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钰只觉得自己掉进了那个假道士的陷阱。
她先是让自己穿上白衣服,然后拿上一卷书装模作样地坐在一间破落小屋里。安排好一切,楚九便让所有人退下,自己翻身跳上了房梁。
骆钰没想到这小瘦子身手还挺好,同时质疑这么破烂的小屋房梁质量还挺好。
夜渐渐的深了,人们也渐渐睡去,骆钰拿着书装样越看越困,几乎要睡着。
这时,一阵风忽的吹开破落屋的门,冷风灌了进来,骆钰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仔细一看,门外除了黑压压的树丛,别无他物。骆钰心里开始发毛。
臭道士,你说的恶鬼怎么还没来!本少城主快被风吹傻了。他小声地埋怨梁上的楚九。没想到背后传来了回应。
少城主,小道在这。骆钰连忙回头,楚九不知何时已经跳了下来。
想必恶鬼知道尸体被发现有些畏手畏脚,但六魄已齐,剩下的一魄也迫在眉睫,恶鬼耗不起。
楚九刚说完,骆钰就皱着小脸,你有话直说。
楚九略低了低头,掩住眼里的神采
少城主,冒犯了。
骆钰正琢磨这话什么意思,身子一歪,竟被楚九推到了一旁的床上。
假道士! 你做什么唔...骆钰还没抗议完就被楚九捂住了嘴,好软的手又很冰凉,还有一阵淡淡的香味,骆钰感觉自己脸又红了。楚九落下了罗帷,自己也钻了进来。
七魄离体是有期限的,如果不尽快集齐,那恶鬼想救的人也无法苏醒。楚九低下了头,和骆钰对视,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要麻烦少城主做场戏。
不等骆钰反应过来,楚九另一只手就穿过他的衣缝,冰冷的手指滑过他的肌肤,骆钰不禁一颤。他想挣扎,楚九却轻巧地压制住手脚。另一只手一路往下,像一尾灵活的鱼。这尾鱼摆动尾巴,畅通无阻,最后鱼嘴咬住了骆钰跳动着的roujing。
命根子被抓住的那一刻,骆钰忍不住低喘了一声,随即而来的是更猛烈的挣扎。女骗子假道士...唔...你居然觊觎本少主的身子.唔..
楚九反而贴的更近了,呼吸拂过骆钰的脸庞,麻酥酥的,她很专注地盯着骆钰的脸,然后似乎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物,原来少主眼角有颗红痣啊,白日竟没有看全。
骆钰母亲是胡姬,相貌也随了母亲高鼻深目,姝丽异常,平日里臭着张脸,在城中嚣张,自然无人敢近身。此刻被压在这床上,涨红着脸,十分羞恼,眼下红痣更添几分妖冶,直教人可怜又可爱。
楚九压住骆钰的反抗,微微后撤,抓住roujing的手松开,拨开了层层衣物,骆钰的阳物便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偏偏楚九还靠近了似乎想要仔细研究,不错,很漂亮的rou粉色。大小也很可观。那jing身在楚九的注视下竟又壮大几分,马眼吐出些晶莹的ye体,然后兴奋地弹起,轻拍到了楚九的脸颊。
骆钰羞愤欲死,他如今十六岁尚未对男女之事开窍,平日也只觉得女人麻烦,甚至自己都没怎么抚慰过分身。没想到今天被女骗子按倒看光光。更可气的是,他身体无比振奋,莫名的悸动从下身爬上来,几乎要淹没理智。
楚九被roujing拍了脸颊后居然笑了,她没想到小家伙这么敏感。她欣赏着骆钰在理智和情欲之间挣扎的可口表情,决定再加一把火 。
少主的阳物拍到小道的脸了,少主要如何补偿呢?楚九故作认真地问。骆钰想搬出老城主恐吓这个无法无天的女骗子,谁知楚九又一次抓住他的分身。
哈啊....
楚九有节奏地上下抚摸着滚烫的roujing,下面好热,女骗子的手好凉,骆钰无力地喘息着。
楚九眼睛微眯,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马眼。骆钰身子颤抖,roujing吐出一大口玉ye。
啊!...你.别太过分...嗯
不知道何时楚九移开了捂嘴的那只手,但骆钰正堕入情欲编织的网,第一次体会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将控诉也抛在了脑后。
屋里弥漫开来淡淡的桃花香。
楚九闻到香气,知道躲在暗处的东西要行动了。她一手撸动着roujing,一手往上爬,钻进里衣,捏住了一颗rou球,左右揉捏。
骆钰上下失守,身体软成了水。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艘船,楚九是他的帆,引领他在情欲的海上翻波。眼角的痣愈发殷红,骆钰眼里泛起了水光,他感觉从未有过的欲望集中于一点即将释放。
在快要攀到顶峰时,楚九靠近骆钰,声音喑哑,不复清亮,带着些勾人的尾音。苍白的脸染了点情欲,比妖Jing还像妖Jing
你猜对了,我见你第一眼就想把你压在床上了,我的....小城主。
骆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蓬勃的Jingye喷射出来,几滴甚至溅到了楚九的脸上,一股腥味扩散开来。骆钰失神地喘息着,瘫倒在床上。
楚九神色一变,将骆钰裹好护在身后,一下将罗帷拉开。只见原本破败的小屋里竟移来了一棵桃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