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缘,你确定要这样吗”
娄禧阳被易缘用收缩绳从手臂绑到脚腕,那是他经常拿来从窗户偷溜的作案工具。
屋里的窗帘被易缘关的严严实实,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唯一的光源就是床头的一盏台灯,发着隐约的暗红色光。
易缘软着嗓子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迷醺的酒味就这么飘进他的鼻腔。
“可是阳哥你答应过我的…”
细长的指尖轻柔地滑过娄禧阳的下腹,恶劣地在那块鼓胀起来的小山包上画圈圈。
“成,你别太过分。”娄禧阳认命地躺在床上,眼神随意的落在易缘身上,思考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其实他还是不太能适应过来,小缘一直都是很乖很可爱的小孩,他一直把他当弟弟宠,要什么给什么,只要小孩冲他甜甜一笑,他心都得化了。
结果小孩摇身一变,变成了狐狸Jing。
狐狸Jing拿着小剪子,先是剪开了他腹前的衣服。
“唔…阳哥你知道吗,你这里的肌rou线条是最色的”一双带着凉意的手从破洞里钻进去,意犹未尽地顺着线条抚摸。
“每次一想到这里,我都快射了。”易缘重重的在他腹肌上捏了一把。
娄禧阳一激灵,脸色青的不行。
突然,感觉胯间一痒。
“Cao,易缘你够了啊”从他的视线看过去,此时易缘正把头埋在他的胯上。
下腹的肌肤隔着裤子感受到易缘若有若无的滚烫呼吸,下一刻,他的牙齿就咬在了他的裤链上。
寂静的屋里传来金属链被拉开的摩擦声。
啪的一下,硕大的Yinjing扇在了易缘的脸上,易缘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
“阳哥,你忍得是不是很辛苦。”睁开眼看见那块地方鼓起来的青筋,易缘勾唇一笑,像是来摄人魂魄的Jing怪。
娄禧阳侧开脸,不理他。
易缘张嘴,含了下去。
娄禧阳此刻感觉自己的性器正被一张滚烫的嘴狠命地往下吞,期间还受着舌头慌乱地舔舐,以及牙齿不小心的碰撞。
妈的,这种感觉简直又痛又爽
易缘见含不出来,就放弃了这个方法,起身看了娄夕阳一眼,然后转身背对着他弯下了腰。
娄禧阳就看着他把裤子缓缓地脱下,掉在地面上,露出白皙纤长的双腿,和rou感十足的tun瓣。
“阳哥你看,我无时无刻都想你从这里…”他依旧弯着腰,把tun部对着娄禧阳,双手慢慢掰开“从这里插入。”
“好了,放开我”好像隐约的看见了tun缝间的一点淡粉,娄禧阳声音沙哑至极,透着不常见的恼怒和忍耐。
“就不”易缘爬上他的腰,直直对着他的胯坐了下来。
“阳哥,射在我肚子里好不好,我好喜欢你。”易缘在娄禧阳的嘴角轻啄了一口,握住他再一次慢慢地坐下…
他提前做过润滑,进去的不是特别困难。
“嗯…好涨”Jing致的面孔露出了娄禧阳从未见过的迷醉,饱满莹润的双唇微张,发出破碎的呻yin。
一双手猛地掐住他的腰,耳边传来娄禧阳愠怒的声音
“sao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