生的宫人,不像别的宫女一样屏息敛气恭恭敬敬地站着,反而是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着。
皇帝问:这个宫人是怎么回事?
太子闻言怔住,才敢微微从地上抬起头来,却惊讶地发现,母后身后跟着的宫人,像极了......姑姑!
皇后笑着回道:回陛下,长公主不是才去了旻阳吗,母后念得很。谁知道昨儿晚上散步,就瞧见这么个丫头,像极了长公主,特意送来让妾身教习着,然后去长乐宫服侍。
那个宫人仔细打量去,外貌上有七八分像长公主。皇帝忆起自家姐姐的性子,不禁喝到:胡闹,母后使性子你们也不知道劝着,这要是让姐姐回来看见,得气成什么样子!
皇后也叹气:谁说不是呢,只是母后还在兴头上,妾身也不好直接驳了母后,就想着先带着这个宫人几天,等母后心思淡了,就打法她去行宫好了。
皇帝没说话。他这个姐姐别的还好,却十分见不到有人和自己长得相像,除了陈曦那个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丫头以外,是见一个就要大大地发一回脾气。
行了,你们都回去吧,皇后你把这个宫人留下,朕让人处置了去。你宫里妃嫔命妇来往频繁,难免要传出去,到时候姐姐知道了,连着我也得挨骂。
皇后本来带着这个宫人来宣室殿,就是指望着把她交给陛下......皇后笑容如释重负,连连称是,而后带着太子一起退了出去。
那宫人听得皇帝皇后一番话,已然被吓得瘫坐在地上,杏眼通红,眼泪早就淌了下来。
待皇后和太子走了,皇帝摆摆手,殿内站着的人齐齐退下。
随着关门吱呀一声,宫人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后整个人缩成一团。她可是听见了,陛下说要处置了她!
她忍不住哭出了声。
过来。皇帝起身,走到软榻上坐着。
宫人泪眼朦胧地向皇帝望过去,想着横竖是要死,也就要像皇帝靠过去,可受了惊吓腿脚不力,她只能小声啜泣着往软榻边爬过去。她屁股翘了起来,一摇一晃地往前爬。
顶着一张酷似姐姐的脸,却做出这样下贱的行为,皇帝只感觉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心里就浮出些往事来。她确然生得像极了姐姐,乍一看就是姐姐年轻时候的模样。
宫人爬到皇帝脚边,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皇帝半靠在软榻上,伸脚抬起那宫人的下巴,他在殿内只着素白的娟袜,隔着一层布料,大脚趾在女人的脸上轻轻摩挲着。
这场景吓得那宫人不敢乱动,只能默默接受皇帝的打量。
皇帝问:你叫什么名字?
宫人飞快地抬起头,只与皇帝对视一眼又怯懦垂首,答:回陛下,奴婢贱名林妙娘。
皇帝轻轻想起来,另一只脚踩在她的胸脯上:妙娘?的确很妙。他右脚隔着布料踩在林妙娘胸前的小葡萄上,脚趾夹住微微一拧。
哎呦!妙娘往后一躲。
皇帝顷刻怒道:不许退,过来,替朕脱了袜子。
林妙娘只能捱着回道榻边,她垂着头侧过脸,不敢去看皇帝。
皇帝一只脚顺着林妙娘的领口探了进去,rou贴着rou踩弄起林妙娘的rurou来。
ru房传来疼痛的感觉,林妙娘却感觉自己腿心微微shi了,她着实害怕,别是内急,要是在皇帝面前尿了,她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两跟脚趾夹住她胸前的茱萸,带着往外一扯,林妙娘惊呼: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