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看过之后,气得一拍桌子便捧着肚子站起身来,厉声说:“这贱人,我屡次放过她,她却不识好歹!”
嘶!
痛感迟钝的某人,桌子是拍了,可话都说完了,才感觉到疼!
云飞见苏寒一脸状况外要发飙的样子,连忙将信的内容与苏寒说了一遍,苏寒听罢,走过去拉着阿蛮的手安抚道:“信被云飞他们截下来了,便是给了我们机会,云飞,你派人将是信送到苗疆,让姜措大人做好准备,苗王一旦发难,那苗王城便再也没有阿奴能这个人!”
苏寒说得笃定,阿蛮那不安跳动的心,忽然便安静下来。
云飞欲走,却托着阿蝶衣。
两人大眼瞪小眼!
“你去,阿蝶衣朕替你守着,她若是离开,你找朕便是便是!”苏寒淡声说。
云飞是见识过苏寒宠妻无下限的,他憋着嘴说:“陛下的承诺作数么?”
“朕若食言,朕的金库送给你!”苏寒话虽然是对云飞说的,可眼睛却一直看着阿蛮。
阿蛮气得脸都扭曲了:“我阿爹阿妈有危险,你们却在这里眉来眼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断袖!”
云飞呵呵傻笑,而后便将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打开,将阿蝶衣双手缚住,而后才走出大殿。
阿蛮问:“阿姐,这几日他便是这般锁着你的么?”
“诚如所见,你都不担心阿姐会被他杀了?”阿蝶衣抱怨道。
嘿嘿!
阿蛮干笑着抓脸,俏皮地说:“我不担心他杀阿姐,我担心他让阿姐不曾成亲便大了肚子!”
噗!
淳于春城与苏寒皆喷!
“日后我喝茶的时候,你最好闭嘴!”苏寒冷冷说罢,便优雅的擦了擦嘴,继续喝。
阿蛮瘪嘴,与阿蝶衣说:“阿姐,我们一同回去苗疆助阿爹阿妈去!”
“好啊,那我便将苗王城的人撤回来,你们中任何一个人敢私自回去苗王城,我都要撤兵!”苏寒说罢,便与淳于春城举杯。
“干嘛,庆功么你们?”阿蛮顶着个大肚子,指手画脚的样子,倒是与市井泼妇无异。
苏寒不曾理会,淳于春城却坏笑不已。
“八王爷与云飞有赌约,输了要去与子越姑娘提亲,八王爷坐在这里,是要等陛下下旨么?”阿蝶衣淡笑着,睿智的看向淳于春城。
阿蛮一听,这有故事啊,便忍不住八卦的问:“阿姐,他们做什么要打赌,为何要赌子越姑娘?”
苏寒挑眉,表示他也很感兴趣。
不得已,淳于春城杜鹃泣血的将自己与云飞抢珊瑚树,抢信鸽的事情完完整整的与几人说了一遍。
嘶!
阿蛮倒吸一口凉气,惊叹道:“春城你们这运气颇好啊!”
若是他们当时不小心放信鸽时,不曾将信取下来,不知她阿爹与阿妈会遭来怎样的厄运。
“这般奇遇,当赏!”苏寒在他们的惊叹声中,终于发表了有建设性的意见。
一听有赏,淳于春城便来劲了,眨巴着眼睛问:“赏什么?”
“张子越!”苏寒与阿蛮同时出口。
淳于春城生生的憋出一口老血,才没将jian夫yIn妇四个大逆不道的大字赏给这狼狈为jian的夫妻二人组。
阿蛮戏谑完小叔子,又开始戏谑大姨子。
“阿姐,云飞也算是阿爹阿妈的救命恩人,你可得以生相许!”
“说得好像那不是你阿爹阿妈一般!”阿蝶衣为了被免与淳于春城一样的命运,决定奋起反抗。
可阿蛮却笑得眯眯眼说:“是啊,所以我将我最尊敬最爱的姐姐赏给他了呀!”
这夫妻两人,都不做亏本生意呀!
不多时,云飞回来了,宝贝似的当着阿蛮的面将自己与阿蝶衣锁在一处。
阿蛮斜睨:“聘礼准备好了没有?”
“就差珊瑚树了,在八王爷手里!”云飞这几日与阿蝶衣朝夕相对,越发舍不得她,现在即便阿蛮再给他五张清单,他也毫不犹豫的同意。
毕竟,看得见吃不上很伤身啊!
“我们现在更应该关注的事情是,如何让那潘妃显出原形!”这时候不转移话题,如何了得?
毕竟是大事,平日最是难缠的云飞与阿蛮皆投入到商讨对付阿蕾的大计之中,淳于春城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躲过了。
“阿蕾会幻术,在宫里最害怕她接近与我亲近的人,所以这些日子我一直让角良大人盯着她,若有异动,我们也不至于被动,只是要如何抓住她显出原形,我暂时没想到!”
这些日子,孩子在肚子里越发闹腾,她Jing力有限,时常力不从心,更别提要对付阿蕾了。
苏寒拧眉沉声说道:“她仅凭看见辰妃被辰家兄弟接走,便能判断出朕有解散后宫的意愿,这确实不简单,想必她在各宫中,都埋伏着她的人。”
啧啧啧!
“五哥,你真要为皇嫂解