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窝在被子里懒懒地看着边黎。
我就是欠Cao,被他Cao一Cao,我就不胡思乱想了。
“你笑个屁呀!”边黎在穿裤子,他扣扣子的样子超级帅,显得无情又冷漠。
季太太说,有些话不能摊开了说,有些事情要交给时间。
我没有时间。
我听见单俊说他们几个月后就要离开。
他们要去哪儿?
我是梧桐,我的根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
“两个星期前的晚上,你在西兴做什么?”
边黎的手搭在腰沿,看着我,一动不动。
“仲家洛是谁?”
他仰起头,露出性感的喉结。
“你跟他玩了什么?”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你有几个炮友?”
他低下头,掀起眼皮,沉默地看着我。
“我是你的什么?”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还想问他要去哪里,但是他的手指张开又捏紧,发出令人恐怖的咔咔声,他咬着嘴角,性感又危险地盯着我。
我缓缓拉起被子,盖在眼睛下方。
小声却清晰地说,“边黎,你疼疼我吧,我想知道。”
他突然扑过来,开始整我,好痒,我笑得直打滚。
“穿衣服。”他把衣服裤子丢过来。
“去哪里?为什么没有内裤?”
“你这么sao,穿什么内裤!”
“不穿内裤会卡蛋。”
他笑,“你有个屁的蛋,你个怂蛋。”
他带我来西兴,正值最热闹的时间点,舞池里到处都是人,卡座上人影勾叠。
我有一瞬间的恍然,当时我就是在这里认识边黎的,那时候,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影子。
我的笔下,他没有五官。
他果然自带气场,所经之处人群会让开,越来越多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就像我的目光,也一直落到他的身上。
他走得很快,我落后一小截。
我正要加快步伐。
他突然返回,抓住我的手腕,“你好慢。”
慢个屁。
这下好了,所有的目光都落到我的身上。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有些急。
玫瑰卡座下,坐着几名外国人,这是属于边黎的专属位置,他们是边黎的客人。
这几名外国人的脸色已经变得很不好看。
我算了算时间,边黎至少晾了他们三个小时,我闭嘴。
边黎坐下后用流利的外语跟他们交流,不是英语,我仔细辨认了一下,是法文。
边黎的法文发音好性感。
边黎和单俊的国语发言很标准,没有任何口音,但是不像国内人,特别是单俊,有明显的混血轮廓。
里面有个法国女人,一直迷恋地看着边黎。
十几分钟后,对方的脸色渐渐缓和,边黎翻开桌面上的合同,指着几处地方说着什么,对方的脸色再次变得难看。
如此反复,我感觉边黎是个变态,他谈生意跟做爱一样,时快时慢,掐着对方的高chao,就是不让对方痛快。
最终,一个男人痛并快乐着地抽来笔开始签字,我看见合同上的数字,惊讶地看了边黎一眼。
我以为他在看合同,没有,他在看我,他没有笑,但眼神很深。
几分钟后,他开始签字,一份份签完,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情。
对方站起来朝边黎伸出手。
边黎靠在沙发上,慵懒地看着对方,说了一句法文。
男人尴尬地收回手,对着边黎竖了中指,转身离去,那名法国女人突然用流利的中文说道,“边黎,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他没有理会,靠在沙发上,目光变得散漫又慵懒。
我恍然大悟,“你每次这个样子就是……”
他有些散漫地看着我,“很费脑子,你别说话。”
OK!
你的贤者时间,我让道。
我去吧台找酒喝。
两边的人别过头打量我。
我指着边黎经常喝的那款酒,“两杯,现在结账还是记账上?”
我的黑色妖Jing辛苦了,我请客。
酒保奇怪地看着我,走过来说道,“边先生每次谈成生意,全场免单,他请客。”
我回头看了眼全场,心情复杂,妖Jing好贵,我养不起。
人类都想吃边黎,是真的!
我端着酒往回走,看见一个漂亮的男孩站在边黎的面前,说着什么。
我:……
过分啦!
边黎的目光穿过人群看着我笑。
笑个屁呀,你个烂人。
“小桐,赶过来呢?”
是单俊,他解开西服扇风,看得出他赶得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