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三爷都发了话,魏之校也不再推脱,他跪地磕了个头:“谢三爷赏。”
磕完他抬起头试探的问“二爷什么时候得罪您了?还专门送这些玩意儿来赔罪。”
问完他就有些后悔,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三爷翘起的嘴角垂下了,看来人确实容易得意忘形,他连忙赔罪:“奴逾越了。”
幸好三爷并没有迁怒他,只是冷哼了一声:“他想让爷给你们迎位主母回来。”
闻言魏之校心里猛地一咯噔,像他们这种侍奴往好听里说相当于古代大家族的妾,虽然本质上比妾还不如。
然而就跟没有哪家的小妾希望当家的娶位主母回来一样,他们也是没人希望三爷迎回来一位处处压他们一头的主母进陆宅的。
不过心里这样想,没哪个傻子会表现出来,魏之校笑着调侃:“三爷也确实到该娶亲的年龄了,二爷也是为您好。”
当然这完全就是一句场面话,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陆家三个少爷都偏好男风,这从他们留在自己身边的侍奴都是男人就可以看出来。
为此陆老夫人可谓是Cao碎了心,大爷他管不住,三爷又是她老来得子的心头rou,只好对着二爷一人施压。
想必二爷是被逼迫的受不了了,才将这个传宗接代的任务推给了三爷。
不过三爷刚成年时就独自南下打拼,虽然跟本家的关系仍然亲厚,也没有拒绝本家送来的各种侍奴,逢年过节的还会回本家一趟,但是手下的各种产业和势力却完全跟本家没有交集。老夫人即使不是因为疼爱,也实在管不了他。是以二爷居然另辟蹊径,擅自为他挑选了一枚亲事,布了一个‘相亲局’,想当然的不仅没成功,还将三爷惹恼了,这才想法设法的送些‘礼物’来赔罪。
陆封坐起身捏了捏奴隶的脸,魏之校脸部轮廓明显,线条偏锋利,经常给人高冷难接近的印象,是以他偶尔喜欢蹂躏奴隶冰山脸:“是吗?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主母?”
魏之校被他捏的脸上多了好几道红印,他斟酌了句无措的回答:“只要是三爷喜欢的奴都会敬爱的。”
陆封松开他,道了声:“无趣”就让他滚。
魏之校规规矩矩的磕头:“奴告退”,爬到门口时他重新穿上黑色的羽绒服,又将矮柜上的金丝眼镜戴在鼻梁上,方才站起身走了出去。
在温暖的室内待久了,甫一出来还有些冷,他搓了搓手,朝侍奴楼走去。
三爷的侍奴有很多,不管伺候没伺候过三爷那些侍奴都集中在前院住着,只有被抬做了公子的侍奴才有资格住在后院的侍奴楼里。
刚打开大门就见容貌艳丽的少年正躺在沙发上吃提子,魏之校轻笑:“戚美人看起来挺悠闲。”
见到门口穿着西装的青年,戚茗眼前一亮:“魏哥终于回来了,好久没见你了。”
跟戚茗这位无业游民不一样,其他几位公子都有自己的工作,其中又属魏之校这位总裁最忙,最长的一次连续三四个月都没有出现在陆宅过。
魏之校再次将羽绒服脱掉,这次连西装外套也脱了,他扯了扯领口往卫生间走:“三爷跟你都说好久没见,看来我离开的时间确实有点长。”
进了卫生间,魏之校拉开拉链准备放水,忽视掉一边张着嘴的厕奴,淡黄色的尿ye射进了白色的马桶里。
洗完手出来,正好碰见下楼的风辰,见他穿戴妥当似乎要出门,魏之校挑眉:“辰公子要出去?三爷刚还跟我夸了你口技好呢。”
闻言风辰步子一顿,他扭头笑笑:“突然想打球,约了人过一把瘾,魏哥要去吗?”
魏之校摇头:“我今天到现在一口饭没吃呢,都快饿晕了,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风辰点了点头就出去了,见他出去戚茗捏着提子Yin阳怪气:“也不知道他健身个什么劲,练得胸口硬邦邦的三爷会喜欢?也不怪他今早被三爷赶出去。”
魏之校往食堂走的步子一顿:“他今早惹恼三爷了?”
“可不是嘛,还连累的我也被三爷迁怒,到现在嘴里还疼着呢。”戚茗捂着右脸颊抱怨。
魏之校略微思考了下,丹凤眼危险眯起,他语气温和的道了句:“疼还不少吃点提子。”就上楼去了食堂。
因为侍奴们上下两张口都随时为三爷的大鸡巴准备着,是以饭食十分轻淡,无辣无糖无醋无盐。
虽然公子们不用跟其他侍奴一样趴着吃流食,这一个月来吃惯了山珍海味的魏之校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可真不是人能吃的东西。
随便塞了几口,确保自己饿不死,他捧着暖壶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