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严重,你刚刚站不起来。”看到师炎一脸茫然的样子,风西楼纳闷道,“你就练了次落花剑法?之前真没发作过?”
从前师炎不发作,它自然不当回事,渐渐都快忘了;等真发作时,其实他比师炎还要紧张。
师炎摇了摇头,他之前还试过不少回,什么反应都没有,后来便不当回事了。
风西楼道:“就算发作,也是慢慢加重的,忽然这么严重,少见。”
师单突然道:“一见钟情?”
掌门:“师单说的有道理。”
师炎:“不可能。”
他绝对没有对谁一见钟情!
菱歌目光一直没离开师炎。他百思不得其解,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师炎身上,应该是别人对师炎一见钟情才对啊!而且,师炎怎么可以对别人一见钟情!
门外的菱歌幽幽道:“之前来叫阵的魔女。”
师单立刻喝止:“胡说八道!”
掌门瞟了一眼菱歌,道:“此事不可胡说,我看纯粹是意外,过几日便好了。”
师炎点头称是。
这事的确很意外啊!
“动情了!动情了!”小黄鸟见掌门开腔,立刻跟着开腔。
师炎觉得此刻的小黄鸟怪讨人嫌的,忍不住道:“掌门,请管好你的鸟。”
“我也拿它没辙。跟着我久了,开了灵智,便难管教了。”
掌门无奈看看小黄鸟,又看看师炎,哪个都是麻烦,还是先搞定小黄鸟吧!他叹了口气,走到窗边,眼巴巴地望着站在枝头的小黄鸟,道:“跟我回去吧?你可是我最钟爱的一个啊!”
这语气,怎么渣男哄小三似的?
师单道:“掌门最钟爱的不是腓腓吗?”
小黄鸟本来已经飞到窗户边了,闻言又扑哧飞远了,怒目圆睁:“狼心狗肺!”
“……”
这不就是小三骂渣男的台词?
师单最后一个走,路过门槛,见菱歌站在门口一言不发低着脑袋,如受了重挫。他见菱歌得意的模样便想发火,见菱歌蔫了的模样心情便愉悦些,因此拍了拍菱歌的肩膀:“我哥都这样了,你还不进去?”
菱歌闻言,远远瞅了一眼师炎,迅速垂下脑袋,等他发话。
师炎这次突然发作,见菱歌站在门槛外不敢进但又很担心的样子,师炎顿时又释怀了。
瞧!这娃多乖!
师炎招手叫他过来:“别站着了,进来。”
“是,师尊!”菱歌又转身对师单道,“谢谢师叔。”
菱歌言听计从,又蔫了吧唧的,师单满意地点了点头,仍旧不忘威胁:“以后再敢口出狂言,饶不了你!”
师炎觉得好笑,boss这是被自己养废了啊!
菱歌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脚步沉重地拎了进来,好像中咒的是他一样难过。他看着菱歌走近,不知为何突然想到梦里的白临。
这个梦,他不止做过一次。他总是梦到一个瞎子和一个跛子,但每次醒过来之后,梦中景象便忘了大半,只记得瞎子似乎在调戏跛子。
但这一次,他都记得。
瞎子摸了白临的脸,还给白临塞了春宫图……
白临有一头银色的长发,扎成马尾,会垂到腰间。
而菱歌扎着高高的马尾,后头垂着的浅色长发,似乎长得很慢,离腰间还有一掌距离。
该剪头发了。
师炎这样想着的时候,菱歌已经红着眼眶走到他面前了,眼眶中挂着泪珠,要掉不掉。
师炎刚才那点奇怪的心思便消散了。
师炎忽而觉得,菱歌这样子很乖巧。菱歌接住自己时手足无措,是真的担忧自己,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之前许多怀疑猜测忽然没了意思。
菱歌眼眶红红,挂着泪珠,跪倒在他旁边。
师炎拽了他一把:“起来吧。”
Boss禁不住吓,他一生气,他就爱下跪,真是养废了个boss……
“没事别跪。男儿膝下有黄金。”
“嗯。”菱歌一直抿着嘴,一脸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我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我知道。你不可能喜欢人的,不可能的。”菱歌一边说,一边努力维持正常表情,但金豆豆一滴一滴往下掉。
师炎忙用袖子帮他擦眼泪,一边擦一边道:“这有什么好哭的?”
结果,越擦菱歌眼泪掉的越多,听了师炎这话,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
?
Boss这个反应不对啊!
怎么哭得跟死了师尊似的!
师炎又惊又慌:“我是不是命不久矣了?玄风仙尊跟你说什么了?”
菱歌一个劲地哭,师炎心凉了半截。
菱歌哭得伤心欲绝,抬眸瞅了一下师炎,一脸跟你说不明白的表情。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