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茗秋的声音苦天喊地:“为什么?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事?酒笙他也是从我的肚子里面蹦出来的孩子啊。我们怎么就可以那样对待他?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在想着酒黎的时候没有想到酒笙?他看到我们一次次的忽视他,他该有多寒心啊!”
从小到大,因为天赋的原因,酒黎在他们家一直是被宠爱着的,他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是酒笙呢?他们甚至连酒笙需要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他们连酒笙之前对人群有严重的恐惧症都不知道!
此时的洛茗秋,像个疯子一样的胡言乱语,其他人根本就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
酒文桑忍不住了,一把将洛茗秋被推开。
酒文桑:“真是一个废物,有这闲功夫在这里碎碎念还不如去医院看看!”
酒文桑将酒黎带出家门,家里面就只剩下洛茗秋一个人发出苦天喊地的声音。
像是心一次次的撕裂。
酒文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对着身边的酒黎道:“酒黎,你要好好训练,可别像你们妈妈一样突然疯癫了。”
酒黎想到洛茗秋的模样,感觉怪怪的,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看见酒黎这么的听话,酒文桑满意了。
但是一想到洛茗秋刚才所提到的酒笙,脸色就变得不好:“酒黎,你一定要好好训练,总有一天你一定会超过酒笙的!”
“他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酒家绝对不能将希望放在他身上了,所以,只能由你去打败他。”
酒黎点了点头:“好的爸爸,我一定会早点将4T给练出来的。 ”
父子二人的对话,像是正在进行什么恶臭的交易,他们没有因为洛茗秋的话对酒笙有一丝的反应以及悔恨,反而更加嫌弃以及鄙视酒笙,甚至还做起了战胜酒笙的白日梦。
*
洛茗秋走后没过多久,酒笙看了一会儿书以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依旧是崭新的一天。
酒笙的脚伤已经开始慢慢好起来了,医生告诉他说已经可以开始做一些简单的运动项目了。
见酒笙的脚好起来了,许洲就给酒笙布置了一些轻度的训练项目,让他慢慢的开始找感觉,而又不至于一下子就受到重大的冲击。
不过相较于身体的方面,许洲还有另外一个比较头疼的地方,那就是酒笙比赛的状态。
运动员是很需要状态的一个职业,每一场大赛的成绩不仅取决于他们的成绩,还取决于他们的状态。
同级别情况下,状态好的运动员能够将状态差的运动员按在地上爆锤。
酒笙小心翼翼地做了一个燕式旋转,姿势是标准的,动作也是优美的,但是味就是有点不对劲。
许洲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将酒笙从冰面上叫停。
“酒笙,你最近的状态似乎有点不对劲。”
酒笙也大方的承认了,“确实有点。”
许洲:“你直接讲讲。”
酒笙思考了一下:“大概就是……激情少了一点。”
作为一个有经验的教练,许洲一下子就猜出了酒笙的问题所在。之前酒笙已经参加过了全锦赛世青赛以及花滑大奖赛分站。这些都是大赛,那种紧张以及刺激感已经将酒笙所有的兴趣完全调动,而之后的训练在对比之下则显得有点乏味,再加上因为脚伤的原因,酒笙已经有半个月没有上冰了,所以酒笙的状态不对劲。
对此,许洲提出了一个解决办法:“酒笙,你要不找一件能够调动你激情的事情去试试?”
酒笙陷入沉思。
调动激情的事情?
目前能够刺激他的事情也就只有花滑了。
许洲:“你好好想想,将情绪调动起来了再开始练习花滑。”
因为这个问题,酒笙苦恼了好久,但是却始终不知道到底什么东西能够刺激到他。
楚巷似乎是看出了酒笙的不对劲,问他:“你怎么了?”
自从日本的世青赛之后,酒笙和楚巷的关系慢慢好起来了,经常一起吃饭。
两人和学校里的其他人都有壁,毕竟是为国争光的人。
这个年头,一个明星对于学校里的学生而言都是敬畏以及崇拜的,更加别说是这种世界级的运动员了。
酒笙将事情给楚巷说了。
楚巷一愣:“能够激发状态的事情?”他接着道:“要不要来试试短跑?短跑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对于酒笙而言,那种在冰上跳跃到极致接近濒死是酒笙最想要追求的事情,而楚巷而言,冲击人类的极限就是他所追求的东西。
这两个项目风格迥异,但是却都是极具挑战性的东西。
酒笙:“一百米短跑比赛?我不是一个花滑运动员吗?这种短跑类的项目我想可能还是不怎么适合我。”
楚巷躺在酒笙的旁边,嘴角微勾:“那你可就太小瞧运动员了。运动员,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