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亭的游廊上坐着一位少年,秋意正浓,杏树早已发黄,片片扇儿一样的树叶落在湖心去,自成一景。
微风吹拂,树叶簌簌落在少年的身上,大树下只见他专心看着手中的孤本,不愿意被落下的叶子打扰。
指尖轻抚既去,将叶子拿开。
正看得专心时,手里的书被夺走,少年没来得及挽救,只脱口二字,“你别……”
“撕拉!”一本《山河策》孤本被撕毁,来人脸色不善,“谁教你看这种东西的!”
“跟你没关系!”少年气急,语气也不好,试图挽救破烂的书籍。
那比他高半个头的少年脸色一冷,将书本丢到了湖里去。
“你有病吧!”忍无可忍的少年大骂。
被自己的弟弟这般辱骂,那高个少年脸色更难看,“你便是这般学的规矩,同我说话的!”
宁奕看着那本书渐渐沉没在湖里,心里十分痛惜,对着这个曾经百般欺负自己的人十分怨愤,“我看个书又没惹着你,你凭什么撕我的书!”
“凭什么?凭你是麒麟,你就不该看这样的书,就算看了,你又能如何,还能到外边去不成!”
宁奕气得转身要走,身为长兄的哥哥见他不理自己,抬手拦下下这个叛逆的弟弟,想要好好教导,两个人就这般拉扯起来。
忍无可忍的少年气急了,什么也顾不得,直接伸手一推,把亲生兄长给推倒了湖里去。
惊慌之后,又突然冷静下来,冷漠而恶毒的盯着哥哥在水面上挣扎,他本可以大声呼喊就近的宫人来救人,却什么都不做,只冷静的看着。
还是宫人发现了不对劲,上前来看,吓得差点昏过去,“二皇子落水了,快来人!”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还是将人救了上来。
宁奕心里有些遗憾。
——
“啪!”宁奕脸上落了一个掌印。
“他是你哥哥,你却想杀了他!”年长的君王怒不可歇。
宁奕捂着脸上的巴掌印不言不语。
一旁儒雅的青衣男子连忙护着他,“这只是个意外!”
“你住口!早跟你说过不要教他那些东西,你当年吃过的苦头,还想让宁奕再经历一次吗!”
宁淮脸色微变,抱着宁奕的力气一紧,“我教他什么了,只是教他认几个字……”话未说完,君王冷目一扫,让他禁口不言,只得憋着心中的火气,拍了拍宁奕的后背,“出去吧,爹爹和你父皇说说话。”
宁奕紧张的抓着他。
宁淮笑了笑,“没事的,出去吧。”
宁奕只好离开。
他一离开,宁淮就被君王命令脱衣服。
“啪!”鞭子一道一道的抽在他的后背上,落下数道泛红冒血的伤痕。
看着抽得很,实则拿捏着力道,不会伤到根本。
宁淮疼得冒冷汗,也跪的笔直。
“知道错了吗!”君王冷问。
“何错之有。”
“啪!”又是一道鞭子抽在胸膛,ru头被鞭子带过。
被调教敏感的身体激起一阵酥麻。
“还不认错!”
宁淮心中一阵悲哀。
何错之有?可他再怎么反抗换来的只会是一次次的羞辱和疼痛,逞口舌之争毫无意义。
他闭目认输,“大哥知错,弟弟莫恼。”
君王却不认账,“你次次如此,口中说着认错,实则死性不改。”他都不知道该拿这个人怎么办。
“宁奕快满十五了罢,还是这副烈脾气,等他生辰那天,你让他如何是好,如今竟什么也不会,还对自己哥哥有了杀心,他必定是要吃苦头的了。”
宁淮身躯一震,连忙道,“他还小……”
君王皱眉,“大哥,你不要得寸进尺,因着你的请求,他从小没有经历那些调教,已经格外开恩,生辰礼破身,绝不退让。”
“十八!”宁淮咬牙,“连他满岁都等不及么,你就这般饥渴到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十五岁,不小了,放在外边都能成家立业了。”君王冷道。
“有我和清儿还不够吗,怎么就不能放过他!”宁淮红了双眼,膝行上前,“阿奕,你一向最疼我了,大哥求你,把他送走吧。”
“不要胡说八道了,大哥,他身在皇室,还是麒麟,就算送到了外边去,也没有好日子过。”
君王无奈道,“你不曾去过外边,不知道外边世界的险恶,它没有你在书上所了解的那般好。”
宁淮一脸绝望。
他保不住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也保不住第二个吗?
为人父亲做到这个份上,如此无用!枉为人父。
君王将人扶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抱着他安慰,“你与其如此,不若教教他如何承欢,以免那些臭小子将他伤着了。”
宁淮刚刚受了鞭打,上身光裸,漂亮的身体上添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