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Yin冷chaoshi,二人进了一汪深潭中。这潭水藏于洞内,终年不见日光,寒冷彻骨。冷得阮白微微发颤,他被司徒恒抱着撞进来,背上有垫的,倒没有受伤,只是司徒恒脸色难看,大抵是脊背受伤。
阮白连忙道,“对,对不起。你转过身来,我看看你的伤。”
阮白哪里知道,龙族的恢复能力强,方才他给的药护住了司徒恒的心脉,这会儿表皮的伤都好了,还掉进深潭里没碰着坚石,哪里会被伤到。
司徒恒的脸色难看纯粹是因为阮白碰了自己的龙角,他是纯血的龙,平日就会显现龙角,这龙角是龙族力量的象征,同时也相当于第二个阳物。碰一下还了得,更何况司徒恒不像司徒涯那般喜欢去花楼乱耍,从没开荤。
这深潭水的顶部有一个约莫手掌大小的口,光从口中泄进来,映得潭水莹莹生辉。阮白身上的白衣shi了,贴着身,勾勒出窄细的腰和圆润挺翘的tun,最令人移不开眼的是他胸前的两颗ru粒。
这两颗ru粒平日没少被司徒墨玩,被司徒涯折磨,凸出来泛着点粉,支着沾水后薄如蝉翼的布料,诱人极了。
司徒恒眸光一暗,竟生出来平时他最恨的龌龊心思,只道是这类太过yIn荡,害得他心思都乱了,于是别过脸。
阮白想绕到司徒恒后面查看伤势,但是脚下都石头太过圆滑,不小心滑倒,往前扑去,撞进了司徒恒的怀里。
而他个子矮,只到司徒恒的腰腹,一瞬间就闻到了浓烈的麝香气息,柔软的胸脯被制热的硬物硌到了。
阮白的心腾得一跳,想往后撤,却被按住不能动了,手摸到了鼓胀的阳物,脸全红了。
司徒恒把阮白抱起来压在岸边,掐着阮白的下巴,骂道,“浪货,满脑子皆是交合,如今见我受伤也要勾我!”
阮白委屈地结结巴巴,“没有…我没有 。”
司徒恒的喉结一动,眸色更深,突然用力撕掉蔽体的白衣,去啃咬细白的脖颈,含住乱颤的ru头,手掌握住圆润的tun,像是揉面团一般大力揉搓。
满嘴都是黄玉果nai香,用力吸吮良久便溢出了一点nai,非常少,但是很香很甜,迷得人晕了。
“哈…啊,恒,恒,你要…”阮白被折腾得话都说不清,衣服全被撕了,亵裤被扯掉,满是剑茧的手指揉弄柔软紧闭的xue口。
司徒恒没有耐心,他第一次开荤,只从身边兽人口中得知类的后xue可以进入,但是得揉一揉,至于揉多少便不清楚了。他揉开后xue口,插入一根手指搅动还没等阮白适应便是第二根。
疼得阮白“嘶”了一声,连忙道,“恒,恒,你慢慢来,疼疼…”
司徒恒伸进第三根手指胡乱搅动一下,见xue口算是开了,于是扯下亵裤,扶着炽热滚烫的硬物试图往里挤,可是xue口太小了,根本进不去。
阮白看到紫红色的阳物先是一惊,而后脸颊发烫,后xue蠕动泌出了些水,他伸手去握,一只手握不住,摸到了滑腻顶端的粘ye。
小手很白,握着青筋盘绕的狰狞阳具。抹了阳物顶端的粘ye,伸到后xue处,摸进去使得内壁shi润了。
当着司徒恒的面做这种事情,阮白很羞,脸颊绯红,微微喘息。
司徒恒抽出手让阮白独自弄,冷着脸旁观,末了就抬起阮白的腿插进去,嘲讽道,“你倒是会。”
阮白羞得无地自容,伸手捂脸,小声道,“类第一回做这事,都是干涩的,须得…啊”
没给阮白说话的机会,司徒恒凭着兽性本能大开大合地抽插,他像司徒涯那样知晓什么技巧,就知道横冲直撞。
后xue被硬物挤开,还没适应就大力抽插,疼得阮白浑身发颤,掉了眼泪,挺立的玉jing都软下来,瘫着。
“呜呜呜…慢点,慢点,难受”阮白哭起来,后xue绞得紧。
司徒恒也难受,于是用力拍了阮白的雪tun,凶道,“放松!”
阮白怕了这孽根,哭着道,“疼,疼,你慢点慢点。”
司徒恒无奈地停下来,但是卡着很难受,他后悔了,应当含蓄地问问司徒涯,这事该如何做,如今的阮白的小脸都白了,定然是不舒服了。
阮白小声道,“你亲亲我,慢慢动。”
司徒恒低头去吻阮白,也是没有什么技巧,就知道嘴唇里有一股醇香,伸舌进去好好地搅弄一番,舔舐内壁。
“唔…”阮白流了许多涎ye,ru头被粗糙的手指揉搓,慢慢地适应了后xue里的硬物,小声道,“你,你动一动,不疼了。”
闻言,司徒恒去摸了那一根挺立的玉jing,然后继续Cao干起来,他不知道九浅一深,也不知道如何去找阮白的xue心,就是随着性子来。
不过他的阳物天赋异禀,微微上弯轻易就碰到了xue心,而且又长又粗,塞得后xue满满当当的,只需抽插就能让阮白欲仙欲死。
“啊…嗯…啊啊!”
阮白忍不住叫出声来了,这声音又软又粘人,像是挠在心上,后xue里的阳物又涨大力一圈。他怕羞,连忙捂住嘴,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