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过后天气晴朗,室外满是混杂青草味道的清新空气,陆乔还没醒,许鹤野推开窗安静阅览晨间新闻,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脚边,偶尔传来几声清脆鸟叫,一片静好。
直到陆乔翻身把被子盖在头上,气闷地卷成一团:“这是什么鸟,好吵。”
许鹤野放下平板坐到床边,捉他露在被子外的一只脚,描摹脚踝上的吻痕,说:“柳莺啼晓梦初惊,吵醒小乔啦。”
陆乔起床气很重,踢开他重新把脚藏回被子里,越想越气,起身抓着枕头往许鹤野头上扔,“都怪你,都是你的错,你走开!”
“确实。”许鹤野把他拦腰抱起,跟着他一起数落,“许鹤野真是太坏了,走吧今天许鹤野带你出去玩。”
“去哪?”陆乔不认路,平时都是许鹤野规划好行程带着他游山玩水,许鹤野认真又可靠,他喜欢当一个快乐的废物,突如其来的开心冲散了被吵醒的不快,陆乔胡乱蹭着他的胸口;“小鹤,小鹤,我们可以穿情侣装吗?”
陆乔睡衣松散,掀开一角都是紫红的淤青叠着深红的吻痕,许鹤野默默移开视线,温声应他:“好呀,小乔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两人在一起的事和父母公开了,双方父母没有反对,兴高采烈询问是谁主动告白,许鹤野脸色发烫地承认:好像是许鹤野,我是许鹤野吗?
陆乔父母鼓掌欢呼,说赢了赢了,小鹤你这是入赘啊入赘!
许鹤野这才知道两家幼稚父母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的赌,他家有间多余的卧房煞有介事上了锁,这才发现陆乔家也有一间,陆乔爸爸郑重其事把钥匙寄回家,附了一封Jing美的手书:小鹤,这是你的房间钥匙,祝喜结连理。
许鹤野心想,呵呵,他才不要和陆乔分床睡。
于是他在陆家二楼有了属于他的房间,陆乔的衣帽间放不下他的衣物,除了换衣服,他基本不会来。
陆乔穿了黑色衬衫和长裤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蹲在许鹤野的衣柜前看着满目的黑色衬衣和T恤,他有些郁结:“我们应该买一些情侣款。”
“同色也很好呀,”许鹤野说,“而且我们看起来就是情侣。”
陆乔给他挑了件和自己差不多的设计款,许鹤野脱下衣服,裸着Jing壮的上身靠近陆乔,动机不纯,“小乔,帮我穿好不好。”
“你、你自己换上。”陆乔把衣服扔他怀里,跑得飞快,“我还有事!”
许鹤野伸手抓了个空,看着陆乔消失在门外:“要出门了你还有什么事。”
“嗯?”陆乔回过神,探头,“我的珍珠项链忘了戴!”
要出门也不是马上出门,珍珠项链在松垮的黑色衬衫下若隐若现,许鹤野把陆乔压在玄关扒了裤子舔xue,陆乔被迫站着,许鹤野抱着他的屁股不断用舌尖搔刮Yin蒂,一股一股吞下yIn水,陆乔腿软得根本站不住,高chao了两次把许鹤野喷得一脸水,许鹤野这才心满意足放开他,“走吧,出门了。”
陆乔顺着墙往下滑,让许鹤野等一等,他要缓缓。
缓吧,不急。
说着找了一只马克笔,掀开陆乔的衣服开始写写画画。
陆乔意识涣散,看着他的动作大脑却没怎么思考,笔尖在身上游走,酥麻又有些痒,许鹤野把他扶起来让他翘好屁股,“这里也要做个记号。”
“你写了什么啊?”陆乔问。
“给我的狗狗做了记号。”许鹤野把他带到落地镜前,卷起衣服让他咬好,“小乔看看,喜欢吗。”
陆乔抬眼,镜子里的他脸色chao红,叼着黑色衬衫靠在许鹤野怀里,裸露的白皙肌肤上遍布情爱时掐出的淤青和暧昧的吻痕,而许鹤野字迹张扬,在他身上写满了污秽不堪的字眼…:母狗、saoxue、嫩逼……匆匆看了几眼陆乔扯下衣服盖好,扣紧许鹤野的手要接吻:“不要,我好怕。”
许鹤野帮他整理好衣服,安抚地吻他嘴角:“不要怕,只有我知道。”
一路上陆乔红着脸不愿说话,车上放着抒情音乐,开了很久拐到一座山上,烟雾缭绕,路边景色逐渐肃穆,深红的围墙和古老的砖瓦里是成群的高耸楼阁。
陆乔趴着车窗好奇,“小鹤第一次带我来庙里耶。”
“朋友说这个庙挺灵的,所以想带你来拜拜。”
拐过一个弯,终于把寺庙的全貌看得清晰,连绵的楼阁间是钟楼与鼓楼,陆乔没见过规模这么宏大的寺庙,一路连连惊叹。
许鹤野打了个电话,停好车后一些僧人带着他们入殿,陆乔抱着许鹤野的手臂有无数问题想问,许鹤野悄声说佛门净地。于是陆乔憋了一路的问题,在僧人的指引下烧香拜佛,许鹤野神色虔诚,对着神像拜了很久。
临走时方丈让二人摇了一卦,许鹤野神色严肃,按照方丈说的起盘。
方丈看了许久,对许鹤野道,“此卦子孙爻午火安静,午火属于弱极喜克,所以官鬼爻申金发动生助父母爻亥水,亥水克制午火,午火被克,此卦应吉。”
陆乔看不懂,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