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缡在睡梦中被第五一拳打醒,再一拳上去就晕死了过去,闻声惊醒的耿涛、宋思奇及时扑过去,奋力抱住发疯踢打的第五: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是两条人命啦!
耿涛、宋思奇头脸上顿时落满密匝匝的拳头,第五不管不顾地发泄,终于气喘吁吁,踉跄出门。他喘着气看了一阵天,天灰沉得快要照人塌下来。脚照着管理处走去。
管理处工作人员仍在不停歇地打电话给各个医院联系,想着救护车能否从封路的高速上通过,然而均遭各家医院拒绝。牧区一旦遭遇风雪流,道路瞬时冰封是常见的事,随便困在哪段路上,都是进退不得,谁也不敢来冒险。 最后工作人员只好建议撬开医务室取些药出来,带伤者到大厨老婆那里略做包扎,大厨老婆会些接骨正骨的土方法。
帐篷里,昏迷的柳豆脑中闪现着支离破碎的场景:戴缡捧着他那流血不止的脖子大吼,妈的你丫咬我?
他扑上来打她、扯她的衣服,他冒血的喉结不停滚动:老子打死你,打死你个烂货再叫人jian尸,你丫再装绿茶,老子叫他们全上你一遍
她昏迷的脑中一片白光,白光笼罩中,戴缡、耿涛、宋思奇还有不知名的男生一个接一个冲撞在她剧痛的下身,肆虐在她Jing光的身体上,他们抓破了她的胸、她的大腿,血在流,他们个个在狰狞yIn笑。她死劲地呼救,拼命地厮打,却发不出声音支不动绵软的手脚
身边终于静了下来,冉豫北终于来了,寒冷的帐篷里摆满冉豫北nainai的君子兰, 她也忽然穿齐整了, 十五岁时的衣服, 齐齐整整, 冉豫北埋下头吻她, 手伸进她结实的双ru, 她被抓得很疼, 但更疼的事情猝不及防地来了,他毫无预演地撞破了她的稚嫩,撕心裂肺的疼,冰凉的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他沉醉地呻yin着,她仰面承受,顶部却是帐篷的天窗,天YinYin的,没有星星,场景很快又变了,分明又是睡在自己宿舍的床上,冉豫北在她身上摸索着喘息着,恣意冲撞着,她终于愤怒地抓起枕边的那把剪刀,狠狠刨过去
第五再次回到帐篷时听到柳豆痛苦的呻yin,他一个箭步扑上去,豆豆, 豆!
他紧张地呼叫着,柳豆丝毫听不到,仍然闭着眼,紧皱眉,痛苦不堪地摇头呻yin,像是正在与人殊死搏命。冉豫北、第五、戴缡、耿涛所有男人,分明就在她眼前,她举着的剪刀就是扎不中他们,她尖叫着却比哑巴还无奈
豆,豆豆。第五扳紧她的肩膀试图将她摇醒,手中的冰凉让他惊觉她浑身裸露在外,被子窝在墙角,他走时包裹好的塑料纸在身侧,柳豆布满血红冰渣的裸体暴露着。不忍再将冻硬的塑料纸裹上她的身体,第五向帐篷外急奔出去,在另一个帐篷中,罗美、赵依依的行李箱被他扑通倒在地上。当他抱着一堆衣服返回时,柳豆已醒过来,两眼痴痴地看着顶篷。
另一个帐篷的女孩们,被刚才冲进来抢劫一样的第五惊醒,睁开眼时,第五已抱着衣服箭一样射出去了,女孩们纷纷起床披衣跑到伤者帐篷。柳豆已穿齐衣服,一脸血污中闪着两只黑黑的大眼睛,怯怯的,一眨不眨地往第五身后躲
罗美一跨进门便急叫:快,快让她下床,下床走走,有没有骨伤。
柳豆浑身一激灵,蹭地攥住第五的衣服,整个人死劲往他身后藏,黑眼睛警惕地瞪着来人!
罗美一愣,糟了!下意识地叫出口,还是及时打住,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口,以她接触过心理学的经验看,柳豆神经受惊了,即使骨骼没有大毛病,躯体正常,她也有病了,神经方面的病。
怯怯缩缩的柳豆,一个劲往第五背后缩,像一个寻求母亲庇护的小兽仔,
那哆嗦的身子,那惊惧的眼睛。
还是,还是叫她下地走走,观察观察,好放心些。罗美紧张到有些结巴 了。
第五像哄孩子一样抱柳豆下床,不怕,豆,走走,走几步。
豆不肯,她手拽着他,腿勾着他,生怕被甩下。
可能没事!罗美说话了,她能勾住你,腿上应该就是正常的,不愿走就别走了吧,给她吃点什么吧,热乎些的。
这时其他男生也醒了,来看这边情况,罗美说:看样子没事,这种冷冽的气温倒是利于血ye凝固,否则她那手指
耿涛跟她使眼色,怕她说得严重,把第五激起来,又是一场打架。
戴缡刚才醒过来,昨晚酒后失德已记起,后悔不已,他受发酒疯的害不是一次两次 了,还是忌不了酒。如果这次真惹下人命,他家、第五家足以把他们雪藏。
众人都劝戴缡暂时不要到这边帐篷给第五添堵。毕竟第五带出来的女孩, 出了事他推不开责任。
戴缡催耿涛赶快过来看柳豆,有事没事及时回来告他, 只要不出人命就好,断胳膊瘸腿他给她一辈子够用的生活费,他娶她也可以, 只要别死!
看到柳豆醒过来。耿涛稍稍放下心,打算过戴缡那边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