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秦牧意识还清醒的话,即使饱受情欲的折磨也不会开口求人帮他的,但他被下了药,神智混乱,视线模糊,身体的感官被放大,saobi痒的不行,密密麻麻的蚂蚁乱爬的瘙痒还在延续,仿佛要顺着花心钻进去,啃噬他的五脏六腑。
好难受。
一声低泣从他嘴里溢出,秦牧费力扭过头,布满水汽的眼里没有焦距,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个大概的轮廓。努力朝对方伸出手,手指伸到半空还没碰到对方的一片衣角就脱力地垂下,秦牧无力地扯着被单,胡乱地点头:“唔……帮我……求你……”
男人汗shi的脸上布满了醉人的chao红,脖子跟锁骨汗津津一片,真丝睡袍浸了汗,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跟结实的胸膛,胸膛起伏间两个凸点若隐若现。因为没力气脱掉身上碍事的睡袍,他只能夹紧大腿,借着大腿根部的肌rou相互摩擦来缓解bi里的痒意。
看着秦牧这幅sao媚不自知的样子,在一旁驻足许久的裴沐秋眸光彻底暗了下来,鸡巴硬的快要爆炸。
甩掉拖鞋爬上了床,裴沐秋跪在秦牧身旁,隔着睡袍弹了一下男人竖起的rou棒,逼出一声难耐的呜咽后,才柔声道:“要我帮你可以,一会儿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不能反抗,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深陷情欲的男人听了,漆黑的眼里染上一丝懵懂,却还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真乖。”
裴沐秋俯下身,奖励性地亲了亲男人的眼皮,微凉的手指抵在了秦牧不断吞咽的喉结,在上面轻点了一下。
那点碰触根本安抚不了体内的燥热,秦牧仰起脖子痛苦地呻yin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裴沐秋的自制力早就到临界点了,甚至都没去解离开秦牧的腰带,抓住领子往两边用力一扯,下一秒,深蜜色的胸膛就从大敞的领口露了出来,上面同样布满了透明的汗水,一滴汗水顺着饱满的胸肌往下流淌,堪堪滑过右侧那颗立起的nai子。
这幅画面落入裴沐秋眼里,本就暗沉的眸里闪过一丝红光,喉头微动,继续将睡袍往下拉,扯到男人的肘弯处后才停下。
这副睡袍半敞的样子,比全部脱掉还能激发性欲,睡袍的领口刚好卡在了胸肌下缘,使得两块紧实的胸肌越发饱满,镶嵌在上面的褐色nai子还在微微颤抖。
忍住了舔吮的冲动,裴沐秋很快把手移向秦牧的下身,将睡袍的下摆往腰上捋,这个过程他故意把手贴着秦牧的大腿,感受那光滑紧实的触感,等到下摆堆到了腰际,黑色内裤暴露在空气中,裴沐秋猛地咽了口口水,隔着内裤握住了男人高翘的鸡巴。
秦牧短促地叫了出来,身体重重一抖,比起鸡巴,后面那个shi哒哒的女xue更需要抚慰,彻底臣服在欲望下的他,在裴沐秋疑惑的目光中主动打开腿,费劲地往上抬了抬胯部,露出底下shi了大半的男士三角内裤。
黑色的布料吸了水,成了深墨色,拧成一条细绳勒进了屁股缝里,浓密而chaoshi的Yin毛从细绳的两侧钻了出来,蒲公英似得炸开,看起来yIn乱不堪。
似乎是不明白男人怎么流了那么多水,裴沐秋顿了顿,在秦牧的股缝摸了一把,把手凑到鼻下闻了一闻,不是他以为的尿sao味,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气味,这种气味他并不陌生,曾经在秦牧的书房里闻过。
他忍不住探出舌尖尝了尝,味道是淡淡的腥咸,透着一股sao味。
狭长的凤眼里顿时划过一丝惊异,裴沐秋低头看向秦牧,秦牧哪里知道隐藏的秘密就要被发现了,还在不断扭胯试图去够裴沐秋的手,颤抖的声音夹着着一声哭腔:“呜啊……好痒,摸摸我……”
隐约猜到了什么,裴沐秋的声音很轻:“哪里痒?”
泪水从眼尾不断溢出,秦牧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呜呜哭道:“呜呜……帮帮我,嗯啊……sao逼好痒,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声音到后面近乎是尖叫了。
原来是裴沐秋等不及了,直接勾出内裤的底部往旁边扯,等到看到那被内裤磨得软烂的嫩bi,如同蚌rou一样收缩蠕动,yIn水从bi洞里潺潺流出,裴沐秋眼睛都红了,对着那肥嫩的saobi猛吞口水,声音又沉又哑:“真不乖。”
他把脸凑到了男人的bi口,一手继续勾着拧成绳子的内裤,一手则试探性地滑进了水淋淋的bi缝,打着旋地在bi口轻轻揉弄,喟叹了一声:“怎么可以瞒着我这么重要的秘密。”
令人战栗的酥麻从xue口袭来,秦牧爽得喉间发出咻咻的抽气声,把腿张的更开,迎合着裴沐秋手指的揉弄。
那手指初时一直在bi口来回滑动,后来来到了Yin蒂,试探性地揉按着,熟悉的酥痒自那一点袭来,秦牧“啊”地浪叫出声,底下的saoxue剧烈抽搐,媚rou推挤收缩着竟又溢出不少sao水。
太sao了。
男人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看的裴沐秋鸡巴又胀大一圈,几乎要把裤子顶破。
他没打算今晚就开cao,迷药的药效再好,也不可能掩盖身体的异状,真把鸡巴插进去秦牧第二天醒来肯定会察觉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