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维罗妮卡虚弱无力的趴在浴缸边上,觉得眼前的银发女人眼熟的要命,偏偏发热的大脑完全想不起来她是谁。
闻言,提尔比茨意外的挑挑眉,倾身过去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饶有兴味的问:你不认识我?
我需要认识你吗?维罗妮卡瞳孔有些涣散,眼前的光越来越模糊,只有那双锐利的冰蓝色眸子越发清晰,清晰到她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呢喃道:真真漂亮。
微微垂眸,提尔比茨没有避开她伸过来的手,只是越发意外,唇边的笑因此而深了深。
漂亮?提尔比茨凑近维罗妮卡shi淋淋的漂亮脸蛋,目光一寸寸从上到下拂过,她的笑声很轻,慢慢的吐出这个单词。
竟让维罗妮卡感觉到某种优雅而魅惑的气息。
你确实很漂亮。提尔比茨说,她在敌方提督的鼻尖上亲了亲,嗓音低沉优雅,美丽的指挥官。
极富冲击力的美色诱惑,让维罗妮卡混沌的脑中感受到一种炸裂般的冲击。
好了,你泡的够久了。提尔比茨收回手,慢条斯理的摘下白手套,露出一双素雅修长的手,她解开自己的军装衣扣,然后把赤裸的维罗妮卡从水中捞起来抱进怀里,走出浴室前终于是没忘扯一条浴巾裹住怀里的美人。
真是脆弱的人类。
回到卧室的时候提尔比茨才发现维罗妮卡有发烧的迹象,不过遗憾的是,仅有孤独女王驻守的港口并没有人类的药物。
所幸,孤独的女王在长久的宅居中知晓了人类治疗风寒发烧的土方,比如捂汗。
提尔比茨思索几秒,打高了房间的温度,然后坐在床边,漫不经心的挑起金发女人的下巴,似笑非笑道:你发烧了,指挥官。
啊?维罗妮卡茫然的看着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消化完这句话,哦,发烧啊。
发烧??
你有药,吗?维罗妮卡抓住抵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力道很软。
当然没有。提尔比茨笑了一声,等她消化完这句话才倾身凑过去,咬住她圆润的发红的耳垂,不过,这里有我啊。
直到被按在床上的时候维罗妮卡都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能茫然的看着她脱掉军装外套,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套裙拉链上。
维罗妮卡的视线随着她的手往下移动,在胯下停了停,看到那处凸起,忽然抬手捂住脸,支支吾吾道:你,你干什么?
提尔比茨虚虚垂眸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跳出来一个半硬不软的巨物,她轻轻喘了一口气,懒懒道:我听说发烧了出出汗能好,这里温度不够高,不如
她淡色的唇微勾,双腿交叉跪在维罗妮卡腿边,居高临下的姿势带有一种不可抗拒的侵略意味儿,来做点有趣的事情。
被这么看着,维罗妮卡微微蜷起身,面色chao红,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眼神迷茫的看着提尔比茨。
金发女人赤裸的身躯仿佛一条妖娆的美女蛇,些微颤抖都能激起提尔比茨征服的欲望,她喉咙动了动,眼神微微一变,不轻不重地咬在维罗妮卡微抿的红唇上,不待描绘出唇舌的形状便长驱直入。激烈的唇齿交缠惹得维罗妮卡抑制不住的轻喘出声,唇舌被占据,仍有细碎的呻yin声控制不同的流淌出来。
提尔比茨身上的衣料与维罗妮卡娇嫩的皮肤摩擦,弄的她不舒服地小幅度扭动身躯,蹭来蹭去的动作使得小腹与逐渐火热的坚硬频频相撞,勾的提尔比茨呼吸粗重了不少。
提尔比茨撑起身,三两下脱去裙装,粉嫩的Yin物彻底暴露出来,落到维罗妮卡眼里时惹得她小小的惊呼一声,好大。
喜欢吗?提尔比茨在维罗妮卡下巴上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往她身后垫了几个枕头,撑起半身,自己双腿交叉跪在人身上,一只手揉捏着维罗妮卡不大不小的胸部,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摸到shi滑的ye体时意外的挑了挑眉,轻轻一笑道:这就shi了啊,真是意外的下流呢。
明明是说着不堪的话语,偏偏她性感的声音优雅的仿佛在调情一般,惹得维罗妮卡面色更红。她伸手想捂住羞耻的下体,轻哼着拒绝,不
不什么。提尔比茨低低一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维罗妮卡身形修长,胸部不大不小,大约在B到C之间。白人的皮肤本就白皙,而她又因混有部分东方民族的血统而使得肌肤更加细嫩,常年严整的军装裹身,早就了这一身更胜牛nai的完美肤色。
提尔比茨温凉的手指时而温柔按压,时而用力揉弄,形状姣好的ru房被玩弄成各种形状。
唔啊。维罗妮卡全身无力,被动承受着银发舰娘的玩弄,只能仰头将呻yin控制在喘息的幅度上。
为什么要控制自己,你不舒服吗?提尔比茨微微眯起眼,身体往前了些,硬涨的Yin物时不时戳在柔嫩的花xue口,感受着xue口受到刺激的紧缩和更多的shi润。
她面色不变,低头在提督漂亮的锁骨上吮出一个漂亮的吻痕,边挺腰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