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锁在腰间的性器兴奋地溢出些许前液,终于在男人阴茎青筋跳动的同时,双丸抖动着欲要射精,却被尿道棒全数阻止,只能忍受温凉的液体一股一股有力地激射在后穴中。
“不要…啊…轻一点…磨…疼…”
顾昭云整理好衣装,深深地看了眼刑架上潮红汗湿的少年,而后面色冷硬地走向首位,之后的一切都是既定程序,他无权也无法在家族面前干涉。
“唔…唔……嗯!!!”
侍仆对顾清的呼痛充耳不闻,直至肠穴中的精水被吮吸干净,这才停下动作,长长的镊子夹住白布一角,将其捞出,布料摩擦过敏感的腺体,顾清的肉棒微微一跳。
“淫奴刚才可是发骚了?”
又一狠厉的鞭子叠在之前的鞭痕上,啪!
没想到身下也有侍仆执着重鞭狠狠抽向大腿内侧,一道深色红痕立刻肿胀起来,柔嫩的皮肤被大力抽击,顾清闷出一声哀叫,却也是立刻从情欲中被拉回神。
腻紧致,顾昭云放开地进行最后的冲刺,囊袋啪啪地打在少年臀部,水汁四溅。阴茎进入之深,让顾清觉得脏器快要被顶穿,但又从冠棱的磨蹭中寻到几丝绵延不绝的快感。
散鞭力度适中地鞭打乳头,不似惩罚更似撩拨,淫痒自乳头传至下身,屏幕中花穴连带菊花肉眼可见地翕张收缩,喉口也似酸痒难耐,少年不由自主地咧嘴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侍仆拿来手电灯源照向花穴仔细观察,阴道内处子的血迹已经被淫水冲散得几乎看不到踪迹,深处的子宫有规律地蠕动着,还在不停地滴落淫水。
顾清哆哆嗦嗦地,这是他从没体会过的鞭打疼痛,太疼了,他顾不上屈辱,“淫奴…是…是发骚了…”
嘴上的白布被掀起一角,顾清知道这是要自己回答,“是…”
顾昭云明白他在查看着什么——没有发现精液痕迹。如果他刚刚没忍住射在顾清的子宫里,那么此时白布就要填满顾清娇嫩的子宫,用木棍插搅,直至粗糙的布料在里面翻来覆去地摩擦,将精液擦拭干净为止。
嫩肿的肠穴安静地含着家主的精液,侍仆半跪在地上将粗糙的白布塞入穴中,肠肉受刺激地收缩却被铁片牢牢挡住。侍仆手持细长光滑的木棍,猛地将白布捣入肠穴深处,划过吮吸白精的骚肉,在靡红的肠道内肆意翻搅,顾清胸口疯狂起伏,想要缩起屁股却毫无办法。
他安静地闻着口鼻处的腥臊,小阴唇被两根手指扒开按下,夹着中间的阴蒂凸起,皮拍贴了上来,先是磨蹭了两下,酥痒自下腹漫开,但他不敢呻吟,绷紧了神经害怕再次情动
他无法想象顾清这么敏感的子宫,一定会当场昏厥。
“淫奴顾清现已开苞,施淫鞭五十,以认清淫贱本性。”
白布一角落下,刚刚顺畅的呼吸又被阻挡住,但不知为何,顾清居然觉得安心许多。
侍仆换了一条马鞭鞭打阴茎,鞭稍皮拍极富技巧的拍打龟头,顶端马眼愈发胀大,就在阴茎颤动着想要传输什么的时候,熟悉的剧烈疼痛又落在大腿内侧,和之前渗着血点的红痕平行。
撑大的肛口一时来不及闭合,米白色的液体从小洞中滴落,类似失禁的感觉让顾清不安地扭动身子,这时一块微凉的帕子紧贴上穴口,沾吸着流出的白精,正是刚刚清理完男人肉棒的白布。
完全浸湿的白布被放入托盘中,侍仆仍未起身,拿起窥阴器同样的手法把花穴扩开,子宫的肉环被阴茎抽插过张着微微的小口,害羞地吐着透明的汁液。
疼痛刺激着大脑,肉棒萎靡了下去,口中白布复又揭开,耳边传来相同的问话,顾清听到自己乖顺地回答:“淫奴发骚了…”
只见教化司的侍仆拿来一个狭长的扩肛器,戴着橡胶套的手指按住肛口褶皱,将器具尖嘴插入刚被抽插过的肠穴中,缓缓拧动螺丝,冰凉的铁片在穴中张开,无视臀肉受凉的瑟缩,直至肠道内的景象完全被投影在大屏幕中。
没有在花穴及子宫里发现精液,侍仆从地上起身,示意可以进行第二项。
“啊!!好疼……”
侍仆把托盘里浸满精水的白布拿起盖住顾清口鼻,腥臊带有膻味的精液混着肠液的味道铺满整个大脑,由于帕子湿透阻挡呼吸,顾清不得不张大嘴巴从布料的空隙中摄取氧气,愈发浓郁的男人味道让他头脑昏沉,偶尔还因过力呼吸将白帕汁液吮进口中。
黑色细棒插入屄口,慢慢戳刺着宫颈肉环,顾清立刻敏感地小声呻吟,愈发强烈的酸软蔓延开来,宫颈口被逐渐撑大,他惊恐地咬住下唇,只见投影里细棒被小心地旋转取出,而顶端张大的金环却被留在宫口,猩红的子宫肉壶一览无余。
“是什么?淫奴请说完整。”
他缓缓地抽出肉棒,教化司自有侍仆接应着,用崭新的白布为家主清理阴茎。
顾昭云射精后,粗喘着停顿一会儿,这才伸手去摸撑得透明的肛口,伤口被触到反射性收缩,顾清发出一声痛哼,男人立刻在心里懊悔刚刚不够耐心,还是伤了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