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政雅跑着去盛政研的书房,告诉堂哥霍君刚刚来看过霍嘉树,公主怕是又要去教训霍姑娘了。
宛平公主一进霍嘉树的这栋小院就感觉不对劲。
门窗紧闭,一个下人也不在。
她竟然还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盛政研听了,厌恶地皱起眉头,这样一个祸水放在家里还不够,还要主动招惹人家!
研哥,我去把公主带回来。盛政雅说,如果半柱香内我不能成功把她带出来,请您务必,和我一道。
罢了,你一个小孩子就不要出头了。盛政研站起来,快步离去,我去把公主带回来。免得她说些什么不该说的,或者罚了霍姑娘,你又压不住她。
宛平公主走入内室,便闻到一股明显是Jingye和男女情动时的旖旎气味。
她一开始也不敢确定是不是昨晚周显和皇上两个人遗留下的味道还没散掉,可当她看见霍嘉树衣摆上那一团发白粘腻的shi渍,妒火中烧之下冲过去就甩了霍嘉树一巴掌。
霍嘉树现在身体弱了许多,根本经不住这一巴掌,软倒在地。
绿雀心理扭曲到了极点,为什么霍義也不能好好克制住自己的乱lun情欲!为什么!外人看来,他是多么干干净净的一个人啊!
但即使霍義再不要脸,也不会有她那个禽兽父皇变态丑陋,那些自小被迫乱lun的肮脏记忆全部冲进绿雀的脑海里。
盛政研闯进来时就看见公主在扒霍姑娘的衣裳。宛平公主摸到她大腿内侧只有女子的yIn水后,又想细看她的小逼干不干净,有没有刚刚被男人干过。
盛政研想把公主拖开,可她力气意外的大,她一边嚷着恶心,一边把刚才摸到的yIn水抹在了霍嘉树的脸上。
我见犹怜的美人嘴唇有些肿,可是唇瓣还是粉嘟嘟的,嘴角边没有伤痕。
人脸颊上有几道红红的指印,一直小声啜泣。现在脸上又被公主抹了自己的她发髻半散,半张脸上是yIn靡的水渍清透发亮。
霍嘉树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但只露出了一截光裸的脚背。
她并不是可以随意蹂躏的玩物。
不管她多么无心于男人的注意,男人都会很容易就着了她的魔。她的邪性在她本身的魔魅,让本就心志不坚的坏人越发堕落,去折磨她。
霍嘉树伏在地上,眼神怨毒地瞪着公主,自上而下看去她睫毛很浓很长,鬓边的白色重瓣木芙蓉已经折落。
盛政研明白自己为什么那天不敢看她了。
这样无辜柔弱的女子,往往会引诱出男人心里最大的恶,想看这朵木芙蓉在自己身下绽放,花瓣颜色因为自己的浇灌一日三变。
宛平公主发觉自己的长夫君看霍嘉树的眼神里满是惊艳和压抑的暗光,奈何双手被盛政研扣在背后,不然她非得给他一巴掌叫他清醒清醒。
霍嘉树扶着纤纤细腰站起来,脱掉了刚刚被公主扯到膝盖处的衬裤和亵裤,扔在了地上。
她走过去,轻轻抓住了盛政研的衣袖,公子帮我把衣服穿好,可好?
盛政研惊得下意识就松开了宛平公主的手腕往后退去,霍嘉树趁此机会拔下自己头上一根簪子,企图划破公主的脸甚至杀了她。
盛政研冲过来用两臂挟住霍嘉树把她往后带去,腰间被她刺中也没有放手。
你这贱人,若不是你做了这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又怎么会变成这样!霍嘉树吼道,你竟然还有脸垂涎我哥哥,竟然还敢打我!
住口!霍嘉树,你这样的娼妇也能入了霍君的眼,滑天下之大稽。宛平公主也失态起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居然连本宫的大驸马也要勾引!盛政研,你把手松开,本宫看这娼妇有没有胆子伤了我。你再贴在她身上小心本宫一并连你也施以极刑。
霍嘉树诡笑起来,眼神却很悲凉,民间传闻,公主的私处不是都发黑松垮了么显仁皇后也暗示过我当年公主为何不能亲近她却养在先帝身边你,居然,说我脏?
每每你对我头头是道大言不惭,我都在想,如果一个人的欲望被无限地满足,是不是就会像你这样渐渐嘴脸丑恶,失去自知之明?霍嘉树继续说道,不辩礼义就接受馈赠,很容易被贪欲驱使双双毁灭。公主送我的话,我现在还给公主。
宛平公主面容扭曲,拔下自己头上一根尾端锋利的金簪,狠狠扎在了霍嘉树的胸口。
她到底养尊处优多年,没亲手杀过人。
刺破人体组织的感觉又恶心又惊悚,她抖着手,不敢再刺深一分了。
够了!盛政研嘶吼道,一巴掌搡开了宛平公主绿雀。
【小剧场】
盛政研:为什么我的腰子这么多灾多难的?
作者君:腰子长在你背后的位置了啦,安全安全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涨了那么多收藏,观众姥爷却不买账哥哥的单人H,欲哭无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