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每天都能从他身边经过,但是始终没能跟他有任何交流,有过短暂的目光交汇,也只是他对陌生人的随意一眼。
我知道并不是我的问题,他好像从来不会将其他人看进眼里。
但我知道他很温柔。
我很想和他说说话,我不可能永远捡他看过的书看。
我收到了一条好友申请,写着“褚景迟”,我愣了一下,抬眼看向正在窗边翻书的褚景迟。
应该……不会吧?我颤着手指按下同意。
对面很快发来消息:“你是赵澄?”
这是我当时用的假名字,应该是那几个女生认识的人。我笑了笑,想什么呢,怎么会是褚景迟。
“是。”我回复道。
“喜欢褚景迟是吧?我们聊聊,你在哪儿呢。”
我愣愣地盯着屏幕,这个态度,难道是褚景迟的女朋友?
我告诉了他我所在的位置。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性感的女生坐到了我旁边,“找到你了。”
她的声音有些粗,上衣很紧,领口开得很大,我不好意思看她,也有些怕她。
“嗯…”我应了声,心里忐忑。
她突然笑了起来,“我从没见过你,哪个院的?”
“我是…其他学校的。”
她吹了声口哨,“可以啊,跟了这么久,一句话都不跟他说?”
我没有吱声。
“这么害羞啊……那可就,不好意思了。”她冲我眨了眨眼,“我也很喜欢他,他是各方面都符合我期待的男人,本来想跟你公平竞争一下,但你这样是明显赢不了我的,那么就,拜拜。”
她冲我挥了挥手,踩着高跟鞋,径直穿过我前方的几排座位,坐到了褚景迟的旁边。他们在说话,她半个身子都贴在褚景迟手臂上,像一对情侣。
我的大脑空白了很久,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已经滴在了书页上。我赶紧用手指擦掉,生怕弄糊了书上的字。
我心里生气,但也不知道我能气什么,她是谁啊?为什么可以顺理成章地横叉一脚?想到这儿,我摇了摇头,我能算什么,一个跟踪狂么。
连上去和他说句话都不敢的跟踪狂。
我合上了书,看着封面上的书名。《What to Do When Someone You Love Is Depressed》这是一本译本,写的是如何成为患有抑郁症的人的力量。
褚景迟不久前才刚刚读完这一本,非常温柔的文字。所以哪怕褚景迟总是看起来对身边人不理不睬,冷冰冰的,我依旧觉得他很温柔。
我两天没有在那所学校里出现,白天待在家里,晚上就去褚星娱乐会所上夜班。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我之后再也不会去了。
会所的生意差了不少,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褚家对这里并不算上心,这里还有一个实际控制人,背景不太清白。
他要在会所办派对,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性质的,没人能违逆他。
领班事前警告我们,“想继续干下去的,留着。不想做的尽快走人。”
走人?会被母亲斥责的。
我和大多数同事都选择留了下来,只有极少一部分离开。
从那天开始,我们晚上不需要再去做其他的工作,而是集中接受“特训”。
领班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宽敞的大房间,里面摆着三十多个皮质躺椅,椅子都是特制的,重量很足,扶手和椅腿上都安着带搭扣的皮质环,椅背上也有。
看到这个场景,又走了一部分人,领班也没拦着,剩下的所有人被要求脱光,对号入座,由着工作人员一个个地把我们固定在了躺椅上。
手、脚、腰,都被束缚着。
领班提醒我们,“你们要尽快适应,到时丑态百出的话,一定没你们好果子吃。”
在我张开腿的那一刻,面前的工作人员笑了,我不懂那个笑容的含义,不少人围了过来,包括领班。
我感到很耻辱,他们在观察我的下身。
“卢哥本人八成是不喜欢这个类型的,但他一定可以成为派对上最亮眼的。”
“重点培养一下。”领班说。
每个人都被塞进了一个润滑胶囊,而我是两个。胶囊化开后,体内变得滑溜溜的,能够畅通无阻地吞进一根按摩棒。同样,我前后被插入了两根。
按摩棒的总控制器在一个人手里,第一个阶段是适应环节,频率被调得很低。
场内的人起初都忍着,直到有一个呻yin出声的人,大家跟着都叫了出来。此起彼伏的呻yin,白花花的rou体,哪怕身在其中,我也知道画面一定很yIn乱。
我体内的东西还没有动,我得到了特别对待,他们从零开始一点一点教我怎么做。
他们在五分钟便之内完成按摩棒由最低档开到最高档,然后就让它一直停留在了最高档。
我体内的某个点,被持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