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之下抬起湿润的双眸的时候,许是因为昏暗的灯光,又或是因为那鲜红的,被囫囵咽下的红色殷桃,一切的情潮都拥有了宣泄的借口。
他的裤子松松垮垮,很轻易的就被褪了下来,他根本就没有穿内裤,或许是因为不方便,又或者只是因为他不会穿,半软的性器少见的粉嫩,不算小,却也并不大,蜗居在稀少的细软的体毛里,大腿根部的皮肤比起外面的皮肤简直可以用雪白来形容,只是分界线明确的令人发笑,单当华缩着肩膀,似乎不明白阮澜的动作,只是当阮澜的手指戏弄似得拨动了一下他的性器的时候,他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有了感觉,半硬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翘了起来,下意识的挺动了腰身,性器蹭着阮澜的手心,像是只讨好的大狗。
他不知道这算是什么,也并不会因为而产生什么羞耻心。
他第一次拥有这种感觉,舒服的,飘飘然,像是炸开的毛被人一一抚顺,舒服的脊椎都舒散开来。
阮澜冷冷的牵起嘴角,他的面色很冷,然而那双好看的眼睛却亮的吓人。他似乎是漫不经心的握住了那颤巍巍的性器,就看到单当华一下子就瞪圆了眼睛,他的困意早就已经烟消云散,呼吸随着阮澜的动作越来越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陷入快感的神色,他不自觉的张开嘴,粉嫩的舌尖在其中若隐若现,昏暗暖黄的灯光跳跃在他的脸上,将那一点儿神色衬托的情色无比,平平无奇的面容一瞬间就变成了墙壁上富丽堂皇的敦煌。
他捏了一颗鲜红的樱桃塞入单当华的口中,他迷迷糊糊的要吞进去,却被阮澜捏住了下颚,强迫般的,阮澜低声:“别吞下去。”
单当华太听他的话,不管是湿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在沙发上维持了两个小时的动作,又或者是缩在他的阴影之下任其索求,一切都仿佛顺理应当,空气里仿佛跳跃着情欲燃烧的乐章,粘稠的如同某种无法言明的暗潮汹涌,他用嘴唇含着那颗鲜红的樱桃,上面还有青涩的樱桃梗,小小的一段,抵在他的嘴唇边缘,印出小小的痕迹。
口腔里全是甜味的香气,单当华仰着头,慌乱的呻吟忽然从喉间溢了出来,殷桃猝不及防的被咽入口中,被牙齿压碎——他不过是被稍微用力的摩擦了几下,里面粘稠的白浊就喷涌了出来,溅在阮澜衣服的下摆上,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被毁掉的衣服,眉梢稍稍一动。
大概是他从来都没有自慰过,这量实在是太大,许多还喷在他自己的腹部上,深色结实的小腹上淅淅沥沥的都是他自己的灼液。阮澜抓了一把樱桃,掌心摩擦着挤碎,鲜嫩的果肉随即变得稀烂,被投掷在单当华的腹部,他顺着糜烂的果肉抚摸上去,感觉手下的皮肤冰凉,但是很快就火热了起来,白色的短袖早就已经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毁了个一干二净,却还是松松垮垮的被单当华挂在身上,他的脸上漫上醉红的颜色,半阖着眼睛,湿润的眸色像是泛着光,他安安静静的跌坐在阮澜的身下,全身散发出淫乱的气息和果实的香甜,然而一切似乎都无比自然,两个味道融合在一起,完美的像是某种情欲的添加剂。
他就像是还未成熟的樱桃,等待着采摘,青涩的樱桃并无卖相,然而只是稍稍经过发酵,那隐约的香甜就从薄薄的表皮里渗透了出来,迫不及待的等待着被品尝。单当华不明白这个是什么,但是他很快乐,而这份快乐是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他笑起来,直起身,讨好的用自己的脸颊去蹭阮澜的手——他看到花园里的狗就是这样子做的,那时候,阮澜就会弯下身,手掌抚摸在它那毛绒绒的头顶。
单当华又蹭了几下,他的眼睛干净又明亮,笑起来天真又无辜,像个小孩子,然而他的身体已经是成年人的身体了,违和感实在是太重,微妙的反差在傻气之下显得那么顺当,他不知道顶着精液去蹭男人的样子是怎样的下流淫荡,也不知道那甜美的樱桃意味着什么,只是……他想要亲近他,想要和他在一起。
他的双腿长而笔直,肌肉分布的恰到好处,纤细的脚踝一只手就可以牢牢握住,被抓着抬起来的时候,单当华只以为是什么新奇的游戏,他呵呵笑起来,毫无羞耻的露出那无人造访的私密地带,他的大腿带着一点儿肉,另一只手顺着摸上去抓住的时候,柔软的肉就从指缝里漏了出来,被泛黄的灯光打上柔软的颜色,莫名的色情。
他一点儿都不反抗,甚至是喜欢的,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对阮澜的喜欢,只能学着用脑袋去蹭,蹭他的手,蹭他的胳膊,最后靠在阮澜的肩膀上,毛绒绒的头顶还能隐约看到他的汗,身上充斥了淡淡的果香和淡淡的腥气,随着时间的发酿而越加浓郁,熏人欲醉。
纯洁与淫欲并驱,成熟的身体并上幼稚的神情,这比任何事物都让阮澜神经触动,他手上不自觉的用力,眸子里有什么光亮似乎就要浮现,那是许久未见的灵感的光点,它们汇聚在一起,仿佛萤火,散发着诱人而青涩的樱桃香,美味的让人食欲大开。
而这未曾有人开发的红樱桃青涩而甜美,展现着自己的每一寸光润,等待着他的采撷。空气里的香甜逐渐变浓,阮澜探入手指的时候,单当华下意识想逃,然而他盯着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