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平时热闹的大街上几乎没有人。鹤卿想找个地方好好洗个澡,花xue和后xue中被射进去的东西正顺着他腿根往下淌,让他很不舒服,但这京城之中,并没有河流,他只好匆匆往城外走去。天色越走反倒越暗,远处滚过几个闷雷,看来是要下雨了。
鹤卿算算时辰,也就是刚过正午的样子,避避雨应该也能赶上出城,于是寻了个偏僻破庙躲了进去。这要是放在几天前,说破大天他也不信,他鹤卿仙君会徒步走几个时辰,为了洗个澡。但是形式比人强,他必须接受。
鹤卿找个干爽的角落坐下,觉得身上实在疲软得紧,这凡人的身体也太弱了,鹤卿恨恨地想,然后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睡着了,而这时隐身咒到了时限自动解除。
鹤卿睡了两三个时辰,还没睡够,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进了破庙,他还没清醒过来于是也没出声,躺在那想接着睡。进来的人是五个乞丐,与其说是乞丐,更像是流浪汉,他们没有住所,没有亲人,借着这破庙栖身。因这越下越大的雨,几人身上都shi透了,刚一进庙门就手脚飞快的升起火,脱下外衣架在一旁烘干。
借着明亮火光,有一人眼尖发现了角落躺着的鹤卿,他有些害怕地戳了戳坐在他旁边的领头人周平,“大哥,你看那好像有人。”周平之前曾是某个员外家的护院,身材壮实,身手也不错,但为人贪好美色,因调戏员外家的小姐被众人围打,反抗间伤了眼睛才逃出来,身边慢慢聚了这几个和他一样不入流的人,兄弟相称。
周平顺着老五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有个人蜷卧在墙角,身上衣料似乎很是贵重,与这破砖陋墙格格不入。他觉得这人应该是头肥羊,连吓带骗能弄到些钱财供自己去找ji子厮混一阵了,于是站起身来,朝鹤卿走去,另外四人跟在他身后狐假虎威地壮声势。
“我说这位,这是我们的地盘,你在这干什么呢?”周平故意粗着嗓子,大声质问鹤卿。鹤卿被这声音一吓,终于醒了,他爬起身来揉揉眼睛回道:“多有叨扰,还请海涵,我只是想借贵地躲一会雨,雨停了就走。”却没想到,自己穿着不合身的宽大锦袍,露出的脖颈处满是星星点点的欲痕,全然一副无力承欢的模样,周身漂着yIn水的媚香。
五人看到鹤卿的脸时心里已经起了邪念,再配上这娇软姿态,顿时一个个欲火上涌,周平狞笑着说道:“未经过同意的借不就是偷吗,你这小偷,若不想坐大牢就给我们兄弟点补偿。”这明明是处荒庙,也不是个人宅邸,何来偷窃一说,鹤卿听这歪理不禁拧紧眉头,不欲与他分说爬起身来想走,却被几人手脚并用死死压在地上,无法动弹分毫。周平探手解开鹤卿衣扣,却触到一丝柔软“本以为是个男人,没想到竟是个雌的,兄弟们今晚好好伺候伺候我们的小美人。”话音刚落,就用力一扯锦袍前襟,娇贵面料哪经得起这样的蛮力,顿时变成破烂布片,露出里面颤颤巍巍的浑圆雪ru来。
几人眼睛都直了,像是未进化成人的猿猴般嗷嗷叫着,周平抹了把嘴角涎水,又是几下猛扯,将鹤卿全身衣裤都撕成了碎片。“不要!”鹤卿高声大叫,可是手脚都被制住,完全就是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Cao!居然还tm是个双性人,今天艳福不浅!”周平说着便两指一伸,探入鹤卿花xue抠挖,里面水润shi热显然是刚被人用过不久,他抽出手来看上面还粘着白色污物,两眼一红,将手指在鹤卿身上抹了抹,又插入后xue中,也是同样的情景。
周平满脸扭曲yIn笑,大声吆喝:“这小sao货前后都被男人cao透了,含着别人的东西就出门,肯定是想勾引咱们哥儿几个帮他解痒的。你们帮我找个舒服地方,今晚让这小美人好好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几人左右环顾这简陋破庙,只发现那神像前有一放着倾倒香炉的两尺来长的小窄桌。清理过后,几个人抓住鹤卿双手双脚,放在了供桌上,将他围住,让鹤卿觉得自己就好像一块美味的肥rou,马上就要被几只恶犬分而食之。
老大周平掰开鹤卿双腿放在身体两侧,两手用力几乎压平成一字,花唇再护不住里面的秘洞,无力地咧着嘴。周平用滴着腺ye的大gui头去戳鹤卿那诱人的小口,一张一翕的xue口像嘴馋似的,含住那抵上来的头部,想把它吸进去。周平被吮得通体舒畅,一个用力,顶开层层缠绕的花rou,插进秘径之中。“嘶——”xue中翻腾的媚rou不停地绞紧侵入的rou物,将周平裹得不禁发出闷哼,他看看眼巴巴盯着他的几人,说道:“都别看我了,活生生的大美人躺在这儿,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几人得了允许,心中喜不自胜。郑二揉捏鹤卿纤软腰肢,舌尖沿着腹部中间的肌rou线条舔到Jing巧脐眼,又到不断抽搐的下腹,然后一脸痴迷地含住了滴着清ye的粉白玉柱。老四老五各按住鹤卿一条玉臂,分食胸前一对娇ru,直将那雪白软rou吃得水光淋漓,连粉嫩ru晕都微鼓起来。
周平刚插了两下,gui头便被一股温水儿浇了个透,脸上爽得抽搐一下,说:“这小美人儿又喷了,老三,你去给他补补,别一会让我cao脱水了。”旁边正站着不断撸动自己性器的人听了话,乐得忙不迭的站在鹤卿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