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在会德楼填饱了肚子,又一起踩着西洋的余晖沿着城内的河道散步。
他俩并排走着,眠正和林芃讲这几天发生的事。
“所以说,我们寨子根本就没有诅咒?”
“嗯。”眠在无人的小道上牵过林芃的手,用拇指摩挲少年有些笔茧的指尖。
“……既然是这样,我写封信给阿细,问问她想不想回来好了。”
“嗯。”眠低低应了一声,收紧了牵着林芃的手。
林芃这才察觉到山神大人似乎有些不安,他奇怪地问了句:“怎么了?”
眠因为林十娘的事有些触动,他害怕林芃会像林十娘那样充满怨恨地活着,他希望自己的小苗苗真心实意地和自己过下去。
“小苗苗,你……你若是实在不想和我在一起,我……我也是愿意放你走的。”他过去总觉得,即使林芃现在不愿与自己在一起,那总有一天会愿意的,但他看着林十娘,忽然就意识到,时间并不能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
林芃不愿意吗?
他自己也想不清楚,他和眠的第一次并不快乐,但是他那时只是觉得无能为力,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接受了。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充满了反抗Jing神,但林芃不一样,林芃随遇而安,不知反抗,他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不思进取。
林芃他们家是外寨来的,所以从小就被寨子里的小孩排斥;父母虽然偏爱他,但是这份偏爱并不强烈,他们整日忙着生计,和林芃交流最多的无非是督促他早起晚睡地看书,让他好好读书,以后参加科举光宗耀祖;妹妹因为过去父母的偏心讨厌他,从来没有对他有什么好脸色。他其实没有被人这样宠爱过。
他沉溺于眠给自己的宠爱中,眠爱他,照顾他,给他温暖,即使这份宠爱在开始时有瑕疵,但是,这不妨碍林芃留恋这样的温暖。
林芃没有回答眠的话,他没有停下脚步,他看着远处落下的太阳,红色的光芒染红了云层,燃烧了天空。他回头看了眼眠,笑着说:“中秋节我想和阿细一起过,你想见见阿细吗?”
眠怔怔看着被红日照耀下林芃的笑脸,内心忽然就燃起了无尽的热火,他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他从没觉得生活像此时此刻这样充满了无尽的可能与炽热。
“我当然想认识你的家人,小苗苗。”他拉过林芃的手低头亲了亲,然后抬头笑着问林芃:“你想见见我的家人吗?”
林芃回过头拉着眠往前走,说道:“那得好好想想,我还要读书科考,忙得很。”
……
中秋的时候,阿细回来和林芃一起过节。
阿细因为不胜酒力早早就睡了,眠拉着林芃去河边赏月。
“你租的船?”林芃看着飘荡的小船,内心有些疑惑,这船看着不像眠的作风。
“船虽然小了些,但是小才有趣嘛。”
眠拉着少年上了船,扶着他坐在船头,施了道法,小船便晃晃悠悠沿着河流往下飘。
这艘船简陋得可以,船棚里将将能坐下两人, 船头放了一矮桌,眠和林芃坐下,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眠将林芃抱在怀里,头磕在少年的头顶,看着越来越平坦的河面。
“已经出城了啊。这里真好看。”
四周荒无人烟,河岸全是芦苇,偶尔有几只白鹭飞过,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林芃抬头看天上的明月,心想:只有这玉盘可称得上一景了。
他见船飘到河心便停下了,心里知道眠打得什么主意,手往后伸,握住山神大人蛰伏的Yinjing。
他回头去对眠笑,手还抓着眠的Yinjing揉了揉胀起来的gui头。
眠眼神低沉,眼珠变成了金色的兽眸,抓着林芃的头吻了上去。
山神大人将舌头探入少年的口腔,用舌尖去舔少年口腔里的软rou,迫使少年的舌头与自己的舌头纠缠相勾。
少年的鼻息拍打在男人的脸上,伴随着少年身上淡淡的墨香味。
男人的性器在少年的手上胀了一圈,他急切地解开少年的衣服,用手去抚摸少年单薄的身体。
少年的胸没有多少rou,不像眠的那样结实又饱满,但是却让眠爱不释手。眠的双手在少年的胸上来回揉捏,将少年的胸揉得变形,两颗粉葡萄上下摇晃,左右摆动。
林芃解开眠的腰带,将眠硬挺的Yinjing露出来,他双手握住可以让自己得到极致快乐的柱体,拥有一层薄薄笔茧的修长手指沿着紫色柱体上附着的血管摩擦,又在张开的马眼上用拇指按压。
眠的Yinjing在林芃的手里颤抖膨大,他的手沿着少年骨节分明的脊柱向下,然后在少年的尾椎画圈,引得少年轻轻颤抖。
少年觉得有些痒,他微微抬起屁股,这样便给了眠可乘之机,他将手指探入少年柔软的后xue,他中指微曲,在少年的后xue内壁里按压。
少年的腰部微微颤抖,他赤裸的上半身往前靠近男人,想要贴近男人的身体。
他的唇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