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虽然以我的身份,不应该说这些没凭据的话。但据传,吴警督的事情出奇的脏,帮我调数据的兄弟告诉我,很久没有见过他这样的巨贪。金钱贿赂,性贿赂,甚至牵扯到人命,水太深了,所以…”
“你才会这么怀疑他。”我说。
“是的。”
我们只简短聊了一杯咖啡的时间。
回去的路上,我收到了一个李妧清的语音留言,吵嚷着要我明天一定带她去见异装癖。我无言以对,转头帮她询问夜蛾酒吧的老板:“你介不介意我带一个妙龄少女到你那儿去。”
仇梓很快回复了我:“靠,小姑娘啊?那请褚少晚上十一点前务必撤离战场。”
我笑着摇头,给李妧清回了信,“可以。”
打开宅邸的大门,宽敞的玄关处,司澄渺手脚被缚在一块儿,脸贴着地趴在一旁,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看样子褚斌还没有回家,我都算不清他们是第几天这样了。
管家毕恭毕敬走到我面前,“少爷。”
我把外套和领带脱给他,“褚斌呢?”
“老爷临时有事,不会回来吃饭。”管家回应我。
一股淡淡的sao味儿侵占了我的嗅觉,我垂目看了一眼墙角趴着的司澄渺,皱着眉问管家:“这就是你口中尊称的‘夫人’?”
他颔首道:“很抱歉,夫人还没有到允许释放的时间,到点前我不能做任何多余的事。”
“我来。”
“这是您的自由。”管家颔首回应。
我解开衬衫的袖扣,别起袖管,走到司澄渺身前。
以他现在的视野,大概只能看到我的鞋头。
我把束缚他的带子从环扣中一根一根扯出,释放开司澄渺被绑在一起的手脚。
他扔趴着,没有反应。
我握着他的肩膀,把他从冰冷的地板上,一点点地扳直。
地板上他娇小性器贴过的地方,蓄积着一小滩淡黄色尿ye和稀薄Jing水混合的ye体。
“司澄渺。”我叫他。
他的眼神迷蒙,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他似乎触感上更为敏锐,终于有了反应。
“主人…嗯唔…”
他先是用脸颊蹭我的手,又偏着头,伸出一截柔软濡shi的小舌头,沿着我的指缝舔到指尖,来回反复。
摇尾乞怜的小狗,我的脑海里只联想到了这种生物。
我捧着他的脸,扳正他的脑袋,强迫他直视我,司澄渺顺从地看着前方,眼神失焦。
我意识到了严重性,他的状态极差,像是丧失了视觉和听觉,我怀疑他已经被褚斌玩坏了。
“司澄渺,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加重力道,手在发颤,怕他意识不到,又怕一不小心把他漂亮的脸骨给捏碎。
“司澄渺!”
他吃痛地皱了皱眉,大梦初醒一般地找回了焦距,直视我的眼睛。
他人还是愣愣的,眼泪迅速盛满了眼眶,“景迟…”
他身子在颤抖,泪珠一颗一颗地滚落成线,顺着流到我的手背上。
“景迟…不要讨厌我…”他颤着声说。
我不吃眼泪攻势那套。但我从没见过有人在我面前哭得这么可怜过。
不是一时的情绪失控,像是积攒了多年的委屈尽数倾泻而出,我有些招架不住。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一面用最低姿态做着sao浪下贱的事情,沉溺其中。一面又能让自己看起来如此可怜。
“没有讨厌你。”我用拇指抹了下他的眼泪。
管家就在旁边目睹这一切。司澄渺意识到后,不敢再看我,也垂目躲避管家的视线,压抑着哭泣的声音。
我给了管家一个眼神,说:“你去准备洗澡水,我带他泡个澡。”
“好的,少爷。”管家颔首离开。
司澄渺低下头以后,目光就定定地落在了地上那一小滩ye体上,“好脏…”
“不脏,擦擦就干净了。”
“擦不干净。”他的喉头滚动,呜咽了一声。
我听出他意有所指,把他轻轻抱进怀里,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他。
“我帮你洗干净,好不好?”
司澄渺被折磨到整个人手脚脱力,站都站不直。
我抱起司澄渺去浴室,他重量很轻,消瘦得很严重,肩膀都有些硌人。
管家已经将干净的衣物准备好,甚至细心地帮我也准备好了。
管家离开后,我锁上门,开始拆去司澄渺身上那些东西。摘掉他戴着的狗耳,从他的xue眼里拉出小狗尾巴,解开皮带装的几处搭扣,脱掉扔到一旁。
司澄渺低着头一言不发,摇摇晃晃的,时不时要栽倒在我身上。他似乎怕我反感,又把自己的重量悄悄地挪到了洗漱台上,安静靠着。
我继续从他的双ru上取下吸附在上面的按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