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跪了多久,沈秋池不知道,也没在意。从来没有这么跪过,习惯,是谈不上的,不过,倒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他试着放空大脑,专注于等待本身,突然就想起来,那只他们共同的小狗。以前每次回家,那个小家伙也是这样在门口等着的,于是,忍不住嘴角扬起了笑。
可是,到底是还无法适应这违反生理本身的姿势,随着时间的流逝,膝盖渐渐传来未曾熟悉的疼痛。房间里并不冷,膝盖却渗出一丝寒意,一点点侵袭着身体。汗珠,滚落了下来。想想曾经看过的视频,主奴之间动辄几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的罚跪,沈秋池忍不住心生敬意。大概有点跪不住的时候,门开了,他的主人,回来了。
看着跪在面前的人,莫夜雨多少有点意外,莫名的升起了一丝满足。他定了定心神,指了指门外,“去把东西搬进来”。
“是。”房间门连着车库,所谓的门外,其实也是在室内,倒是不虞被不相干的人看见。只是沈秋池不知道的是,在看见他赤裸着跪在门口前,莫夜雨本来并没有想要他去搬那些“东西”。
把东西搬进来的时候,沈秋池的脸上泛着粉色,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羞的。实在是搬的东西有些不可说。几个箱子,原本没什么稀奇,偏偏箱子上印着的产品说明生动而真实,多功能性爱木马、智能刑架、还有各种见过没见过的工具,实在让人忍不住燥热。
莫夜雨架着手,斜靠在门口,看着沈秋池出出进进,脸色越来越红,忍不住吹了个口哨,“满意你看到的吗?要自己把他装好调试好哦。”
“是,主人。”忍着羞意,沈秋池直接忽略了第一个问题。
显然,莫夜雨也并不需要回答,指挥着沈秋池把东西都搬到了一直空着的客房,没再为难,直接要求准备吃饭了。
沈秋池迅速冲洗了一下,很快把饭菜端上了桌。说是餐桌,其实就是一张简易的茶几,而莫夜雨也是直接坐在了沙发上。摆好饭菜,沈秋池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坐到沙发上,而是在莫夜雨的脚边跪了下去。
闻着熟悉的饭菜的香味,莫夜雨食指大动,有些忍不住了。沈秋池在他脚边跪下的时候,他才稍微楞了下神。想了想,没有说话,将饭菜装了一碗,放在脚边,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味道是真不错,不枉沈秋池做的时候绞尽脑汁,莫夜雨吃得可谓是风卷残云,很快,就吃得差不多了。
沈秋池这边,吃得就不那么痛快了。跪姿就不必说了,没有筷子或者勺子,实在不怎么方便。先把大的,可以直接用牙叼起来的菜吃掉,剩下的米饭就不太好对付了。看莫夜雨吃得开心,没怎么关注自己,沈秋池忍不住做了个小弊,双手端起碗,旋转着舔舐,好歹算是吃完了。当然,地上掉了不少饭粒,也老老实实的舔干净,还好,自己做的清洁,还比较干净。
等沈秋池舔干净最后一粒米饭,抬起头,才看到莫夜雨已经吃完饭,眼角带笑的看着自己。“吃得挺干净啊,不过……”顿了顿,揶揄道,“让你用手了吗?”
“啊,对不起,奴隶错了。”看来作弊不成功啊,沈秋池只得老老实实认错,“请主人责罚。”
“都记着吧,回头一起算账。”
“是的,主人。”
“去收拾了,我们消消食。”丢下一句话,伸了伸懒腰,莫夜雨站起来,转身走进了卧室。
“是的,主人。”收拾起来实在很快,把碗筷都丢进洗碗机,擦洗完桌子,沈秋池找不到再可以磨蹭的借口,心一横,老老实实走到卧室门口,跪了下去。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这个食要怎么消,他还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一定不会是让自己舒适的就是了。
很快,答案揭晓了。看到莫夜雨手里的东西,沈秋池还是忍不住脸上发烫。白色的毛茸茸的耳朵,同色的项圈手套脚套,还有带着铃铛的毛茸茸的ru夹和那个带着不小尺寸的肛塞的尾巴,显然,这是一只萨摩耶犬。
“自己穿上吧。”东西丢到了脚边。
“是,主人。”沈秋池认命穿戴起来,此刻,他万分庆幸自己有老实的给后xue做过润滑和扩张。
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穿戴的顺序,沈秋池先给自己穿是了脚套,戴好耳朵,然后,迅速将两个ru头捏起,夹住,咬着牙调整到紧得发痛的程度。再接着,他趴下身子,撅起屁股,小心的尝试着将肛塞塞进后xue,在试了两次,都功亏一篑的情况下,他狠了狠心,手上用力,总算是进去了,汗也冒了出来。顾不上擦拭脸上的汗滴,他把左手塞进了手套。手套太小了,只有握拳才能塞进去,至于右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只得衔起来,乞求的看向莫夜雨。
莫夜雨显然正等着他的求助,“主人帮忙可以,要付出代价的哦。”一边伸手接过手套,仔细的穿好。
“是的,主人。最后,还要请主人,把奴隶扣紧。”穿好手套,沈秋池再次将项圈衔起,递到莫夜雨的手中,然后,仰头,将致命的地方,完全的交给了他的主人。
“好,如你所愿。”沈秋池的献祭,极大的取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