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机电子屏里,秦钦接过心爱的雌性送给他的玫瑰花,郑重地别在自己的礼服上。
舞会上,大家都在议论纷纷,高贵的伯爵,是谁暗自和他约定了跳舞,还斗胆将记号留在他身上?
最后一支舞放完了,也不见那个大胆的雌性出现,伯爵一如既往婉拒了所有邀请,回到了自己的寝居。
卧房里,有人放着小夜曲,穿着轻薄的睡衣,用全身心等待着。
“咔!”
“秦老师辛苦了。”
“秦老师喝点水吧。”
“秦老师……”
穿着睡衣的雌演员不情不愿地披上大衣,刚刚在镜头面前展现的风情,同本色表演无异。
但秦钦根本没往自己这看一眼,他的戏份一完,就站在那儿冲着观众席看。
他礼貌地跨过一拥而上的人群,大步走到白潇那里,把胸前的玫瑰花摘下来递给他。
白潇闻着芳馨的花朵,对着他莞尔一笑。
“演得很不错,没有盯着人家雌性看,还算守德。就是……”
他招招手,秦钦凑过去蹲下。
“老公,卧房里好玩吗?”
这……秦钦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剧本安排的,有什么好玩。”
“可是……”白潇暗示性地瞟他一眼,“我看见以后,想吃你那个了。”
秦钦一听,差点起了反应:“啊?……可、可是,今天得喂艾弗里。”
他歉意道:“忍忍吧,明天想要多少都给你,好吗?”
不是不想疼爱他,也得有那个肾才行啊。
白潇微微皱着眉头,一脸遗憾埋怨的样子:“就知道老公不行,所以,我现在只好在里面……”
他对着秦钦的耳根轻轻说:“插了一根按摩棒,好爽。”
秦钦默默地站起来,拉着他离开。
房间里,按摩棒被扔到最远的地方,秦钦一把捅了进去,抽打他的屁股:“竟敢在里面塞别的东西!我Cao死你!”
“我错了,老公……”白潇挤出几朵泪花,“可是,没有老公的疼爱,真的好痒啊……”
秦钦不断用力,Cao得他喘息不已,交合处泛滥成灾,秦钦不满地又打了一下他:“夹紧些!水流这么多,sao货。”
白潇几度高chao,生殖腔彻底打开,畅通无阻,腿也只能无力地分在两旁。平时也算是耐Cao的,现在一捣就软得不成样,十有八九还是那按摩棒的功劳。秦钦越想越气,拔出来对着他的嘴:“舔出来,每一滴都吸干净!”
白潇捧着虫屌开始吸吮,好容易含着柱头让他一边射一边喝,吞完后更是彻底没了力气:“老公别罚我了,要是都cao了我,艾弗里会闹的。”
“你这勾引人的妖Jing。”秦钦把他抱起来带去清理,“今天就饶了你,再敢用按摩棒,下次就含着它在床上发一天sao。”
白潇撇撇嘴:“有时是真的想老公嘛。”
“要不就做成你的形状,用你的内裤包着塞进去?”
“……”秦钦无奈,“你要是对它的兴趣超过我了怎么办?而且你让那该死的按摩棒Cao了,我怎么办?”
白潇道:“它哪里能和你比!我就是含着解解馋罢了,我恨不得天天跟你上床,把你从早榨到晚呢。”
“哼。”秦钦打开花洒给二人冲洗,没有面子,不想同意。
白潇给艾弗里发消息:“帮你尝了尝味,用餐愉快。”
艾弗里要气疯了,不就是上周把秦钦拉到基地里以按摩的名义弄了点情趣吗!白潇这个小心眼!!偷他一点计较成这样!!
动不了白潇,艾弗里只能给秦钦施压:“我跟他抵消了!下次再敢跟他偷,我让你第二天绝对硬不起来!!”
安西尔远在军中,听说了这点鸡毛小事,只能无奈地叹息。
还是他聪明,秦钦休息的那一天,时不时就被克扣掉一些呢。
那天秦钦拉着白潇走后,秦绡就过来了。
“我爸他们呢?”秦绡大大咧咧地拉个人来问。
那人戴着厚厚的眼睛,捧着些文稿哆嗦着:“秦老师刚刚和白老师一块走了……”
秦绡正打算放开他,突然觉察到一丝不对,他往这人身上凑了凑:“你这是什么味儿?”
窦言抖得更厉害了,拢了拢自己本来就裹得很严实的衣服:“没啥味儿啊,你放开我,我要去写稿了。”
秦绡闻着这劣等雄虫的气息,虽然还没想明白是咋回事,但还是把人先拖走再说。
于是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文文弱弱的编剧无用地挣扎着,让秦家那击剑小王子给拉走了。
薛意难得回门,薛凉笑得合不拢嘴,吩咐一大桌子酒菜。薛城也停了训练跑过来看他新出生的表弟,十三岁的小少年已经抽拔得很高了,敛了一身戾气,对这个软乎乎的可爱小团子充满好奇。
薛意笑道:“脸蛋随我,但眼睛随秦洝。”
秦洝的翅膀是黄金六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