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金丝眼镜,棱角分明的男人正敲着电脑好像在做什么工作,这是何知凡洗完澡出来后看到的画面。他想起来其他sub描述他斯文败类,他在心里狠狠地赞同了。
“洗完了?把头发吹干然后脱掉衣服在角落跪30分钟,30分钟后告诉我你今天都做错了什么。”
“哦。”听到白隅这毫无感情的命令后,何知凡失落地回答。
哦?算了不说了,等会一起罚。白隅自觉几年没实践,就连原则问题好像也宽容了很多,直到他看到何知凡面对着他跪着,弓着腰,双手挡着自己的私密部位。
“我再问一次,你有没有过实践经验?”
“阿...我有的”何知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能地继续圆谎。
“第三次,你有没有过实践经验?”白隅就这么直视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何知凡突然懂了指间发寒是什么样的感觉,这气氛冷到他觉得周围都结了一层冰。他深知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句。
“没有...我之前说有是因为想和你见面,怕你不接受新人,对不...”
“双腿分开与肩同宽,手背到后面,抬头挺胸面朝墙,眼睛直视前方,跪一个小时。”白隅直接打断了何知凡的话,让他连对不起三个字都没说完。
“这一个小时内我不想听到任何声音,我只接受解释,不接受道歉,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因为我的惩罚会切切实实告诉你对不起三个字该怎么写。”
何知凡许久没听过周围人这么严厉的话语,眼眶瞬间红了,小声啜泣着。白隅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背影,任他发泄,没有管他。
一个小时后,白隅走到何知凡身边。“转过来,抬头看着我,反省完了就告诉我你都做错了什么。”
“我今天不该迟到还找理由,不该撒谎骗你,不该跪的时候扭扭捏捏不好好跪,我错了。”
白隅看着何知凡刚哭完还有点红肿的眼睛,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小狗样儿,觉得眼前这个小孩挺可爱,但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温柔了。“没了?再给你一分钟时间思考,你自己说出来的错,一处20下戒尺,打屁股;我帮你说出来的错,一处30下戒尺,打手。”
何知凡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对白隅发出求救信号。“我想不出来了,您来告诉我吧。”
白隅看了看手表,说:“实践时我发出的指令要及时回答并且加上敬称,我喜欢实践对象叫我先生,而不是用一个哦字来敷衍我。但这是你第一次实践,所以这次我饶了你。另外,在我这里,反省和惩罚性质的罚跪还敢乱动的,何知凡,你是第一个。还有,你应该庆幸在我问第三次你是不是第一次实践的时候,你说了真话,如果让我问第四次的话,我可以保证你至少明天是下不了床了。现在站起来,手撑墙,60下,动了重来,挡了也重来,报数。”
白隅拿过戒尺,用力一挥,打在了何知凡的后tun。
“阿...1...2...”白隅在罚人的时候是不留情面的,即使收着力,还是三两下就把何知凡的眼泪给打了出来。何知凡报数时的鼻音越来越重,身体却没有挪动半分。白隅惊讶于他第一次实践就有如此高的自制力,但手上的戒尺却还是五下一组,准确的打在了何知凡的后tun上,房间里只有戒尺打向皮肤而形成的碰撞声和何知凡报数的声音。白隅坚信着惩罚便是要痛的,不能因为sub在受罚中表现好就心软,要让sub在痛里反省自己的错有多荒唐,只有这样他们才会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59...60...对不起先生,我错了。”60下过去,何知凡的屁股已经变成深红色,哪怕打完了,他也不敢乱动,手撑着墙,双腿发抖,强忍着根本止不住的泪。
“知道你知错了,但该罚的一下也不能少。现在跪下,手伸平,规矩一样,60下,不准闭眼,好好看着戒尺是怎么落下的。”
白隅没给缓冲时间,等何知凡摆好姿势就一戒尺打到了何知凡的手心上。何知凡根本没想到白隅会打这么疼,本能地把手缩到了背后。
“手伸回来,伸平,重来。这是我帮你说出来的错,当然没那么好挨。”白隅的语气平静地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何知凡只能重新把手伸了出去,又是毫无缓冲时间的一下,太疼了,怎么戒尺打人能这么疼,疼到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到了第40下的时候,何知凡看着自己肿胀的掌心,自知撑不过去了,对白隅求饶道:“先生,好疼,我受不住了,能不能,能不能,轻点...”
白隅听到后竟笑了笑,温柔地答道:“好。”于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打向了何知凡的掌心。“啊...”何知凡瞬间哭喊出声音来。“用这一下告诉你,因惩罚而打向你的戒尺,你没有求饶的资格。”
等何知凡在地上平复了心情,白隅便抱着他去了浴室。“先洗把脸,然后给你上药,看你都哭成什么样了,自己犯错挨罚,现在还委屈上了。”
“不是还有20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