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妙招”两个字咬得很重,再配上一副坏笑的表情,让阿蛮也不自觉地跟着他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样……”苏寒附耳在云飞耳边,悄悄与云飞说了几句话,云飞听后,笑得浑身都在发抖。
“好,就这么干!”显然,云飞很喜欢苏寒这个计策。
两人商议之后,苏寒便拉着阿蛮回到内殿,过了一炷香时间,苏寒领着唐云飞与芳儿匆忙离开皇宫。
不多时,便听到郭庆阳甩着他的拂尘,Cao着公鸭嗓喊:“不好了,皇后娘娘动了胎气了!”
他一边喊着一边疾步朝太医院走去,一路上,很多嫔妃宫人看见。
消息自然很快也传到阿蕾耳中,听到消息后,侍儿兴奋不已,她拍着手说:“没想到,那人还真是有几分才能,才这么点时间,便有了动静。”
“这动静这么大,慈宁宫那边没有消息?”阿蕾倒是很冷静,有了之前莫皇后的前车之鉴,她在对待苏寒与阿蛮时,总是分外小心。
侍儿提着裙摆兴奋地说:“奴婢这就去问问!”
侍儿去了没多久,便返回来,笑嘻嘻地说:“慈宁宫那边,皇太后听得这个消息,当场晕厥,太医施救之后,她不顾身体安危,便领着信嬷嬷去了长信殿,所有的太医都在长信殿待着,看来长信殿是真出了了不得的大事了。”
哼!
“她活该!”阿蕾说罢,便对侍儿说:“去将我的那黑蛊王拿来,今日我要让她与她的那个孽种死!”
“诺!”侍儿很开心,若是能早些解决了阿蛮,她便能早日回到苗疆去。
两人商议了许久,终于决定出手,可就在两人要出手时,却见那人再次站在帘幔后面,凉声说:“你们真的就确定淳于苏寒已经离开皇宫,余馨真的动了胎气?”
“这一切不是你策划的么?”侍儿性子急,听那人这样说,她想也没想便顶了回去。
那人冷哼一声,淡声说:“我策划这一切,原本是想让淳于春城为我所用,然后再顺便杀了余馨肚子里那个小孽种,可你们不觉得,淳于苏寒上当得太容易了么?”
“我适才也有疑问,可慈宁宫那边来人传消息,说太后当场便晕倒了,想来这事并不假,淳于春城性子冲动,淳于苏寒得知他只身前去救张子越,自然不放心,我倒是觉得这次是很好的机会。”
阿蕾反驳那人,最初她也觉得淳于苏寒这人过于狡诈,也害怕他会算计自己,可她一直藏在暗处,连阿蛮都不曾发现她有问题,她觉得他们现在是安全的。
哼!
那人嘴角勾起一丝淡漠的嘲讽,却并未多言。
片刻之后,她淡声说:“我言尽于此,至于信不信,随你!”
说罢,那人便快速消失在揽芳宫的正殿之中……
阿蕾与侍儿一直不知那人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奥秘,只当那人是武功高强,却不知在那人出现的地方,有一个不易察觉的暗道,直接通往各个宫殿,甚至,通向宫外……
宫外某个富丽堂皇的房间里,一个男子坐在屏风后,手执白子自己在与自己博弈,听见暗道门被打开,他勾唇淡笑,柔声说:“你来了?”
“嗯,宫里那蠢货不听劝,她似乎很怕余馨肚子里的孩子出生。”那女主去到屏风后,主动坐在男子的对面,自己执黑棋,与男子博弈。
男子淡然一笑,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女子的柔荑,不疾不徐的说道:“既然她已经不聪明,那便不要救了。”
“我知道,我没过多的提醒她,她若是真死在此次,也是她自己时运不济,我这般提醒都不长点脑子,死了便死了!”那女子的声音,当真比蛇蝎更毒更冷。
男子落子,而后给女子沏了一杯热茶,淡声说:“我这里那位,也动摇了,我也打算弃之不用,不过宫里那位,即便是棋子,死了也能替我们办成一件大事,淳于苏寒既然敢做,那我就让他尝尝,皇权倾轧的滋味!”
“那你家里这位,你打算怎么办?”女子的声音变得妩媚起来。
男子勾住女子的下巴,柔声说:“她还能用,现在她只是摇摆不定,给她些时间,若是再这般摇摆,就将她供出去,杀林莹莹这个罪名,可是够淳于苏寒恨她一辈子的!”
“你舍得?”女子挑衅一般的问。
“这世间,除了你,我谁都舍得,除了你,这世间女子,于我而言,都不过是这场游戏中增色的棋子而已!”
男子说罢,便将女子拉到怀抱之中,隔着屏风,只见两人纠缠在一处,一直不曾分开。
与此同时,城西破庙。
淳于春城赶到破庙之中,却不曾见张子越的身影,他愤怒的大吼一声:“是谁,赶紧将张子越给本王交出来,有本事绑架一个女人,却没本事出来与本王对峙么?”
“呵呵,人人都说樊楚国大名鼎鼎的八王爷在战场骁勇善战,在官场却是个脓包,却不曾想,你淳于春城在情场却是个痴情种,连自己安危都不顾,非要来救寄生在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