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黑发雪肤红唇,黑色蕾丝绕身,明明性感狂野到无处安放,面上却又窘迫可爱想让人狠狠疼爱。
这种绮丽混融的美态足以蛊惑全世界任何一个男人的心神,自然也包括眼前的人。
不必了,我自己来吧。
秦若川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失控的边缘,再被她触碰一下,恐怕自己会化身野兽做出疯狂的举动来。
陈蓓蓓讷讷地点了点头,想要从床上起来,一个重心不稳,就往前扑去。
小手下意识的就抓住了男人的西装裤,脸近距离的接触到了小帐篷' ,隔着一层西装裤,她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硬物跳了一跳。
她花容失色,就要往后退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总是这样,撩人而不自知,撩完就想跑,只留下他一个人像十七八岁的少年,为之热血沸腾。
拉下拉链,释放出巨物,不由分说地拉起女人的手,让她的柔荑包裹住硬烫,脸色冷凝:你点的火,你自己扑灭。
那rou棒又硬又粗,灼热的温度传来,陈蓓蓓感觉自己的心都被烫了一下,更何况那物紫黑狰狞,与它主人俊美清冷的面庞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算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打量男性的生殖器官。
她的丈夫,婚前对她绅士温柔,婚后却对她冷冷淡淡,一年中屈指可数的床事也是在黑暗中潦草完成。
在这样的频率次数下,她仍是怀了孕,然而是宫外孕,打了胎,吃了药,却奇怪的导致nai水鼓胀,身体敏感。
打了胎后丈夫更是冷淡,要进行床事之时更是嫌恶她的敏感多水,甚至拒绝和她同床共枕。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一直为此闷闷不乐。
直到某天收到陌生人发来的彩信,是一张她的丈夫和一个男子亲吻的图片,她这才恍然大悟他确实不喜欢她,因为他喜欢的是他。
她意外自己没有感到伤心失落,或许是因为爱意早就被一次次的冷淡消磨掉了。
剩余的只有卸下心中包袱后的释然,还有隐约的疯狂他这么对我,我也要做点出格的事情来对他。
可没想到,还没出几格,就被她名义上的公公扼杀在了摇篮里。
他散发的雄性气息,浑身上下爆棚的荷尔蒙,还有毫不掩饰的对她的身体的渴望和欣赏,直观而又清晰。
手里被迫握着紫粗的rou棒,那上面青筋虬结,气势汹汹地像个大杀器,但男人的面庞又濯濯如山间明月,这样的男色和性张力,陈蓓蓓也不可避免地一阵迷醉。
她没有拒绝,乖巧地上下撸动起来,眼神认认真真的打量着眼前rou棒的细节,好像是在对待一件稀奇的珍宝一样。
眼神懵懂天真,甚至看着那物变得更硬更胀,还惊奇的微微启唇。
她旖媚娇姣,恰如无数次闯入他梦里一般的情态,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变化,身体已经忠实的做出反应。
rou棒被她握住撸动,小手又软又嫩,秦若川觉得,同时被握住的,还有他跳动的心脏。
马眼已经开始渗透出清ye,全心全意观察的女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变化,她咦了一声,随后竟然探出粉嫩的小舌,好奇的在上面舔了舔。
秦若川喉结滚动,他修长有力的双手抚上女人的柔嫩的脖颈,你的下一次,还是属于我。
他喃喃的说着,下一刻就毫不犹豫地把rou物往她嘴里送。
陈蓓蓓还没听清,巨物就如蟒蛇归洞,让她猝不及防,一下子就顶到了喉咙处,生理性的眼泪也溢了出来。
而且那物太大,口腔被填的满满的,她很不适应,想要挣脱出来。
男人向来清冷绝lun的面庞已经染上了春日的霞色,已经是陷入情欲的牢笼中不可自拔的样子,哪里能容许她临阵逃脱,只会拉着她共沉沦。
穿过女人的秀发将她的想要后撤的头固定住,便迫不及待的一前一后地在陈蓓蓓的嘴里进进出出。
女人喉咙发出呜咽的可怜声,小手还不自觉地搭在多出来一截的rou棒上他的太长,她全吃吃不下。
她本想再次挣扎,可看着秦若川发红的眼角,风流蕴藉的模样,又让她莫名的软了心肠。
或许是男色误人,这种高高在上的谪仙般的男子一旦沉溺于俗欲,让人私心地想要看他更久。
天赋异禀的学生不需要指点,陈蓓蓓自己就无师自通地掌握好了节奏。
小手握着多出来的rou棒前后撸动,小舌舔着gui头,灵活地在马眼上面打着转,随着gui头的前进收缩着双腮,强大的口腔吸力带给男人灭顶的快感。甚至像个婴儿拿着新奇的玩具一样,芊芊玉指抚摸鼓囊囊的阳睾,或摸或轻捏,不断刺激男人敏感的神经。
秦若川感觉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被欲望支配,一半保留了理智,却也知道要不了多久理智也会逐渐被欲望侵蚀。
爱恋,可以使一个人变得冲动,也可以把一向狂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