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陈曦到旻阳已有半年。
如今正是九月,池塘里的荷叶也败了。窦淮自从上任,公务繁杂,头一个月里又因为不熟政务,常常要劳碌到夜间才回府。
往后熟悉了政务,倒是好些。今日日头还没落下去,人就进了院。
陈曦迎上前去,两人抱在一块,也不顾忌丫头,就亲成一团。好容易结束一吻,陈曦还是赖在夫君怀里,哼哼唧唧,不见喜色。
怎么了,这些日子总是没Jing打采的。窦淮抚摸着她的脸蛋。
不晓得,不想动。陈曦声音越发委屈了,也不想吃东西。
请大夫了吗?窦淮问左右。
陈曦却嘤嘤哭起来:我没病,不要看大夫。
窦淮知她娇气,好好哄了一阵,还是让嬷嬷去请大夫。
他任由着陈曦玉手钻进衣服里,握住他的rou棒又揉又捏。两人贴得极近,丫头们竟无一人发现主子的异样。
窦淮凑近夫人耳边,轻声问道:要么?
陈曦低头思索一阵,才微微颔首。于是将丫头们斥出去。
她微微昂着头,就这样任由男人把她两腿岔开,坐在他腿上。见陈曦有些懒洋洋的,窦淮便自行解开衣衫,引着她的手在自己的玉柱上上下套弄了几下。
陈曦哼哼唧唧,不一会儿腿心就出了水儿。窦淮摸了一把水,涂在rou棒上,就抬起陈曦的身子,gui头对准了蜜xue。蜜水已经将她的小xue完全打shi,窦淮低头去看,几缕Yin毛shi漉漉地黏在肌肤上。
看来她近日心情确实不好,都懒得打理自己。窦淮这样想着,就挺着rou棒往xue里送去。两瓣花唇被rou棒强行分开,陈曦舒服地呻yin一声,她眼角都红了,声音又娇又软,凭白又给男人涨了兴致。
哈呀!她轻轻叫起来。
窦淮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抬着他的屁股,助着她的身子上下起伏。yIn水汩汩不断地从xue里沁出来,两片花瓣紧紧含着男人的rou棒,似乎生怕它跑了,幽径剧烈地收缩起来。
窦淮扶着她的身子,正打算换个姿势,却听见怀里的小女儿似哭非哭地叫了一声,rou棒上就临头一波热ye浇下来。
这就泄了!
窦淮愣了愣,rou棒还是挺着女人xue里,他放慢动作,轻声问道:怎么了,这样快?
陈曦摇摇头,只顾着喘气。
于是窦淮干脆抱起她让她躺平在榻上,俯身上去,下身就摆动起来,硕大的囊袋打在女人雪白的tunrou上,屁股上就红了一片。
俩人交合处水声啧啧,直插动了百来下,窦淮也射了出来。
他从爱妻身体里退出来,便有浓白的Jingye也被带出来一些,在女人粉嫩的xue口糊成一团。
陈曦缓过来,又让夫君抱着自己,唤人进来梳洗。
大夫来得也快,是郡守府里奉请的大夫,也算是旻阳数一数二的名医,姓胡。
胡大夫到时,小夫妻还没有收拾好,屋里听得走动之声。
大夫也知趣,就站在进门廊下等着,又问嬷嬷:夫人近日哪里不舒服,可有什么症候?
嬷嬷叹气摇头:没别的,就是Jing神不好,食欲也不济,不爱动。
不是什么鲜明的症状,胡大夫又询问几句,就干脆等着郡守大人传召。
过了不到一刻钟,绯雯带着丫头将洗浴的东西拿出去,茜月出来唤到:胡大夫好,快进来吧,郡守和夫人等着了。
胡大夫拱拱手,随着丫头进去。
进了门,转过帘子,就看见那位姿容姣好的夫人被郡守抱在怀里,案几上焚着香,但是胡大夫还是闻到屋里未散去的情事的味道。
窦淮微微敛眉,面色有些严肃:胡先生来了,快来给夫人瞧瞧。
黛汐将帕子覆在陈曦手腕上,墨涵则半蹲着将一个小枕放在陈曦手腕底下。
胡大夫也知道这位郡守夫人身份显赫,是京城里的贵人,故此心里叹一声她的貌美后,只敢垂下眼,老老实实把脉。
窦淮看着胡大夫左手捻着胡子,面色凝重起来,不禁问道:夫人怎么了?
胡大夫没回话,又搭了一会儿脉,才面漏喜色,回道:恭喜夫人,恭喜郡守大人,夫人这是有喜了!
一听这话,方才还恹恹得躺在窦淮怀里的陈曦立刻坐直了,问:真的?
胡大夫笑道:小老儿岂敢妄言,只是小老儿终究不是专于妇人之症,为了保险起见,郡守还是快些差人去城东请冯老夫人过府给夫人瞧瞧。
城东冯夫人,其父是先太医属太医令,她自己本也在太医署待职,后来她丈夫去世,她才回了旻阳。
窦淮惊喜交加,连连叫着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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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彻按着旧历,去给皇后请安。椒房殿人声寂寂,他眉目一沉,示意宫人们不要出声。
走至门口,他听见里面传来母后和女史琉璃的声音。
唉,今日才从旻阳送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