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陆乐生病着,告了病假没去上学,陆景昭和陆景曜好像也忙得很,陆景曜只在第三日时陪他用了晚膳,陆景昭却只能在他睡下后才来探望一二。当然这些都是宫人和陆乐生说的。
陆乐生也不愿整日面对着他们,每日恹恹地躺在榻上,只有陆景亭日日来看他。见他闷闷不乐以为是因为陆景昭和陆景曜不来看他,还出言安慰道“太子哥哥和二哥哥最近忙得很,我也见不到他们。”
陆乐生还偷偷问过陆景亭“若一个人,又像男人又像女人,那他是什么人?”
陆景亭哈哈大笑,以为陆乐生在逗他,道“那必定是个怪物。”
但陆景亭却看不到,陆乐生低下的脸上闪过不安和难过的神情。
待到陆乐生再次一起见到陆景昭和陆景曜,都已经到二月中旬了。陆乐生病早就好了,却没有去找他们,每日也只是上上课、睡睡觉,或是自己给自己找些乐子。那些册子也被他收进了床头的柜子里,再也没有看过。
今日太阳很好,雪也融了。下课后东宫的人来请了陆乐生和陆景亭,二人到东宫时陆景昭和陆景曜已经坐在桌前,等着他们用膳了。
陆景亭开心道“太子哥哥!二哥哥!我许久没见你们了!”
陆景曜笑道“今日不是见了吗。”
陆乐生问道“太子哥哥、二哥哥今日不忙了吗?”
陆景昭和陆景曜听到陆乐生好似平常却带着些疏离的口气,俩人对视了一眼。
陆景昭笑着点头,道“不忙,今日好好陪着你们。”
陆景曜心笑,自己这心口不一的哥哥,明明只想陪乐生,却还讲得出这番话。
四人吃过午饭后,陆乐生被带到内殿午歇,看着这里熟悉的装饰,想起上次之事,陆乐生有些脸红。陆景昭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看着宫人为陆乐生脱衣铺被。
陆乐生躺下后陆景昭对他说“你歇一觉,我还有些事。”
“嗯嗯。”陆乐生点头,陆景昭便出了门去了。
陆乐生醒来后,看到陆景昭正坐在榻上看着书。
陆景昭看到陆乐生醒来,上前去亲手为他穿衣。早几年他们还一起住时,都是陆景昭或陆景曜亲手为他穿衣的,所以二人在这些事上都极为熟练。陆乐生脸又红了起来,自那日他在这殿里出了那事后,他在陆景昭和陆景曜面前总是有些变扭。
陆景昭看他脸红,也不戳破他,只和他说道“景曜在院子里教景亭打拳,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陆乐生点了点头。
陆景昭唤宫人进来为陆乐生洗漱后,二人便一起出了院子。看到陆景亭站在树下扎着马步,呼呼哈哈的向前挥着拳,陆景曜则抱胸靠着树干。
陆景亭见陆乐生醒了,兴冲冲的跑过来说道“乐生你终于起来了,二哥哥说等你醒了要带我们去骑马,我等了好久。”
陆乐生也起了性质,嚷嚷着要去骑马,四人又各自换了骑装,向宫外的马场浩浩荡荡的过去。
待他们到了马场,马场里的奴仆们早早候着贵人的到来。陆景曜的马是一匹通身漆黑的大马,四只蹄子上却是有着一圈洁白的细毛,名唤“踏云。”,陆景曜一身玄衣坐在踏云上,甚是威风。
陆景昭却没骑他的“雪雁”,只让人拉出了一匹温顺的母马,说着“乐生第一次骑马,我先带他骑一会。”便翻身上马伸出手拉陆乐生上马。
陆景曜绕有深意的看了陆景昭一眼,不远处陆景亭正围着一匹小驹转,却不会上马,大声喊着“二哥哥。”陆景曜只好驾着马走了过去,教导着陆景亭如何上马。
陆乐生坐在陆景昭身前,胯下的马儿悠哉游哉的走在马场边上,陆景昭轻声的问道“乐生,怕吗?”话间喷出的暖气扫过陆乐生的耳尖,痒痒的惹得陆乐生缩了缩脖子,道“不怕不怕,你让它跑起来。”
说着还一直看向陆景曜和陆景亭,陆景亭已经安安稳稳地坐在马背上,轻轻拉着缰绳,哄着小驹慢慢的走着。
陆景昭笑了一声,驾着马儿小跑起来。陆景曜看着不远处拥着陆乐生的陆景昭,还有陆乐生脸上灿烂的笑容,心中那些因为陆乐生的生疏而起的不安渐渐消散开来,也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笑容。
四人玩尽兴后,天色也暗了下来。他们一众人回了宫,陆景亭拜别了三人回自己宫中用膳去了,陆乐生也想就此回宫,却被陆景昭拦了下来。
陆景昭和陆乐生从马上下来,就发现陆乐生有些不对劲,走路姿势甚是别扭,被问到的陆乐生也是红着脸不肯说明缘由,陆景曜在一旁听得心急,只好抓着陆乐生走向了东宫。
东宫里陆景曜将陆乐生拉进了内殿,问他是否是伤着了,陆乐生挣扎着说没有,扭过头去不愿再理陆景曜。
陆景曜看着陆乐生不愿和他多说的样子,一不做二不休就扒了陆乐生的裤子,却看到陆乐生的腿根一片通红,亵裤上还晕开了小小一片已经干涸的水渍。
陆乐生见自己裤子被扒,羞得将手边的软枕扔到了陆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