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蒋横义已是十月末。
郁闻畏寒,已经套了厚外套,他从导师办公室出来,正撞见蒋横义往这边走,顿时慌乱起来。
他身边还有一个女生,是江景。
音乐系公认的美女,郁闻多看了两眼,果然比照片好看很多。
两个人站在一起,像长辈眼里的金童玉女。
他的心都揪了起来,像被钩子勒紧又嵌入,鲜血顺着窟窿涌了出来,偏偏使着钩子的人毫不关心,甚至都没有用力,郁闻就怕他钩不着似的,急忙自己挖出来送上去了,告诉他:
送给你,可以随便用。
他确实这么说过。
郁闻想起他第一次上天台找蒋横义,他踩着一堆破木头抽烟,红色的火星晃动,偷看了无数次的人隔着一扇铁门,郁闻前进了一步。
他以为他有通向爱情的钥匙。
年久失修的铁门被打开了,蒋横义朝着他笑,说:“抽完这根就走。”
他好像再也没这么对自己笑过。
蒋横义和江景说着话,答应她周末去吃饭,上次蒋母过生日,江景还送了一只金镯子,江景的妈妈是蒋横义的小姨,他又嘱咐江景不要总和她们系那个染着红毛的人接触,她笑着说他啰嗦。
转过头来就看见郁闻呆在门口。
“他好像要哭了。”江景用胳膊撞了撞蒋横义。
郁闻仓惶逃走,擦肩而过的一瞬间眼泪断了线似的流,脚下的路看不清,慌乱中他只能快步往前走,躲进了走廊尽头的厕所。
蒋横义看着他的背影,感觉砸在手背的一滴眼泪有千斤重。
郁闻大三,已经很少上课,他回到家,睁眼闭眼脑海里全是蒋横义,就连家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沾着蒋横义的味道,用过的水杯,浴室的牙刷,没来得及收的毯子,就连郁闻点的外卖,打开盖子就看到炒软的胡萝卜。
“全都吃掉。”
如果蒋横义在的话,一定会这样命令他。
他吸了吸鼻子,又是没出息想蒋横义的一天。
晚上郁闻躺在床上,他刚洗过澡,头还没有擦干,手里抓着蒋横义没来得及带走的背心。
“呜…蒋横义…”
他分开腿,拨弄着软软的性器,动作间细白的手腕上下晃动,指腹抚过铃口,郁闻倏地一颤,saoxue被牵连,分泌出润滑的yIn水。
“不、不够…呜…”郁闻手指戳进xue口,那里太紧,他始终不敢用力,saoxue食髓知味,不满于微小的刺激,吞吐着半个指节渴望更大的东西插入。
“呜啊…蒋横义…啊!”
郁闻幻想着蒋横义粗长的手指捅进xue口,那里咕唧咕唧地吐着sao水,他一遍遍叫着蒋横义的名字,修长的中指一捅到底。
“啊…!”郁闻呜咽着,更强烈的空虚裹住了他,白皙的身体夹着手指翻来覆去,他情难自控,又插入了两根手指:“呜…还是不够…蒋横义!要蒋横义!”
他哭了起来,近半月的压抑和痛苦在这一刻爆发,郁闻把背心夹在腿间勒进xue口,前后拽着它快速移动,绷紧的布料将Yin唇卡在两边,受到刺激张开的xue眼被磨得猩红,他一边哭一边将布料推入xue中,稚嫩的Yin道经不起粗糙的布料的侵入,被迫喷着花汁打shi了甬道里的背心。
“不要这个…呜呜…”郁闻根本不满足,他能闻到蒋横义的气味,却听不到他的声音,摸不到他的身体:“难受…”
他一把将背心扯了出来,跪在床上撅着屁股喷出sao水。
抽泣声渐渐停了,郁闻下床随手穿了条短裤,又跑去厨房打开顶层的柜子,他拿出一瓶葡萄酒猛地灌了几口,指尖勾起车钥匙打开了门。
走了几步,郁闻去而复返,拎起葡萄酒,生怕不够,又将一只小瓶的白酒揣进了怀里。
他一路开车到了学校后门,混着两种酒喝了几口,直到闷在车里稍微有些醉了,大着舌头打通了蒋横义的电话。
“蒋横义,蒋横义……”
郁闻叫了几声,发现电话根本没有打通。
他气红了眼,一遍遍拨着号码,机械地重复着蒋横义的名字。
电话里的声音变了,冷冰冰的女声变成了空旷的沙沙声。
郁闻打了个激灵,酒突然就醒了一半,他支支吾吾不敢说话,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挂断键。
“你喝酒了?”
蒋横义应该是被他吵醒,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
“没、没有,”郁闻光听着花xue就开始流水,他下意识撒谎:“我我,我打错了。”
蒋横义叹了口气,问他:“你在哪?”
不到十分钟,蒋横义穿着运动裤,套了件连帽卫衣走了过来,敲了敲郁闻的车窗。
郁闻又惊又喜,打开车门的一瞬间,思念、委屈和无助都涌了上来,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内心深处的依恋,紧紧将他和蒋横义捆在了一起,郁闻心里酸胀得要命,一张嘴说话,眼泪先一步掉了下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