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易成亲后几天,魏族迎来更加盛大的喜庆日子:长子荣登族长宝座庆典。魏子易一身华服,更衬出绝色俊致、矜贵,宝座下无一双眼,不带倾慕,几个叔叔更是俊眼幽灼。
没收到亲弟弟魏瑾从边界发来的贺贴,魏子易很失落。
庆典后,前来朝贺的友邻族长邀魏子易骑马狩猎虎豹,父亲魏业生前为保长子安康长成、顺利继承族长之位,从不让魏子易骑马、狩猎、游水,只能由负责睦邻接待的叶天陪友邻族长狩猎去。
魏子易看着叶天舅舅与友邻族长纵马潇洒而去,不禁为自己从不曾体会过纵马驰骋自由恣肆伤怀。
“族长,”魏文魏武兄弟俩走过来,一左一右“陪”魏子易走出大宗祠,穿过院子,走向议事厅后面的小厅,“不必挂怀这些,叔叔今儿就带你骑马。”
带他骑马?却怎生夹裹着他往小厅走?魏子易生心疑窦,也知这些日子,他和庶弟、张应孟闻俩夫侍整日荒唐,这俩叔叔已觊觑他好些日子,今儿肯定不会放过他,定有一番好Cao;
想起上回和俩叔叔、舅舅大马车上的尽兴欲欢(见第8章),他身子发软、脸灼烫。
魏文魏武皆侧低头瞄他,干脆大贼手半拎起他,大步飞奔向小厅。
小厅平日并不常启用,有重要大事不便在大议事厅与众商议,族长方与大文官、武将、长老们至小厅参详。
多日没到小厅,原先净雅的小厅变了个样儿?
四壁立起一圈柜子,柜门深锁,魏子易刚想问这……?
大叔叔将他拉至小厅偏角一木马样器具前,鞍座比寻常的更宽大,上面还铺着舒服的垫子、枕头。
木马的玩法魏子易当然明白:随着木马身耸动,带有大圆gui头的木棒深深插入【马】上人xue里,每一下Cao动,深插到底,既如酷型、又极虐爽,一通下来,人会爽散了架、yIn了心性。
魏子易脸色变了变,他才不让木棒插入自己xuexue!他是堂堂族长!变得喜挨人rou棒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还想寻医问药呢。
以为今儿俩叔叔特地在大典后找他,会有一番好受用,没想拉他来给木马Cao?
还不如回房,给俩夫侍、庶弟轮流双龙,本就情绪不佳、越来越贪欢、又矛盾的想拯救自己出泥潭的魏子易一脸懊愠转身欲走。
“族长,”魏文搂住亲侄子,“这可不是常见木马,这叫rou身木马。”他边说,魏文已脱扯去魏子易衣裳,露出一身子欲痕;他自己则撕开胯间衣料,平躺下,不知何时已完全勃起的粗长大鸡吧抖擞昂立。
rou身木马?魏文素崇卧龙先生,喜钻研兵器、械具,这木马别有玩头?
魏文大手一捞,将暗自琢磨的魏子易捞起,另一只手抚向魏子易后xue,竟shi溜溜、粘滑滑?魏子易身子一颤,扭捏了一番,后xue却老实不客气蠕动起来,像个贪吃的小嘴,甬道也觉空虚,差点想大声yIn呼:要、Cao进来……
张应、孟闻这俩家伙还真是体贴,事后给魏子易养xue一丝不苟、一点不拉!魏文不由冷嗤,正好,省了他润滑拓扩的功夫。
魏文将魏子易双腿叉开、跨坐在他胯间,后xue口刚刚好顶在他昂立大阳具大gui头上;他扶着大阳具对准亲侄子频频蠕咬他大gui头的后xue,还没进入,后xue已蠕弄得他大gui头爽意四爽、马眼清ye肆溢……
一边的魏武俊逸狭长眼微眯,唇角邪肆微勾,两只大贼手按住魏子易两肩,倏的发力、往下压!
“啊、哈!太、太深、坏了、穿了……”魏子易大叫!额角渗出了汗,小俊脸先是一阵发白、继而靡粉粉chao红;
他生生被二叔叔魏武往下压得后xue直接罩套大叔叔的粗长大阳具、后xue被极硕大的gui头、粗壮的柱身极致撑开、一路直套罩到底,囊袋、tunrou已紧贴大叔叔小腹!大rou棒完全插入他甬道!
大gui头一路疾烈Cao刮过每一寸xuerou,激起一溜儿酥麻快感,爽得他天灵盖都发麻。
但下一瞬,高大壮硕武将魏文极粗、极长的鸡儿直冲插至魏子易从没被进入的甬道更深处!
钻心的酸麻、撑麻、酸软,让魏子易飙出了泪,他整个人向前栽,可甬道内含着根如铁般的rou棒,他连栽倒也不能,像被钉、挺在大叔叔胯上,全身剧抖,哭求:“不、不要、叔叔让、我起来,太、深、坏了、肠子坏了……”
话没说完,惊觉木马上、下耸动起来,大叔叔魏文平躺在木马鞍座上,头枕着舒服的枕头,胯间大硬rou棒随着木马耸动在他甬道里疾速进、出Cao插。
“啊、哈、太深、太快、呜……”他被木马颠得像真纵马在山路上驰骋般,全身颤动,“嗬嗬嗬”yIn呼乱喘,双手扑腾,想栽倒在大叔叔身上歇息会、想挣扎下来都不能;
只能被大rou棒撑钉着坐在大叔叔胯上、被大rou棒不停疾烈的Cao、插,适应那极深的深度后,无边高chao又一浪紧接一浪向他打来,他的xuerou熟透了,像只会泌生快感;
他坐在大叔叔胯间,甬道里含着狂烈猛caoCao插他的大rou棒,上身颠耸,望着小厅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