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上坐了近半小时,月嫂再进门时郁闻已经睡了,安安静静地在病床上躺着,他闭着眼,抓了蒋横义的一只手放在胸前。
“真乖,不哭也不闹。”月嫂走到婴儿床前看了看,小猴儿亮晶晶的眼睛还在看着天花板。
下午郁闻侧躺着给宝宝喂nai,拘谨地将小rou团子放在手臂里圈着,两个人互相都有些陌生,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好一会儿。蒋横义帮他把nai头塞进了宝宝嘴里,粉嘟嘟的小嘴毫不客气地裹着艳红的nai头咂摸了几下,郁闻一脸慌乱,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他叼住吸了一口。
“啊!蒋横义!”
一阵酥麻触电的感觉传来,郁闻惊叫,差点从床上弹起来,眼神无助地看着蒋横义,怀里的小rou团子似乎被吓了一跳,愣了几秒,哇地咧开嘴哭了起来。
郁闻见状更加害怕,差点手软,月嫂连忙接过宝宝,蒋横义抱着安抚郁闻,那对大nai子隔着薄薄的衣服顶在他胸前,没一会儿便洇出一片深色痕迹。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不要喂了,”郁闻的脸贴着蒋横义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皮肤上控诉:“好麻,太奇怪了,他的嘴好软,我害怕…”
蒋横义搂着他,来回抚摸他的后颈,全无反对之意:“好,不想喂就不喂了,待会儿我去给他泡nai粉。”
他答应的痛快,病房里剩下的三个人都有些沉默,连带着小猴儿都转过眼来看了看,郁闻也没反应过来,垂着眼嗯了一声,又缓了一会儿,才扭扭捏捏地从蒋横义怀里出来:“要不…我再试试吧。”
他半倚着蒋横义,月嫂又把小rou团子递了过来,教郁闻如何抱着他,郁闻心里发毛,小心翼翼地被蒋横义扶着手臂。宝宝shi软的小嘴自发地叼住nai头,舌头也不安分地舔弄,怼着娇嫩多汁的ru孔一阵吸吮,郁闻面上发烫,红着脸忍受着若有若无的痒意,源源不断的ru汁从体内涌出,他的身子也开始发软,腿间的小rou棒竟立了起来,脆弱shi滑的铃口直接顶上了被子。
“唔嗯…”
郁闻小声喘息,后脑勺在蒋横义颈窝里轻蹭,蒋横义一低头,就能看见郁闻长长的睫毛一直在颤,他的病号服像没穿一样堆在腰上,身子没骨头似地倚着自己,白花花的nai子被叼住了一只,另一只被冷落,只能顶了又红又艳的ru头往外淅淅沥沥地流着nai,
蒋横义下身有了反应,被生生压下,郁闻的喘息声越来越黏,饱含饥渴,难耐地夹着鼻音不停地叫,蒋横义的手从被子里伸进去,摸到他腿间硬挺的rou棒。
月嫂在卫生间洗宝宝的尿衬,蒋横义握着手间的rou棒上下轻撸,又用拇指刮过shi乎乎的铃口,那里皮肤娇嫩,被蒋横义一刮又疼又爽,郁闻眼角shi润,抱着宝宝的手全靠蒋横义托着,身子也软在了他怀里,抖着两条腿轻颤,蒋横义手速加快,时不时挑逗一下敏感的Yin蒂,郁闻声音已然拔高,像羽毛钻弄着蒋横义的耳朵,身子也扭动起来,哭叫着射在了他的手里。
ru白色的Jingye被涂在红通通的nai头上,和nai水一起往下流,郁闻被蒋横义托着后背往后一倚,胸脯完整暴露在空中。蒋横义叼住另一颗ru头边咬边吸,充沛的nai水瞬间涌出,郁闻抱着宝宝,满脸chao红,被快感逼出了泪,他被一轻一重的力道嘬着nai,两条腿在被子里蹬来蹬去。
“好难受…呜呜…”郁闻仰着脖子,雪白饱满的rurou颤动不止:“啊…好痒,别吸了…”
下身涌出热流,郁闻分不清是水还是血,浑身难受地哼叫着挺起胸,蒋横义边吸边挤,郁闻哪遭得住他揉捏,叫得像发情的小猫一般,被蒋横义撸着rou棒又射了一回。
一顿nai喂完,郁闻胸前shi了一片,脸上红晕久久不退,赤裸着上半身被蒋横义压在床上又亲又揉,险些没当着月嫂的面擦出火来。
几天后下面不再流血,护士晚上来查房,郁闻从蒋横义怀里被叫醒,迷迷糊糊中下半身塞了药,又被问宝宝的名字,他抬起头看蒋横义,恰好看见窗外黑漆漆的,玻璃上倒映着病房里的影子,只能看见天上一轮圆圆的月亮。
“月亮。”郁闻轻轻说了一句。
“什么?”
蒋横义没听清,低头将耳朵凑到他嘴边:“大点声说宝贝。”
“蒋星,”郁闻嘴唇碰到了他的耳垂:“叫蒋星好不好?”
“好。”
蒋横义亲了亲他,又把被子扯上来盖住他的肩头,护士刚关门走,婴儿床便传来哭声,蒋横义起身把蒋星抱起来,在病房里来回走动,只剩郁闻一个人躺在被窝里。
他心里有点空落落的,睡意全无,睁眼看着蒋横义小声哄着蒋星,心里竟有些莫名的羡慕。
月嫂听见声音推门进来看了看,说宝宝是饿了,蒋横义又抱着他到床边:“宝宝不哭了,让爸爸喂你好不好。”
郁闻听他叫着宝宝,心里返上醋味儿,悄悄从里面抓住被子不让他掀开,蒋横义单手扯了扯被子没扯开,疑惑地看了看郁闻。
“我困了,不想喂。”郁闻躲进被窝里,看也不看父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