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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今晚就去试试看,看看你师弟对你能不能硬起来。”
……
林偿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岑文轩竟真的开始思考起来。
师弟是真的只喜欢双性人吗?
是不是应该听从林偿的建议,去试试呢?
看着秦元熟睡的脸庞,岑文轩颤抖着修长的双手,指尖轻轻触摸到一点点脸部的肌肤,就下意识缩回手。
不,不对!不论师弟是不是只喜欢双性人,他如今已经和师父在一起了,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该有什么想法的。
可是,凭什么呢……
岑文轩回想自己和秦元的故事,从未见过秦元和师父有过什么交集;而自己,在秦元还只是一个杂役弟子的时候,就已经情根深种了……
凭什么呢,难不成就只是因为……
岑文轩眼前忽然闪过自己在师父房门口看到的那一幅画面——那两人疯狂的交合,哪怕下了隔音术法,却连房门都没有关好……
凭什么呢,这不公平啊!
……
“你不信,今晚就去试试看,看看你师弟对你能不能硬起来。”
……
林偿的话忽然如魔音一般灌入他的脑海,等岑文轩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趴在了师弟的床上。
不,不,这是不对的……
哪怕心中疯了一般地摇头否认,可他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掀开了秦元的被子……
秦元穿的很薄,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灰色的棉布长衫,衣带轻轻的挽着,只要轻轻拉一下衣带,整件衣服就松散开来……
许是因为做了多年的杂役弟子的缘故,秦元的身材极好,只是由于天生肤白,多年也没有晒黑,那沉睡的巨物还是粉色的,蛰伏在有力的大腿根之间。
岑文轩小心的伏在秦元的腿间,想了想,又将被子蒙在自己和秦元身上,则愈发显得欲盖弥彰。
他小心翼翼地跪坐在秦元腿上,姿态虔诚地趴在性器前,用鼻尖轻轻地蹭了蹭温热的gui头,许是因为陌生的触感,gui头当即就动了动,给了岑文轩莫大的鼓励。
他小心翼翼地吻了又吻,gui头在他的吻下变得膨胀,炽热起来……
秦元在他第一次吻自己性器的时候便醒了,起初他以为是温尔雅,便不作声,想看看这小sao货究竟想要做什么。
后来便感到了不对劲——这人对待他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小心,好像把他捧在心尖上一样,与以往温尔雅的sao浪全让不同。
难不成是林偿?秦元努力压下想要掀开被子一探究竟的心思,想着,若真是林偿,又如何?他如今身患情蛊,想要找个男人发泄也是情有可原的,谁知道他竟是双性呢。
岑文轩哪里知道秦元早已醒转,还下定了决心一般,双手小心翼翼地抚慰了几下,皱着眉将gui头塞进自己口中。
可他对侍奉人也没什么经验,牙齿没有包好,第一次就不小心伤到了rou柱。
“嘶——”秦元痛呼了一声,又立刻闭上了嘴默默承受。
这一声吓得岑文轩立刻停下了嘴里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在一条缝中偷偷看到秦元还闭着眼睛静静地躺着,时不时还发出两声轻鼾。
他这才放下心来,随即更加小心地对待口中的鸡巴,他也是头一次这样对待别人,先是小心翼翼地吮吸,咽下口中的唾ye,就缩紧了口腔,多余的口水顺着鸡巴滑落,打shi鼓鼓囊囊的睾丸。
秦元的性器被微凉的口腔夹紧,本来就让他的小腹紧绷,又突然感受到两只纤长的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胯部,缓缓地摩挲大腿根的缝隙。
岑文轩紧张地用指腹描摹着秦元胯部的弧度,回想着那种书中的描写手法,一只手轻轻地托起揉弄秦元的囊袋,另一只手扶正微软的rou杵,放松紧张的口腔,低头将鸡巴吞得更深。
“嗬……”爽得秦元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随即欲盖弥彰地发出鼾声,而岑文轩又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却只有少许灌进了喉咙 大部分都顺着rou棒上的青筋打shi了睾丸和稀疏的Yin毛。
秦元的rou棒早就挺立了起来,将岑文轩的嘴塞得满满当当的,薄唇被涨得通红,他的脸部吸得凹陷进去,其实并不好看,但他还是投入地模仿着某种画本里的动作,努力地吞吃着鸡巴,口水将整个rou棒都打shi了,蹭得rou棒油光水滑的,通红的鸡巴涨得都有些发紫。
秦元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胯部不由自主地往上顶,想要把鸡巴再塞得深一些。
就在这时,岑文轩突然松开rou棒,吐出鸡巴,涎水顺着gui头离开的方向拉丝,他将手撑在秦元有力的大腿上,背部拱起,用手背擦了擦唇部,已经有些发疼了,他忍不住痛呼一声。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秦元僵直了身子,向岑文轩睡觉的方向看去,那里如今空无一人,徒留下冰凉的空气。
他抬眼看着眼前拱起的被子,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里面的人,是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