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晚风拂过,路灯下于崇南的皮肤泛着蜜色的光泽。,很像一只羽化后的蝶,脆弱至极却引着人去欣赏追逐。
“南少爷!今天后巷出了点事。”鹏哥喘着粗气,给没眼色的跟班使了眼色,接过于崇南的书包。
“有烟吗?被老师收了。”于崇南长得又嫩又乖,可这时候说起话来却有些痞气,看着很像装大人的小孩。
鹏哥额前溢着细密的汗珠,撩起衣服下摆擦汗,露出Jing壮的肌rou,踹了一脚跟班。
于崇南接过跟班掏出来的烟,敲出一只烟点燃,夜色里蓝色的火焰照亮了他的脸,眼睫如蝴蝶振翅。
他熟练的吞吐烟圈,像极了一个烟瘾患者。
鹏哥带的跟班是新来的,陈丞看着年龄不大生的黄瘦,胳膊上纹着青黑色纹身图案看着乱七八糟。
他看着于崇南觉得喉咙有些干涩,明明秋风吹着很凉快,他却还是觉得有些热,从内而外的燥热。
他没见过长得那么Jing细的男生。
这里是个四线都算不上的小城市,在这里有钱有权或者拳头硬你就是老大,后巷更是鱼龙混杂。
他的神情被鹏哥看在眼里,陈丞是他从小混混手里救下来的,感觉和于崇南差不多才收了带着。
于崇南路轻就熟的进入一栋居民楼,接了书包上楼连声招呼也没打。
于崇南走远鹏哥才一脚踹在陈丞身上,“把口水给我擦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您儿子?”陈丞又被踹了一脚。
“他是墨爷儿子!”
于墨,今年37岁。鹏哥从15岁就跟着他混,打过架坐过牢,吃喝嫖赌毒黄,他们什么没碰过,鹏哥自知自己没有于墨心狠,也甘愿在他手底下干事。
“我收你是让你以后接送着祖宗上放学。”
虽然在这个城市没人敢碰墨爷的东西和人,可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
“墨爷儿子…那么大了。”陈丞算算也差不多,这个小男孩看着十几岁,于墨都37了,自己很小就听过于墨的事。
“不是亲生的,反正以后你负责接送!如果后巷有人带一个也行,别搞太多人。”
于崇南真名是什么没人记得,他妈妈一直叫他男男。
十几年前于墨刚开一家地下酒吧聘了不少卖酒妹,当时有个女人玩的开就是带个几岁的男孩,陪了不少人睡,于墨自然也睡过。
后来女人欠的高利贷找上门来于墨场子抓走了人,于墨对于睡几次的女人懒得管,后来大概率不是被卖了就是死了。
男男天天守在酒吧等妈妈,不少男女调戏他因为长得好看,于墨也不知道哪根神经觉得他一副野狼不驯的样子好玩,一开始给点吃的后来找人照顾,养着养着倒成了亲儿子、亲祖宗。
这一养就养了十几年,取了名字办了户口。这事不是秘密,跟着于墨久的人都知道。
后巷是一条酒吧的名字,这一片的酒吧、饭店、酒店、洗浴中心,都是于墨的,部分是合伙干的也是求着于墨罩着。
鹏哥带着陈丞走近洗浴中心,不少迎宾和领班挺直脊背喊了一声,“鹏哥好。”
陈丞跟着进了浴池,上了二楼就听见不少愉悦的交合声。
“墨爷呢?”
“楼上呢。”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带着两人从旋转楼梯上了三楼,办公室门微微敞着,里面是女人欢愉的叫声。
陈丞的年纪不大听这声音就硬了,鹏哥微皱眉,这样的于墨大概是看不上去接于崇南。
如果不是上一个接送的人惹了于崇安,鹏哥也不用这么着急。
里面的声音停下来,鹏哥带着陈丞进去,女人正取下于墨rou棒上的套子,帮他rou棒舔干净,于墨挥手把她推开,他身上肌rou紧实并不像年近40的人,身上的刀伤深深浅浅。
于墨批上浴袍女人扶着墙离开,屋里的气味并不好闻。
“就他?”于墨显然不满意。
“墨爷,实在找不到人了,我天天要跑场子下面那么多人想去接,可是南少爷嫌他们碍眼。”
“不要找他的理由。”
鹏哥扇了自己一巴掌,“墨爷我秃噜嘴了。”鹏哥赔笑道。
“嗯,继续去找,送个孩子上学也办不好?”于墨靠着椅子吞吐云雾。
鹏哥连连点头,送孩子上学不难,可是送于崇南上学很难啊!
他又娇气又事情多,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没闹。
记得有一次要喝牛nai,不要腥的,换了十几种就不喝了。
养的Jing细的和女孩也就算了,打起架来他都不是于崇南对手。
野是真的野,好看也是真的好看…
于墨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于崇南刚洗完澡坐在桌前背单词。
“今天那小黄毛你见了吗?”于墨压根不记得他叫什么。
“他看我硬了。”于崇南不以为然。
“Cao!那鸡我明天就废了!”于墨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