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两人好像没什么要说的话了,倾白犹豫了一会,打算离开。
没等他道别,顾斯林开了口:“一起吃个饭吧,我饿了一天了。”
倾白本想拒绝,但是想着这人没有吃饭,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你想吃什么?”
医院周围有很多饭店,面食包子之类的也很多。
顾斯林只是想找个由头和倾白多呆一会,一时也没有什么想吃的。于是他说道:“随便,你定吧。”
倾白想了一下说道:“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喝点粥吧,这边有几家粥铺不错。”
“好。”
倾白和顾斯林走上大街的时候,纷闹声瞬间大了起来,渐渐入秋,夜晚还是有些冷。
暖黄的路灯有些萧瑟,路上虽然车来车往,但是更显得夜晚寂静。
倾白有些道不明的感觉,明明之前见他时还是高中那股蛮横的样,现在倒是安静了许多,看来家族的业务确实有点为难他了。
他们相遇以来难得这么安静的走在一起,倾白觉得晚上的冷风也挺舒服的。
倾白带着顾斯林走进了一家不是很大的粥铺,但好在干净整洁,而且这么晚了,周围就只有这一家开着。
点好东西落座后。
顾斯林好像做了好久心理准备才开口:“之前的事,我…”
倾白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觉得颇为有趣。总感觉这人和之前不一样了。
“我…我…”半天没有下文,顾斯林憋了好久好似破罐子破摔的说:“你就当我脑子不好使,反正我做什么你都讨厌,也不多那几件。”
倾白原以为会等来一个道歉,没想到等来这么一句话。
倾白讨厌顾斯林,好像是两人心知肚明的事。
倾白有些气闷,人还是那个人,不会说话,拉不下面子。
倾白倒了一杯水,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喝完水,倾白没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开口道:“这几年你当兵去了?”
顾斯林本来还以为会等来几句冷嘲热讽,没想到那人好像不怎么在意。
他盯着倾白被水润shi的嘴,右嘴角处还有他的牙印,顾斯林吞了口水,点点头:“嗯”,
又补充道:“现在退伍了。”
“上次进医院是为什么?”倾白问
顾斯林没有说话,倾白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要是不方便说也没事。”
顾斯林闻言立马道:“那是最后一次任务,保护一个人。”
倾白点点头道:“你们的工作挺危险的。”
“嗯。”顾斯林又道:“但是我有好好做,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这样的工作。”
可能是为了得到认可,顾斯林有些骄傲的说道。
倾白不可置否的点点头。
“你呢?这些年一直在这里吗?”
倾白摇摇头:“去过很多地方学习,前几年才回到这。”
两人又聊了点这几年发生的事,氛围倒颇有点老友重逢的感觉。
?
和倾白吃完饭后,顾斯林又去了医院看了一下爷爷,就开车回了家。
浴室的门没关,热气和雾气跑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伴着低沉的喘息。
顾斯林握着胯下勃起的Yinjing,没有规章的上下快速圈弄。
顾斯林闭着眼睛,脑子闪过倾白的脸,带牙印的嘴唇,他的一举一动,最后定格在很久很久以前顾斯林偷偷看见的倾白的后腰上。
闷哼一声,顾斯林睁开眼,把手上的白浊冲走。
镜子上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个人影,顾斯林抹开上面的水汽,镜子里的人脸上带着浓浓的欲色,显然还没有满足。
可怜顾斯林靠着那一段后腰过了十年的日子。可是十年后还是没吃到人。
顾斯林等不了那么久了,即使倾白讨厌他,即使在他眼里,他永远是是烂泥扶不上墙。可是他要,要把倾白揉进这堆烂泥里。
第二天一早,顾斯林接到了一个电话,新临市的号码。
“喂,你好。”顾斯林最近商务电话接的比较多,语气不自觉带了点官方的味道。
“靠,这么冷淡!顾斯林你不会没存我电话吧?!”手机对面传来一阵咋呼的声音,顾斯林一听就听出来了。
秦何生,高中的“狐朋狗友”。
“换了手机,之前的联系人都还没来得存。”
秦何生倒是没多责问他,又道:“听说你回来了?退伍了?”
“嗯。”顾斯林简短的回了一声。
“现在在新临吗?有空见一面吧,我最近刚好在新临。”
“在,你找个时间,我随时都可以。”
“好,那就那么定了,我到时候通知你。”
“嗯,好。”
等顾斯林到了公司的时候,秦何生发来了消息。
“明天晚上七点,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