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找我?罗敷刚洗过澡,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穿着一身家居服,接到公公朝朗的一连三发微信,只好放下电吹风来到二楼书房见他。
朝朗坐靠在椅背上,脱掉了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衬衫,很显年轻俊美。
他正用绸布擦着他的无框薄片眼镜,听见儿媳妇罗敷的声音,头也不抬,语气不明地问道:昨天,你和铃木家小儿子去哪了?
罗敷笑出声来:爸爸,你从来不让我踏进你书房半步,你忽然一连三发让我来书房找你,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天大的急事找我。就为了问这个?请问您是以什么问我呢?公司董事长还是我的亲公公?
朝朗重新架好眼镜,眼色有点冷,看着她说道:你我有契约,希望儿媳妇不要我这边的课程没有完成就想着开发新市场。
罗敷走近他,看着他的眼睛:爸爸,你这是吃醋呢还是占有欲?
罗敷捏住她一缕shi发放在指间磨搓:如果是呢,你要怎么样?
罗敷一愣,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回答。
我不知道你说的吃醋和占有欲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我不希望儿媳妇你私下和那小子走的过近。毕竟,你还是延皓的老婆,朝家的儿媳妇,不是吗?
罗敷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样说,心里有点窝火,她伸手挥掉公公朝朗捏住她发丝的手,冷言道:好像,你和朝延皓都没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
朝朗见她明显生气了,眼里划过一丝慌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说她陪着铃木真央逛了一晚上街时,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只想抓住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好好问问。
他也知道铃木真央是朝元的大客户,为公事而来,罗敷作为朝元的接待代表之一,就算下班时间陪铃木真央走走逛逛实在很正常,甚至他应该高兴客户和朝元的关系走的亲密。
然而他忍不住发微信把她叫到书房时,原也没打算出口刺她,却还是话赶话地把她惹生气了。
朝朗不自在地松了松衬衫衣领,低声对罗敷说道:是我言重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罗敷大眼一睁,公公竟然对她说这种话?是在道歉吗?朝朗那样的人也会道歉?
朝朗看着她呆愣的样子,心里觉得有点好笑。他站起身来,轻轻抱住她:我也弄不明白自己是怎样的一个心思。听说你陪了铃木真央一晚上,我就心里很不舒服。这大概就是你说的吃醋吧。
罗敷震惊之余,心里好像有丝甜?
为什么呢?
她挺不习惯自己这样矛盾的心理。好像既恨着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又鬼使神差地抗拒不了他的魅力。
听他说可能是吃醋,那是说喜欢自己的意思吗?
她十分意外,却又诡异的并不讨厌。
她这一愣神,抱着她的男人已经大手不规矩起来,从她宽松的衣摆下面伸进去,摸到她的一只大nai,隔着nai罩抓揉了起来。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公公是这样一种人,她急忙推他:不行,不行,朝延皓还在楼上。延双也要回来了。
朝朗一边啃她的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不怕。我们去把门关上。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敢来这里的。
朝朗说着就去锁门,怀里还不舍得放开儿媳妇。
待书房的门锁好,朝朗再也没了顾忌,直接将罗敷的家居外套脱掉,吻向她胸口。
慢点,慢点,爸爸。
朝朗果然放缓了动作,轻轻吻着她的胸口,大手抚摸着她的美人背。
罗敷的黑色蕾丝nai罩将ru白的nai子衬的更加nai白诱人,本就及其丰满的大nai因为nai罩的收拢束缚,更是紧紧挤靠在一起,头发丝都插不进去。
朝朗吻着她露出nai罩的rurou,舌头又隔着nai罩去舔她的nai头,感受它的勃起挺立。
大手寻到搭扣,啪嗒一声,nai罩失去可束缚。
朝朗将她的nai罩脱了下来,看着被他舔的翘立的nai头,眼中欲色渐深,他伸手取下眼睛放到书桌上,继而埋头吃起大nai头来。
儿媳妇的nai头又发又挺,让他很好的尝到了婴儿吃nai的感觉。
他叼着nai头又吸又咬,大手从儿媳妇的裤腰伸可进去。
罗敷抱着他的肩膀,将nai儿往前送上一分,好让他吞的更深。
两只大nai被朝朗舔咬的水光粼粼,满是吻痕时,他才暂时放过它们,将儿媳妇往书桌上一放,裤子一扒,露出只穿了黑色蕾丝内裤的大白腿。
朝朗将她的两条玉腿左右打开,露出被内裤包裹住的私处。
内裤边缘还露出她的几根耻毛来。
朝朗将她的两条大长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伤,埋首去舔她的裤裆。
爸爸!不要!
为什么?
爸爸,你不是,不是洁癖吗?
可是,我想吃你的味道。
朝朗继续隔着内裤布料沿着她私处轮廓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