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霾,终于散去。
沈秋池这才注意到,二人此刻所在之处一片荒凉,除了身旁一棵桦树杂草和裸石,再看不见任何东西。
“这里是……”
“平时训练的地方,没有人。”莫夜雨突然轻笑,“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你光着给谁看?”缓了缓,接着道,“家里,不适合说话,只适合演戏。”
瞬间明了,沈秋池心疼的抱住莫夜雨,双手忍不住在他头上揉了揉,“这些年,你太不容易了。”
“其实还好”,莫夜雨笑笑,“只是,你还得受些苦……”
“不苦,我很喜欢。”声音轻柔却坚定,“我觊觎你很多年了。主奴游戏,那年我就认真研究过。臣服或掌控,是你,我都喜欢。”
声音渐渐有些小了,这些话,在心底藏了很多年,说出口,还是有些羞耻。沉默了片刻,声音再次响起,“主人,您要惩罚奴隶对您私自觊觎吗?”这声音有些颤抖,有些甜腻,仿佛邀请,又好似诱惑,“反正,您也不能让奴隶就这么毫发无伤的回去”。
莫夜雨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了,心底的欲念忍不住要冲出来了,偏偏那声音兀自有些不知死活的诱惑着,“主人,奴隶第一次做奴隶,会认真学习的,也请您,费心费力教导。”
感觉有些干涩,莫夜雨舔了舔嘴唇,连声音都有些嘶哑,“我是第一次做主人,我怕……”
“您尽管做您想做的,奴隶心甘情愿接受您所有的调教,奖励或惩罚。”
如果,这都还能忍住,莫夜雨觉得自己大概就是圣人了。一时间,他也不再需要找什么需要掩人耳目的借口,更不用一边害怕伤害了沈秋池而苦苦压抑,一边又给自己找“不得不”的理由。他的秋池哥,放纵了他的欲念,那么,他期待着,能带着他的秋池哥一起,共赴沉沦。
“奴隶,记住了,惩罚,是不能求饶的,你确定你要求罚吗?”
“对不起,主人,在您还不知道的时候,奴隶就对您起了欲念,求您惩罚。”将身上的风衣披回莫夜雨的身上,沈秋池赤裸着,在裸石丛中,跪下,虔诚的叩拜。
“那么,奴隶,你知不知道,我肖想你,也很多年了。我做梦都想把你甩在身下,肆无忌惮的蹂躏,狠狠的鞭笞折磨……”
莫夜雨的声音有些哑,有些让人不寒而栗的Yin冷,沈秋池却一点没有觉得害怕,他只是更驯顺的趴俯,让自己的两瓣tun峰翘得更高,甚至晃了晃,发出了“任君蹂躏”的邀请。
这是第一次,抛开所有试探和掩饰,纯粹只关于欲望,关于掌控,和臣服的调教。
看着眼前的沈秋池,莫夜雨没有再多说什么,双肩一抖,任风衣掉落在地,而后,掏出随身匕首,就地取材,折下几枝桦树条。
“呜呜”,随手挥舞了几下桦树条,很满意这样的手感,于是,将它们抵在那光滑细腻的tun腿之间,“不许躲不许挡,可以哭可以叫可以求饶,但是,我会抽到我满意为止。”
“是,主人,嗯哼……”沈秋池话音未落,凌厉的一鞭,已经抽了下来,下意识的闷哼迅速被咽了回去。他得多坚持一下,难得莫夜雨不需要愧疚和纠结的第一次,他希望,能让他的主人,尽兴,而他自己,其实也是在渴望着这由莫夜雨施予的疼痛的,心无杂物的渴望和放纵,纯粹的臣服和隐忍,也正是他所需要。
“啪啪”,新摘下来的桦树枝,坚硬,却又韧性和弹性都很好,树枝上密布结节,狠狠的一鞭,咬上皮rou,那皮rou便颤巍巍的颤抖着,先是被压得泛白,又在回血的瞬间,迅速绯红,然后肿起来,尽管施虐的人控制了力度,然而一轮下来,还是免不了斑斑点点的血痕。
但是,施虐的人没有手软,受虐的人也没有喊停,连呻yin,都那么轻微,甚至,在打断第一根树枝,抽打暂时停下来的时候,还晃了晃那红肿的屁股,再次发出邀请。
“奴隶,你还真是抗打啊,怎么就这么找打,这么犯贱啊?”莫夜雨一边重新将新摘的树枝捆成一束,一边忍不住好笑。
“以前都是奴隶管束您,其实,奴隶想被您管束很久了。”喘着粗气,沈秋池奴隶平复着呼吸。
“就像现在这样管束?”狠厉的抽击再次落下,在已高高肿起的肌肤上,又咬下重重的一口。
“嗯哼……”伤上加伤带来的痛感,绝不止一加一等于二,沈秋池口中忍不住溢出一声痛哼,不及答话,更剧烈的疼痛,叠加在了同一个地方。咬咬牙,艰难的开口,“是的,主人,奴隶需要,甚至,奴隶渴求您更多,更严厉的管束。”
执鞭的手微微一顿,又迅速再次扬起,狠狠落下,“如你所愿,奴隶,你应该道谢。”
“是。嗯……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嗯哼”
一旦开口说话,那痛哼就有些藏不住了,沈秋池干脆放弃了忍耐,他的主人应该是想要听到他痛呼出声的。
“嗯呃……奴隶……谢主人……管束……呃呃 ”
“呃啊,……谢……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