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是重重的一鞭落下。
可是遍布神经的肉蒂被马鞭快速抽打,迅速充血发硬,敏感得皮拍带动气流划过都像是针刺一般,下身的瘙痒灭顶袭来,他看见自己扩开的阴道强烈绞紧收缩摩擦,极度想要粗大的东西捅进来止痒。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隔着白布用力捂住顾清口鼻,膻味占据整个鼻间、口唇,阴蒂上的鞭打陡然加重力道,濒临窒息的求生使他用力呼吸到把齿尖白布都吸入嘴里,舌头无意识地舔舐着,小脸憋的通红,下身传来的快感却愈发明显,顾清身子剧烈抽搐,穴道飞速蠕动,白光在空白的眼前炸开,大滩的液体喷射而出,子宫连带着小腹疯狂痉挛,久久不能停歇。
顾清眼神涣散,口鼻上的大手撤去也毫无反应,湿透的白帕紧贴着嫩红的舌尖,一片淫靡。
侍仆将白布揭起,布料和舌尖还牵扯着涎水的细丝。站在身下的侍仆,又是十成力的一鞭抽在大腿内侧,顾清急促短鸣一声,瞳仁回神似的动了动。
“淫奴刚刚是否骚贱得潮喷了?”
刑架上的可怜少年终于受不住地崩溃抽泣,却也不敢有任何违背,“淫奴骚贱…呜呜…淫奴骚贱得潮喷了。”
阴道一片水色淋漓里,很少有人注意到,宫口又沁出几滴淫汁。
至此,五十鞭整。
顾家众军领即使见多了开苞仪式,也从没有淫奴像顾清一样,能如此精准地激起他们心头躁火,每个人都恨不得现在就把台上的少年肏穿插烂,再用鞭子狠狠甩他洁白光滑的肉体。
但他们表面都还得维持衣冠禽兽,只有在顾家的各个白楼,才能看见他们撕下人皮外衣的野兽内里。没关系,他们双眼放光地期待接下来的仪式,定会让他们凶狠残暴的基因得到血液一般的满足。
“淫奴顾清,现已开苞,淫贱至极。日后当乖顺服从教化司驯化调教,尽心尽力侍奉家族,如有违逆,严惩不贷。现施予淫奴后穴子宫震慑之礼,望其将今日铭记于心,不敢行任何逾矩之事。”
侍仆从外推着炭火进入大厅,顾清看到火苗,瞳孔猛地一缩,他急切地侧头想要寻找顾昭云,但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只能看见用火钳拨动炭火的侍仆,和天花板双穴仍被器具扩开的投影。
顾昭云看着慌恐的顾清,知道少年是在寻他,小孩儿从小就是和身体有关的事就特别依赖他,但他现在没有任何由头上前,更别说当众安慰,顾清从今往后每次难过也不可能时时都有自己在身边。
该来的总会来,顾清眼角流下一滴泪,他16年的泪水好似都在今日流干了,但这却只是个开始。
顾昭云面色依旧地观察着顾清,冷硬的面庞看不出任何情绪。顾清目不转睛地看着侍仆用火钳将烧得火红的细铁柱塞入类似于注射器一般有活塞的容器中,铁块切面上刻着顾字,被烧得透亮。侍仆将顶端包好后,走向顾清的下身半跪在地上。
容器通体隔热,顶端材料虽也隔热但却十分柔软,这个针对于后穴的容器即使推动到底,铁块也只是破开顶端,堪堪露出切面顾字。
顾清僵直地看向天花板,侍仆已经将容器送入后穴,肛口扩开的程度比管身宽很多,这一步几乎没有触碰到顾清。他眼睁睁地看着容器顶端进到肠道约10公分的位置,然后略微侧斜,抵上瑟缩的肠壁。
少年紧张地绷直身体,张着嘴急促呼吸,心跳重重地击打在胸口,速度越来越快,突然间侍仆推动管身底部,烧红的铁块破开顶端,顾字切面直直印在淫奴的肠肉上——
没有响起任何呼喊,顾清只是猝然抽搐下,紧接着全身发汗,厅内可闻的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全身不停地痉挛。
顾昭云脸色骤变,在医生还未发现之时,三步并两步快速上前用手罩住顾清口鼻,沉声命令他:“顾清,冷静。”然后一手捂住少年嘴巴,迫使他只能用鼻子呼吸,另一只手绕到背板摩挲着顾清手臂。
刚刚顾清死死盯着天花板顾昭云就觉得少年有些过于紧张,本以为没关系,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害怕,没想到顾清真的焦虑地出了问题,严重的过度呼吸。
肠道内的烙铁完成使命后就退了出去,顾清发晕的眼前总算慢慢聚焦,看到父亲后,他呜的一声泪如泉涌,肠壁火辣辣得灼痛不堪,透过投影隐约能看到深处冒着血泡的顾字。
旁侧医生大致检查一番,已经恢复正常。顾昭云转头对身后侍仆命令着继续。干耗不是解决之法,趁现在突发事件,他有理由上前照看顾清,抓紧时间把程序走完。
侍仆小心地将扩肛器取下,把连着一袋特制药液的导管肛塞插入后穴,调了注射速度,起身换根稍粗些的隔热容器。
火钳从炭火里夹出一块圆形铁球,同样表面被烧得通红透明,附近的空气不断波动,球底处有一细小凸起,侍仆将其插入到容器的凹槽中,包好顶端隔热材料。
“顾清,看我。”
顾昭云揉摁着顾清胸乳,这些年顾清乳房发育成熟长大不少,粉嫩的奶头交映着之前鞭打的红痕,十分诱人。但他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