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推开苏寒,整理了衣衫,便起身披了一件单衣推门走去耳室,见两个小家伙比赛一样的此起彼伏的哭声,阿蛮心疼坏了,将初夏搂在怀里问:“这是怎么了?”
“奴婢也不知道,小皇子与小公主都在哭,哄都哄不住!”nai娘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说。
阿蛮拍着初夏,初夏便停止了哭声。
这时,平静下来的苏寒终于姗姗来迟,他走进来,也是先去摸了一下初夏的小脸问:“女儿,你怎么了?”
“你去抱一下凌志,还哭得凶呢!”阿蛮不给他逗弄初夏,非要让他去抱凌志。
苏寒淡声说:“男孩子,哭点没事!”
“你是不是亲爹啊!”阿蛮抱怨!
长信殿的人都已经习惯了阿蛮与淳于苏寒的相处方式,见怪不怪的各自忙碌。
苏寒叹息,走过去将凌志抱过来,搂在怀里哄了两下,凌志也停止了哭泣。
阿蛮与苏寒大眼瞪小眼,阿蛮傻笑:“你们两个小人Jing,还知道要好爹娘了是么?”
将两个孩子哄好睡着,已经过了亥时。
躺在榻上,阿蛮便开始抱怨:“他们是不是故意的?”
“你想什么呢,你还没出月子,为夫刚才也不过是逗你玩的!”
阿蛮怒,指着他说:“今夜分榻,要不你睡这里,要不我睡这里!”
“别闹了,我明日还得起早去早朝!”
向来如此,苏寒轻飘飘的一句话,惹得阿蛮凤颜大怒,又轻飘飘一句话灭了她的怒火!
一想到苏寒每日天不曾亮,便要起身去早朝,阿蛮便真的不舍得再与他闹脾气了。
慈宁宫。
太后等了一夜,终于等到前去调查的人回来回复消息。
“太后娘娘,属下调查清楚了,八王爷大婚那日,皇后娘娘确实在街头停留了一段时间,也确实去过玉器店,买过那一对镯子!”
太后揉着发疼的眉心问:“那你可问清楚了,那对玉镯子是谁卖给玉器店老板的?”
“属下问过了,那玉器店老板说,那是五六年前,一个长得很Jing致,却穿的很破烂的女子抵押在他店子里面的,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也没来赎回镯子,老板便拿出来变卖了。”
太后回头看信嬷嬷一眼,失落地问:“会这样巧么,刚好这镯子就被皇后买了,刚好又送到八王妃手里?”
“这世间事,谁说得定呢,太后娘娘寻找小公主这么些年,也不曾有一丁点的消息,刚要放弃,那阿蝶衣姑娘便出现了,太后还没来得及问,阿蝶衣姑娘又回了苗疆了,这不也是巧合么?”信嬷嬷倒是一直很信任阿蛮。
哎!
太后长叹一声,惆怅地说:“但愿是哀家想多了吧?”
“太后娘娘,天色已晚,您还是安歇吧!”信嬷嬷说罢,便扶着太后起身。
太后左思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便对信嬷嬷说:“你明日找人去老八府上问问,看有没有人看见皇后将这镯子送给八王妃哀家心里总是不踏实!”
“好好好,您真是有Cao不完的心,您先睡,奴婢明日会安排人,将此事查得清清楚楚,好不好?”
翌日。
郭庆阳打开大殿的大门宣布上朝时,却见淳于陵川跪在地上,看那一脸风霜的样子,像是在殿外跪了一夜。
“哟哟哟,二王爷这是作甚呀?”郭庆阳装聋作哑的说着,眼神却凌厉的看着,心里也在想,这位二王爷此番作为,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好事呀!
“怎么了?”淳于苏寒清冷的声音从殿内传来。
淳于春城勾唇淡笑着走进去,戏谑地说:“二哥大早上便跪在殿外,问他也不说话,五哥,今日你有得忙了哟?”
“幸灾乐祸,罚你今夜与朕去祖庙祭祀!”苏寒淡声说罢,眼里却藏不住笑意。
果然,淳于春城抱怨道:“五哥自己不能快活,也不许别人快活,我新婚燕尔,五哥让我去祖庙受罪?”
“那便连着三夜祭祀!”不说还好,一说起来,苏寒便觉得火大。
淳于春城知道他这五哥的性格,你越是挣扎,他乐趣越大,便不再与他废话,拱手求饶。
“陛下,微臣想问陛下一事,昨日微臣的妻子前去长信殿给陛下与皇后娘娘道贺,皇后娘娘对她说了什么,导致她昨日回去割腕自杀?”淳于陵川的话,透过长长的大殿传到苏寒耳中。
淳于春城看苏寒的反应,可苏寒却毫无反应,他淡淡的把玩着龙椅上扶手上的龙头,淡声说:“当时我也在场,二哥的意思是说,我们逼迫二嫂自杀了么?”
“微臣不知,她回去后便一直哭个不停,什么话也不与微臣说,陛下应当知道,微臣对芸儿用情至深,她这一寻死,微臣的心都要碎了!”
淳于陵川外表温文尔雅,这番话说出来,倒真有几分深情款款的样子。
可是大家都是皇室儿女,苏寒懂,春城也懂,皇家的儿子,有几个是深情的,又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