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麦浪在微风中起伏,连成绵延的波涛,只有一处出现了突兀的空白。
摩托车斜斜倚在一边,地上扔着两件外套姑且就算作垫子,被齐根砍断的荞麦杆整整齐齐码成一摞堆叠起来。他向后仰着头,靠在那一堆死去的植物上。
我用酒Jing棉擦了擦刚折下来的荞麦穗,又掰下它顶端的几只分叉,握着已经光滑的尖端慢慢插入面前还在吐着清ye的尿道口。
那里本来就有两支荞麦穗了,硬挤进去的第三支让他闷哼出声,我不轻不重地揉了两把他的囊袋,示意他可以再大点声音,反正也不会有人来。
他用沾满了水汽的眼睛望着我,似乎在无声地哀求。
哦,是我的错,我忘了自己早上说过的话。但遗憾的是我居然想起来了,我只好悻悻放下手里的第四支麦穗。
遵守承诺,言而有信,言必行,行必果,多好的品质啊。
我拍拍他的大腿,又掐着膝弯将那双光裸结实的长腿压到他自己肩上。
“抱住了,别松手。”
他向来是乖巧听话的,扣在自己大腿上的手虽然轻微地发着抖,但还是没有松开。
连着电线的小夹子被放置在会Yin、囊袋和ru头上后,他上衣的口袋空了大半——这是我们说好的,今天他不可以发出任何声音,一声换十分钟。
只有惩罚才是承诺的最好保障。
我点击手机上的控制开关,开始欣赏他的震颤。Jing神勃发的Yinjing直直挺立着,连着上面还未摘下的荞麦穗一起抵在他的小腹上,微微晃动着的穗梢刮出一条有一条的红痕。他抿着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咬着舌尖抵御想要叫喊出声的欲望,但我有义务阻止他一切自残的可能性,这是我之前就答应过他哥哥的。
我让他张开嘴,将舌尖吐出来一点,还好,没什么咬伤的痕迹。我用指尖轻蹭了两下他的舌面,又摸了摸比较敏感的上颚,告诉他如果忍不住的话可以咬我的手指。但他只是含住了我,然后乖顺地吸吮舔舐。
我真是太喜欢他了。
我大发慈悲地在他本该接受惩罚的时候替他撸管,涨成紫红色的鸡巴明明白边地显示出欢愉。他挺了挺腰,我搞不清楚他是想躲开还是想迎合。应该是想迎合吧?
十分钟很快就到了,我摘下那些夹子,重新放回他的上衣口袋。另一只手的手指从他嘴里抽出的时候扯出了一条银丝,我将他自己的唾ye涂抹在那两颗红肿战栗的ru头上。现在它们都变得shi漉漉的了,在微风的拂扫下维持着挺立的姿态,很漂亮,很适合再添点装饰品,但我认为不是现在。
我勾着他的手指往下探,触碰到干涩的洞口后轻轻揉了揉,我觉得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也果然聪明,自觉地舔shi了手指艰难地给自己做着扩张。
事先声明,我可不是看着他费尽力气自己却闲着什么也不做的那种人。
我半跪在他对面,盯着那张漂亮的脸和吞吐着手指的小洞打着飞机。他向来喜欢我的东西,那我自然没有理由不给他。
熟练的后xue很快就容纳下了四根手指,他半只手掌在股间进进出出,改造过的xuerou已然学会自己分泌润滑的ye体,那些半透明的粘稠yInye顺着手和腿根滴在下面垫着的外套上,聚成一小滩后开始yIn靡地反光。多亏了是皮夹克,不然会很难收拾。
他是准备好了,但我很明显离射出来还差得很远,我为难地看了眼自己的小兄弟,抱歉地冲他笑了笑。
我膝行到他面前,被吐出的清ye染得亮晶晶的gui头抵在他柔软的嘴唇上,他张开嘴接纳我的Yinjing,像刚才吸吮手指一般为我口交,我扶着他的后脑,扣紧了不让他挣脱——虽说他肯定不会这么做。我舒舒服服地自行款待了自己几个深喉,捅进深处时他喉口的收缩几乎当场就要榨出我的Jingye。
他还在等呢,我不能耽搁太久。我没有压抑射Jing的冲动,在接连几下深顶后,他的眼中浸上一层美丽的薄雾,而我也射在了他的嘴中。抽出时可能有些匆忙,几滴未射尽的Jingye姗姗来迟地挂在了他的睫毛上,坠着让他睁不开眼睛。他就伸手将它们刮了下来,又舔尽了手上剩余的白浊。
从不浪费东西,他是个相当乖的孩子。
我让他转过身去,跪趴在地上摆出母狗求欢的姿势,如他所愿将很快就再次勃起的Yinjing塞了进去。被shi热紧窒的xue道包裹住,我不禁长长喟叹一声,让低沉的喘息吐在他的耳边颈侧。
他塌着腰,脊背和肩颈形成的弧度优美而诱人,收窄的腰部掐出一处纤细的线,只有屁股上的rou多一些,被我的腿根和囊袋拍打出一片红痕。我看着颤动的tunrou突然有点口干,不由自主地揉捏了两把,紧接着落下的便是重重几下巴掌。我可能是在那个瞬间入了魔,着迷地看着tunrou随着巴掌像浪一般波动。
就像旁边的麦浪。
我们在麦秆投下的Yin影中做爱。我们正在相爱。
我掐着他的腰律动,单调的活塞运动在我们的相爱中变得不再那么无聊。
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