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蝶衣羞赧的点头:“日后不管能陪你多久,不管你生的病有多严重,我都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
生病?
“谁生病?”云飞一边飞快的解衣衫,一边疑惑的问。
听到云飞的疑问,阿蝶衣疑惑的抬头:“阿蛮不是说你生病快要死掉了么?”
“臭阿蛮,竟敢诅咒我……不对,你也是听说我要死了,才回来主动说要嫁给我的是么?”云飞拧着眉问。
阿蝶衣咬牙:“阿蛮,你真是幼稚到家了!”
“我若是长命百岁,你就打算与我一辈子遥遥相望,老死不相往来是么?”云飞气性上来了,非要阿蝶衣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听说云飞没病,阿蝶衣便立刻转变了态度,可有了先前的铺垫,她说话也是吞吞吐吐:“我……我……只是来看看我那对可爱的侄儿侄女,我很快……”
“够了,你不许再说话!”云飞生气的用自己的唇堵住阿蝶衣的唇,他再也不想听到阿蝶衣说要离开这样的话。
阿蝶衣被云飞的举动吓了一跳,可这两个多月的分离,饱尝相思的又何止唐云飞一人,她原本想要反抗的手,变成了紧紧的拥抱。
一番云雨,一念天堂。
唐云飞将阿蝶衣紧紧地搂在怀里,沉声说:“日后不管遇到任何问题,我们要想办法解决,我不许你逃走了!”
阿蝶衣羞红了脸颊,将自己藏在唐云飞怀里,声音从唐云飞的胸膛上闷闷的传开:“都这样了,我还如何逃走?”
噗!
唐云飞憋足了一口老血,早知道在她第一次出逃的时候,就将她办了,也就不会有这么多折磨了。
为了表达对淳于陵川的关心,苏寒还是派了郭庆阳前去二王府探望。
只是,在二王府上,郭庆阳等了许久,也没等到男女主人出现,他不由得疑惑的问他们家总管:“二王爷与王妃到底在不在家?”
“让郭公公久等了!”说话间,淳于陵川已经扶着梅芸儿走出来。
郭庆阳眼神闪了闪,看梅芸儿那样子,压根不像是自杀,倒像是被人打了一顿,脸上眼角都是淤青,脖子上也有被掐过的淤青,那痕迹不像是带子,倒是有些像是被双手掐了之后,又用带子缠住她脖子而弄出来的伤,凌乱又明显。
她走路一瘸一拐,手上也缠着纱布,见到郭庆阳时,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慌乱,还隐隐含着祈求。
郭庆阳看过之后,却不动声色地说:“王妃这伤挺严重的,奴才奉帝后之命前来探望王妃,要不奴才还是请个太医来给王妃瞧瞧吧!”
“不,不必了,多谢郭公公好意,也谢谢陛下与皇后娘娘好意,我是神思恍惚摔了一跤,哪里用得着惊动御医呢?”
梅芸儿说罢,便低着头再也不置一词。
郭庆阳心里冷笑:“哼,只怕这摔伤,都快要了你的命,当初陛下对你视若珍宝,你就因为害怕陛下地位不保,转而投入二皇子的怀抱,现在知道,什么叫口蜜腹剑了吧!”
“既是如此,那还请王妃保重身体,这些是皇后娘娘赏给王妃的补品,她说请王妃安心休养,孩子这事,顺其自然,总是会有的,不必Cao之过急!”
说罢,郭庆阳便离开了二王府。
剩下梅芸儿与淳于陵川两个人相对而坐,梅芸儿似乎不愿看淳于陵川,她微微阖上眼,脸上全是生无可恋的绝望。
“芸儿,你知道的,我是因为太爱你,我害怕你还爱着淳于苏寒,你原谅我好不好!”淳于陵川走过来蹲在梅芸儿的面前,柔声说。
梅芸儿轻轻浅浅的笑说:“好,我原谅你!”
虽然嘴上说原谅,但是梅芸儿心里很清楚,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良人。
当初为了他,她算计苏寒,将他骗到苗疆去寻血灵芝,可没想到的是,苏寒带着血灵芝回来了,却识破了她的计谋,自己将血灵芝交给了太后。
从那日起,她就知道,自己与苏寒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想要帮助淳于陵川,只是没想到……
昨日发生的一切,像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她从未见过淳于陵川这样狠毒的样子,他掐着她的脖子,狠狠的甩她耳光,用脚踢她的肚子,像打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一般,对她拳脚相向。
不过,就是因为一句话!
她说:“皇后娘娘说,希望我们早些要个孩子!”
至今她都不知自己那句话到底错在哪里,会让淳于陵川如此毒打她,可是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想不清楚,既然想不清楚,那就干脆不想,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淳于陵川Yin冷的眸子眯起,他没想到,梅芸儿竟这样容易便原谅他,其实说到底,他也从不曾真的了解过梅芸儿这个女人。
“王爷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柴房了!”是的,淳于陵川将她打了一顿后,便将她关在柴房之中,郭庆阳来的时候,他才去将她接出来。
只是,她不知淳于陵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