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栩一把将他拉倒在床上,胡乱地将他的衣服扔到一旁,粗暴地将手指探入他的后xue。
棠绍昀闷哼了一声,揽住他的脖子,与他接吻。萧承栩吻的心不在焉,手指没开拓几下,感觉到棠绍昀后xue变得shi润,便将性器对准了xue口,强硬地挤了进去。棠绍昀喉间呜咽,扩张做的不够,身体被这巨大的东西强顶进去,不免有些胀痛。但他只是顺从地任由萧承栩发泄,甚至抬起腰,配合着他的抽插。
疼痛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快感很快涌上来,伴随着越来越顺畅的抽插,让棠绍昀隐忍地,低声地呻yin。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带着一点点哑的低沉,很让人有征服欲。他体内紧而火热,每当萧承栩进入,他全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一个男人有这样的反应,很容易被人理解为紧张或者排斥,但棠绍昀双腿大开着,叫声虽谈不上放荡,但听了也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在棠绍昀后xue中进出,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了不能再深的地方,带给棠绍昀一点点微妙的疼痛和无法控制的快感。他断断续续地叫:“益年……益……年……”
听到他这么叫,萧承栩似乎顿了一下,而后更加快速地在他体内抽插。棠绍昀一边承受着他的顶弄,一边在黑暗中胡乱地抚摸他的身体。
他的Yinjing在这激烈的抽插中上下晃动着,纵然威武,却无用武之地,孤零零地跳动着。眼看着快要到达高chao,萧承栩却狠狠在他体内抽插了数下,自顾自射了进去。棠绍昀心中一片茫然,身体还没从快感的浪chao中脱离出来,后xue里的东西就已经拔出抽离了。他的Yinjing还坚硬如铁,耸立在那里,似乎和他一样茫然。
他听到萧承栩下床穿衣服的声音,这一场结束的太快,棠绍昀问:“怎么了?”
萧承栩冷冷看了他一眼,说:“不要叫我益年,还有,今晚不许自己解决,否则我以后再也不会碰你。”
他说完,便出了门去,也许是去洗澡了。
棠绍昀不知道哪里触碰了他的神经,让他心境变化得如此之快。分明刚刚还在他体内驰骋,这会儿又变得跟个冰块儿似的,将室内的情热浇的一干二净。
后xue有些粘腻,棠绍昀知道,那是刚刚萧承栩射进去的Jingye。他是故意速战速决,只因为他不知何时触到了他的霉头。棠绍昀看着自己仍然Jing神地挺立着的Yinjing,又想到刚刚萧承栩说的话,咬了咬牙,睁着双眼,等待欲望逐渐消退。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始胡思乱想。益年为什么不让叫,寓意不错,听着也还可以,或许是背后有隐情……
欲望逐渐平息,待到萧承栩回来,见他还保持着与之前别无二致的姿势,动也没动,气似乎消了些,对棠绍昀道:“出去清理干净。”
棠绍昀坐起身来,黑暗中,也许萧承栩看不见,但他自己能感受到有东西从后xue里流出来。好在他自己已经过了心里那道坎,也不觉得羞耻,出去洗了澡,把那些东西都弄出来,这才又回到了屋中。经过这一番折腾,黎明即将到来,棠绍昀看到萧承栩盘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养神,很有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棠绍昀坐在他前面,想了想,开口道:“在我们那个地方,有一种病,叫心理疾病,就是说,这种病不在身体而在心中。有一种医生专治这种病,在他们的治疗方法中,有一种很有效的叫「脱敏治疗」,即,一个人对一件事情感到恐惧或者惊慌,不要让他逃避,而是慢慢地让他学会面对,直到习惯,这种恐惧的感觉自然也就消失了。”
萧承栩睁开眼睛看着他,面色平静。他之前那些混乱的情绪已经被收拾好,理智回归,他又变回了毫无波澜的萧承栩。听到棠绍昀这么说,他回道:“棠大人的意思,是要本王习惯原本讨厌的东西?”
棠绍昀觉得他有点误会了,但这种东西他也不是专业的,只是看过一些书,并且时间也隔了很久了,很难解释。他便说:“这种治疗主要是消除恐惧和过度敏感,若是你觉得自己没有,那也便算了。”
萧承栩又重新闭上眼睛,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本王不懂什么叫过度敏感,本王之所以不喜欢听到那个名字,只是因为一听到别人这么叫我,晚上便会做噩梦。”
棠绍昀想起自己,他也不喜欢听到钟表走动的声音,听到就会觉得焦躁不安,于是长大之后,他住的所有地方都没有钟表,现在想来,他那种行为又何尝不是逃避。他也许永远都无法对钟表脱敏,因为那是母亲烙在他脑海中的噩梦,听到那种声音,他就会回到跪在客厅被打骂的场景,还有母亲Jing神错乱般的胡言乱语……
他刚想安慰一下萧承栩,却又听到萧承栩说:“不过,若「脱敏」真的有用,那本王可以暂时允许你叫那个名字。”
棠绍昀一时僵住,良久,他敛住情绪,对萧承栩说:“我曾告诉你,我的小字叫如吉,这个名字不是棠家主母给我取的,是……”
他顿了一下,觉得有点不好解释,便跳过了对于母亲的介绍,对萧承栩说:“母亲怀我的时候,与我同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妹妹,我们本是龙凤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