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走后,云飞忽然觉得这样的聚会索然无味,忽然就沉着脸想要离开,那些女子见云飞忽然变了脸,皆默。
“对不起各位,我喝多了,先告辞!”
唐云飞说罢,便退出这场欢乐的宴席,一个人回到家中,面对一室清冷,独自思念着,那个永远也不会再回来的女人。
长街上。
阿蛮的马车行至一半,忽然从两边的建筑里面冲出来好多的黑衣人,他们行动迅速的将阿蛮他们的马车围在中间,每个人都举着大刀,虎视眈眈的看着马车。
金锁打开窗帘一看,便看见许多的刺客,吓得尖叫着喊道:“有刺客,有刺客!”
“我知道有刺客,别叫了,怪吵的!”阿蛮柔声安慰金锁,并回头对文嬷嬷说:“文嬷嬷,你别怕,我不会让你们有事!”
“皇后娘娘说什么呢,娘娘怀着小皇子,娘娘的安危才是至关重要的!”文嬷嬷说罢,便将阿蛮护在身后。
阿蛮笑着说:“文嬷嬷,你别忘了,我是蛊女,我要是想杀他们,有几千几万中办法让他们中蛊,根本就不必与他们决斗!”
听到阿蛮猖狂的话语,那些刺客不安的后退一步,作为汉人,听到所谓的蛊术,他们一直都是存着惧怕心理的。
“兄弟们,别被这女人骗了,她是蛊女没错,可是她现在怀着身子,我就不信,她会不顾自己的孩子,执意在身体里面养蛊,她的随从不多,趁现在,杀了她!”
那人说罢,依旧没人敢动。
“难道你们都不想要白花花的银子了么?”
听到银子,那些刺客才终于有了行动,那些人举着刀一起朝阿蛮的马车砍下来。
可他们来不及靠近,便觉得肚子痛得难受,再看自己的手背上,只见一条条被白色的虫子在他们的血管里面游动,那种钻心的痛,让他们放下手中的刀,嘶吼着在地上打滚。
“劳烦各位回去与你们的主子说一声,他算计陛下,害得皇宫失和一事,本宫给他记着,他若是落在我的手里,本宫定让他后悔在这世上活了一遭,滚!”阿蛮的声音不大,但是一字一句都很有分量。
那些人吓得屁滚尿流的离开,一时间长街上安静得像从来不曾有这样一场狙杀。
那些人走后,阿蛮忽然扶着文嬷嬷的手臂,咬着牙喊:“快,赶回皇宫!”
“娘娘您怎么了?”文嬷嬷吓得赶紧扶住阿蛮,却见阿蛮脸颊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子,正滚落下来。
听到文嬷嬷的叫声,金锁也吓了一跳,她捂着唇说:“天啦,皇后娘娘,您是不是要生了?”
“别瞎说,娘娘这还差一个月左右才到日子,赶紧让人赶车,回宫!”文嬷嬷严厉的横了金锁一眼,命人赶车回宫。
虽然只是两条街的距离便能到达皇宫,可是阿蛮却疼得冷汗直流,她靠在文嬷嬷怀里,小声地说:“文嬷嬷,我动用真气,可能引发早产了。”
“那现在怎么办?”金锁毕竟是未婚的大姑娘,急得直打转。
“皇后娘娘,您忍着点,我们马上就能回到宫里,太后娘娘一早便备了稳婆,只要回到皇宫,娘娘就安全了。”文嬷嬷抱着阿蛮,替她擦汗。
阿蛮疼得受不住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她握着文嬷嬷的手说:“文嬷嬷,万一我出了事,你一定要说服陛下,保住孩子!”
“皇后娘娘您瞎说什么呀,陛下那般爱娘娘,如何会选择小皇子也不要娘娘呢?”金锁见阿蛮这般难受,也跟着哭。
文嬷嬷狠狠的剜了金锁一眼,厉声说:“金锁,你今日怎么回事,不会说话便不要开口!”
哦!
许是从不曾被文嬷嬷这般严厉的指责过,金锁委屈的闭嘴,再也不置一词。
很快,他们的马车便来到皇宫门口,文嬷嬷撩开车帘,对车夫说:“直达长信殿!”
“可……”车夫知道皇宫的规矩,若是将马车直接驾到长信殿,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可什么可,皇后娘娘早产了,你若是耽误了娘娘的医治,才是要真的被砍头,相反,你若是救了娘娘与小皇子,你不但不会被罚,还能得到奖励!”
听了文嬷嬷的话,那车夫便相信了,他驾着马车便朝长信殿跑去。
上一次动乱之后,皇宫加强了防卫,禁军见车夫驾着马车在皇宫里面飞奔,便跟在后面,举着长矛追赶。
车夫见有人提着长矛追赶他,吓得驾着马车跑的飞快,他想只要到了长信殿,到了陛下面前,那些禁军便不敢对他怎么样。
这样想着,他也就不怕了,一把抓着缰绳,拼命往长信殿跑去。
宫里有马车横行,很快便惊动了深宫里所有的禁卫军,所有人都追着他们的马车跑,而文嬷嬷只顾着照顾阿蛮,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苏寒与郭庆阳从慈宁宫走出来,见一路sao动,郭庆阳便抓住一个禁军问:“怎么回事?”
“有人驾着马车在宫里横冲直撞,我们正要去抓捕他!”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