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今晚要值夜班,跟着老师查完房后,他就一个人偷偷去了厕所。
他将裤子褪下,手指伸向了后方的saoxue。
内裤里早已shi的不成样子了,黏腻的yInye不断地从蜜xue中流出,他曲起手指,使劲在那柔软紧致的小xue里抠挖起来。
手指还没完全伸进去,就抵到了一个物体,在滋滋地震动着,池南用手指抵住那东西,让它紧紧顶到甬道内的一个隐秘地方。
池南贝齿紧咬着嘴唇,控制着要溢出的浪叫,小腹一抽一抽地,不多时,前方Jing致的性器就吐出了一股ru白的Jingye,整个隔间都散发出石楠花的味道。
xue口不断地收缩,吮吸着入侵的手指,yInye将全部的手指都打shi了,弥漫出淡淡的sao味,池南还在一团濡shi中,快速地用手指Cao弄着自己的小xue,浑身都泛起chao红。
没多久,只听见“咕叽”一声,一颗粉红色的小球被他从xue里挤了出来,当当地掉到了地上。
落在地板上的小球还在嗡嗡地震动,池南轻喘着捡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值班处只剩下了两个医生,另一个是科室的一位主治。
高chao过后的池南有些犯懒,他坐在椅子上发呆,身后的小xue还在不停地分泌温热的yInye,他的内裤都已经shi透了,但是他今天轮值,不能弄个尽兴。
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桌前,他想着明天休息该去哪家酒吧,伸懒腰的时候踢到了个什么东西。
是个箱子,他这才想起来,这还是今天白天的时候,一位病人家属塞给他的,麻烦他转交给一个病人。
他觉得奇怪,这家属说什么也不去亲自探病,非要他帮忙,结果忙了一天,到这会儿才想起。
他好奇地翻看着,上面贴了一张标签,写了病房号和名字。
36床,辛少弘。
池南记得他,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好像还是市重点的高中生,家里很有钱的样子,但是看起来他又和家里人关系不好,这里是Jing神病院,他的情况是偏执型Jing神分裂,不算太严重,完全可以不住院,但是他妈妈要求一定要住在医院治疗,两三个月了,也没见有人来探望过。
不过记得他的原因不是这些,而是,他很对池南的胃口。
一米八好几的大高个,平时总是很有礼貌地喊他池医生,少年人总是身强体壮的,池南没少在晚上意yIn过他。
这会儿高chao的余韵还在,池南看到这分包裹,心里又泛起yIn荡的欲望来。
高中生呢,应该体力很好吧。
看他那身板,胯下的东西好像也不会很小。
要是能被他的大rou棒Cao可就太好了……
池南舔了舔嘴,向另一位医生打过招呼,便往病房去了。
可是敲了半天门,也没见有人来应声,Jing神病院对这方面总是比较敏感,池南一脚踹开了门。
病床上没有人,他将包裹放在桌上,查看窗户,护栏也好好的,没有破坏的痕迹,病房里哪里都没变,只有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池南为了保证安全,上前敲响了浴室门。
*
房门关上了,辛少弘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翻身跑到了厕所。
他用手指使劲抠挖着喉咙深处,没过多久,就把刚吃下去的药全部吐了出来,随意接了两捧水漱口后,辛少弘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
他是一名Jing神病患者,偏执型Jing神分裂,不算很严重,但是家里人还是以防止他自杀为由,把他送到医院来了。前一段时间每天都是发的氯氮平口腔崩解片,刚入口药就已经溶了,不过最近他的用药剂量换了一下,就改为了发普通片剂。
他不想吃药是有原因的,那药吃完后不久就会开始犯困,一睡就是十个小时,辛少弘总觉得自己睡过去后会有人害他。
刚才的呕吐把衣服弄脏了,他看了下胸前的水渍,把上衣脱了下来。
水龙头哗哗地在放水,完全没听到屋里的声音,直到卫生间的门“哐”的一声被打开,他才惊觉有人来了。
池南正皱着眉头站在门口,“你在干什么呢,小鬼?”
辛少弘赶紧关上龙头,有些局促地站了起来,“啊,池医生,你怎么来了?”
医院的浴室很小,一眼就能看了个全,浴室里的少年赤裸着上身,宽肩窄腰,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各处肌rou都锻炼得很棒,尤其是手臂,上面的青筋都有些突出。
池南不动声色地吞咽了一下,从业六年的敏锐让他感觉到有些不对,他走上前去,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高大的少年。
“你是不是把药给吐了?”
辛少弘站的笔直,眼睛四处乱转,支支吾吾的,“啊,药刚刚……刚刚护士给过了……我吃了。”
池南一看就知道他撒谎了,软下声来,手看似随意地搭在了他身上,轻轻按住他的肌rou,“可以告诉池医生,为什么不想吃药吗?”
啊,这个肌rou果然很棒!
不谙世事的少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