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帮忙掀起门帘,魏之校躬身走了进去,甫一进门就被屋内的热浪扑了满脸,鼻梁上的镜片瞬间蒙了一层薄雾。
他将眼镜拿下放在门口的矮柜上,又将羽绒大衣脱下递给仆人,自己脱了鞋缓缓跪下,朝三爷的位置爬了过去。
三爷正斜躺在贵妃榻上看书,他爬到贵妃榻前,恭敬叩首:“奴给三爷请安。”
头顶没有传来三爷让起的声音,他只能保持叩首的姿势一动不动,空气里传来轻微的书页翻动的声音。
这个姿势让他的视野十分有限,只能看见瓷白的地板砖,时间一长难免有些无聊,他开始在心里数羊,直到数到2986只羊他甚至都快睡着时,视野里终于出现一双皮鞋。
接着皮鞋抵在自己下巴上,稍微用了点力,魏之校就着这个力道缓缓抬起头来,刚跟三爷那双深邃的眼睛对视上,就听三爷语气平淡的道了句:“多日不见,爷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魏之校在心里琢磨了一下三爷这句话是调侃还是真动了怒,发现自己根本揣测不了主子的心思,只好露出一抹讨好的微笑:“三爷说笑了,魏奴再怎么变也都是您的奴隶。”
陆封勾起嘴角,用鞋底拍了拍他的脸:“你这张嘴到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讨好人。”
见三爷并没有动怒,魏之校在心里松了口气,他不再谨言慎行,扫了一眼三爷的裆部问:“奴这张嘴本来就是为了讨好三爷的,爷您要试试吗?”
见三爷将手中的书放在一边,魏之校会意,他往前爬了两步,用嘴叼出了三爷的巨鸟。每次为三爷口侍时,他都要感慨好久,三爷不仅人很武威,那胯下的玩意也不是凡物。
他并没有急着将小三爷含进去,而是伸出舌头在jing身上舔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一只凶狠的狼狗在轻柔的舔舐心爱的骨头。
感觉到他舌尖有些清凉,陆封好奇问:“你吃什么了?”
闻言魏之校舔舐的动作一顿,这才回忆起他在车上时觉得无聊吃了一枚薄荷糖,他暗道了一声糟糕,侍奴在为主人口侍前是严禁吃东西的,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三爷的神色:“三爷息怒,奴不小心吃了一枚薄荷糖……”
谁知三爷并没有生气反而吩咐了句:“再吃一颗。”
魏之校秒懂,看来含着薄荷糖口应该很爽,他赶紧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枚薄荷糖含在嘴里,再次为三爷口侍起来。
他先是再嘴里含了一下,沾着薄荷糖清香的舌苔舔上火热的rou棒,舔了几下感觉舌尖不再清凉时,他才再次将舌头放进嘴里。
将jing身和囊袋全舔了一边后,他张嘴将三爷的巨物含在嘴里,他只含了gui头,用舌尖将只剩半个的薄荷糖抵在三爷的马眼上蹭了蹭。
果然头顶传来三爷舒服的抽气声,他这才慢慢吃进去更多,等薄荷糖几乎完全融化后,他努力往三爷胯间钻,直到高挺的鼻梁已经完全埋没在了浓密的耻毛里,呼吸间全是三爷胯间的味道。
此时三爷的巨鸟已经顶到了他喉管深处,魏之校强忍着深喉的不适,努力伸缩喉管来取悦插进来的jing身。
他能明显感觉到喉管里的巨物在随着自己的挑逗而变大变硬,魏之校已经几度觉得呼吸不畅,常年冰块一样的脸已经微红。
他开始缓慢往后退,等gui头来到喉口时再猛地往前,他的脸颊撞在囊袋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接着就是动作的重复,他动作的越来越快,脸色也越来越红,房间里的“啪啪”也越来越秘籍。
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当魏之校的大脑因为缺氧而感到一片空白时,终于三爷的大手按在了他后脑勺上,接着就有一股白浊射进了喉管。
魏之校松了一口气,他有些许脱力的趴在三爷胯间,非常有节奏的吞咽起了一股又一股热浪。
高chao后,陆封抓着胯间的脑袋将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他赞赏的拍了拍奴隶chao红的面颊,丝毫不吝夸奖:“你这张嘴确实会讨好。”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不过还是没有风辰的技术好。”
魏之校扯出一抹笑容:“下次奴见到他,一定会向他好好讨教一下。”
三爷这才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魏之校脱力的跌在地上,又马上爬起来跪好,他揉了揉有些疼的头皮,跟三爷聊起天来:“奴过来时见院子里多了一排的人形宠,三爷什么时候好这口了?”
平常时三爷对他们几位公子的管教还算松,是以他们偶尔也会在三爷心情好的时候调侃几句,或者要些赏赐。
陆封将腿搭在他肩膀上,坦然的溜着巨鸟:“怎么?你喜欢?”
魏之校连忙摇头,那可是二爷赠给三爷的东西,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觊觎:“奴不敢,只是第一次见这种物件,有些好奇罢了。”
事后的三爷向来心情不错:“喜欢就挑几只去养,不想养偶尔牵出去遛遛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