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狱神教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魔教,此教魔头名唤左岸,据说生的凶神恶煞青面獠牙的,身高两丈有余,手持弯月双刀,见血封喉,可斩数百人,其凶名已经到了夜止小孩啼哭的程度了,众人称之为——血魔刹。
对于这凶名左岸欣然接受,并表示十分满意,老教主说他生来就是要做魔头的,世人越是畏惧他,那他便越是开心!
今日刚好又掠来了万剑山庄的少庄主,左岸让下属把人绑到他专门的审讯室,里面烛火通明,各种刑具一应俱全,就连鞭子都有十几种,粗细不一,整齐的排挂在墙上。
大魔头戴着半截雕刻丑陋的猴子面具,手里捏着一条极细的毛鞭,鞭子上有细细的一排透明倒刺,如果不用手摸怕是根本看不出来,这鞭抽人倒不会皮开rou绽,只是抽过之后有种密密麻麻的瘙痒,鞭打出的红痕也是极其好看的。
少庄主被架好在木桩子上,人模模糊糊的醒来,乍一看到面前的猴子面具惊的往后一仰,脑袋结结实实的撞上了身后的木桩。
“唔”
左岸被他龇牙咧嘴的傻样逗笑出声,不由的开口嘲讽:“你们万剑山庄的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样脑子不好使啊?”
细细的鞭子在那白皙的脖子上划过,似是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你是大魔头左岸?”少庄主惊讶道,实则暗地里偷偷的把脖颈往鞭子下凑。
“哼,现在知道怕了?”左岸冷哼道。
不得不说大魔头的声音好听极了,故作老派的压低声线让原本就清列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像一片小羽毛,不轻不重的sao动着少庄主本就蠢蠢欲动的心。
“我万剑山庄才不惧怕你们这些魔头,要杀要剐随便你!”说完颇为豪气的将头扭向一边。
“好,等会儿就看你的这身皮骨是不是也像你的嘴这么硬气?”左岸被气笑了,骨头很硬嘛!
往后退了一小步,左岸挥舞着鞭子就往这身硬骨头身上抽去,上好的锦蜀面料被抽的四散开来,直击外袍里面的rou体,一鞭快过一鞭,不过半个时辰这人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
纵横交错的血红鞭痕让这具半遮半掩的Jing壮躯体平添了几分色欲,原本高高昂起的头颅此刻低垂着看不清神色,时不时的有汗ye顺着眉眼低落在地。
“服不服?”左岸用鞭子勾起他的下颚,看着双目赤红的人问道。
“不…唔~服”少庄主喘息着,目光死死地盯着左岸裸露出来的光滑下颌,干涸的舔了舔开裂的下唇。
作为大魔头哪里能忍受这种挑衅,当即换了一种粗大点的鞭子沾了盐水就继续抽打这身硬骨头。
“教主,这些武林正道人士都是一根筋的,这样鞭打他们肯定不会服软,要不用火钳在他的身体上留下教主的名讳,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教主的奴隶了,如此羞辱肯定会让他羞愧万分,生不如死。”右护法凑上去小声的提议。
有几分道理,左岸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随即丢下鞭子,让属下把烧的通红的火钳拿过来。
少庄主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但还是咬着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哼,冥顽不灵”
只听一声凄惨的呻yin伴随着rou被烧焦的气味,一个左字就印在了蜜色的右胸上。这字被雕刻的有些歪歪扭扭的,所以印上去也看的不是很清晰,细看之下还是勉强能辨别出来。
人已经痛昏过去了,左岸摘下面具,闻到一种奇怪的气味“余左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是rou烧焦的怪味吧!”右护法肯定道。
这味有点腥膻,像极了情事过后泄出的阳Jing,不过,左岸看了眼昏过去的人,再看看右护法,谁也不像,难不成是他自己?左岸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下意识的往身下看了一眼,还好还好没有什么异常。
想不通便不想了,左岸向来不擅长这种劳心劳力的活,吩咐右护法把人丢出去就愉悦的去温池里泡澡去了,打的他一身汗太脏了。
被拖出去的少庄主一出魔教的山门就活蹦乱跳的从担架上下来,看着被吓坏的魔教弟子,好心情的从怀里摸出两锭金子丢在他们怀里。
“如果你们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会有什么下场都知道的吧?”少庄主恶狠狠的威胁着,沾血的面容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魔头。
“知…知…知道了”其中一个还算清醒,哆哆嗦嗦的应承着。
把他们赶走后,少庄主运起轻功又返回血狱教,若是他猜的没错,左岸此刻一定是在沐浴,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用手摸着右胸上的左字,心里异常的满足,如果可以他想全身都刻着左岸的名字,每一寸肌肤都属于左岸。
悄无声息的踩上屋顶,小心翼翼的揭开房顶的瓦片朝下望去。
左岸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光的苍白,却又不显羸弱,清澈的池水让眼神很好的少庄主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沉睡的阳物,份量颇足,若是吞下,想必会十分快活吧!
左岸还不知道自己被视jia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